而廖文景目前还在牢狱里,得去一趟监狱探望一下,希望能从嘴里获取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时间疲倦地打着哈欠,一脸困意的听着他们讲述。
贺凛:“时间,你不听吗,这个任务好像很危险耶。”
白祈楼过时间的脖子,紧紧贴着时间,拍了拍时间的肩膀,满脸自信地回答他:“谁能伤到他呀。上次那个大廖文景3s直接露头秒,时间跟我们一起出行任务我安全感都是满满的。”
说完一脸得意地对着时间竖起大拇指。
灵溪:“研究所在一片郊区森林里的最深处靠近森林里信号干扰。”
陆南城思考沉默了许久,终于回过神来,下达了命令:“行,六点半集合,狙击组不用出队了。”
林政卓浩郑重地回应:“是!”
陆南城:“会议解散。”
说完立刻快步独自走到地下车库,开上他的大g立刻开出了6区,大G在道路上行驶许久,直到宽敞巨大的建筑映入眼帘,他才缓缓停下车辆的通行栏杆外。
拿出军装内侧口袋里的军衔证,亭内的士兵接过后快速浏览,把证件缓缓合上,归还了证件后规矩地行了个军礼并且放行。
陆南城独自走到监狱,办公楼三楼,停顿在办公室门前。
“叩叩叩”的响声传来,屋内的沙哑的男声回应:“请进。”
屋内简洁无比,只有一张红木书桌和办公电脑,还有笔筒里的几支水性笔。
坐在书桌前的男人抬起头,漫漫淡道:“陆兄大驾,有何指教。”
陆南城拉起书桌旁的椅子,一屁股坐下低声抱怨道:“每次来你这都得坐这个像给犯人上刑的椅子,你瞅你个穷酸样装个沙发行不行,没有沙发最起码往椅子上放个垫子嘛。”
男人心平气和的讲述,淡淡笑道:“你以为监狱很有钱吗,哪能和你比,别瞎扯这些犊子找我有什么事。”
陆南城也开门见山,有话直说:“你一个典狱长活得没个人样,我陈述事实罢了。”
“对了,我见一下那个廖文景有点事情需要找他确认,顺带问问他的近况。”
典狱长优雅得拿起保温杯,呼了两口气把热气吹散,陆南城:“喝个热水给你整出喝香槟的既视感了。”
典狱长缓缓拉开书桌下的第一个抽屉,拿出一张探望通行证,重重的盖了个章并且签了字,说道:“按照我国刑法来说他是要被死刑枪毙的,但是他主动提供线索,并且你承诺让他活着。”
“那我就不会让他在牢里过得太惨,这几个月挺老实,被牢贩群殴也不还手,干活也很卖力,你不说他的那些罪行我还以为你们抓错人了呢。”
说完典狱长拿起通行证递给他。陆南城接过开口道:“那行,我进去探望一下。”
典狱长起身送别:“慢走,有空常来哦~”
陆南城走出办公楼往一栋五层楼高的宿舍楼走去。
典狱长:谭晨彬,银狐仓鼠alpha双s级别的,曾经和陆南城是战友并肩作战五年之久,优秀出色的实力在6区里也是名人,突然有天被总部调去监狱做起了文职。
陆南城问过是何原因,而谭晨彬只说自己是自愿向上级申请的自己厌倦了打打杀杀的高危职业。
优秀的人去到哪里都会发光,从事了几年就从看牢房的小职员,一路飙升到现在坐上典狱长的宝座。
昏暗的环境内,只有窗外一缕微弱的阳光照射进来,点亮了这间只有20平的宿舍。
廖文景额间布满了汗珠,他双膝跪地,正拿着一条肮脏泛黄的抹布,忍着臭味擦着马桶边。
而宿舍里的其他人正看着他低贱地擦拭最肮脏的东西不由得取乐。
宿舍的老大是一位30多岁的响尾蛇alpha,他坐在床边,一脸不屑地对着廖文景说道:“不管你在外面多牛逼,只要进了A307你就得听我的。”
廖文景脸上和手臂上还有大量的淤青和伤痕,额头还在冒汗,汗水大滴大滴滑落,脸上的表情十分狰狞紧紧咬着后槽牙,似乎在着隐忍什么。
一个身穿深蓝色制度的警官腰间插着警棍打开A307的宿舍门冷漠说道:“207号,出来。”
铁门打开,廖文景从里缓缓走出,狱警利落地给廖文景套上手铐和脚拷。
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廊里暗黑无比,只有几盏吊灯挂在天花板上,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他被带进一间审讯室。
陆南城见到廖文景后示意着让其他人出去,狱警点点头,转身退出了审讯室。
陆南城默默拿出烟盒,从里抽出一支,给廖文景递了过去,廖文景也不在像前几个月那样打掉他递来的烟,而是双手接住,并道了声谢谢。
陆南城给他点了火,廖文景重重的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圈,烟灰散落到冰冷的桌面上,审讯室内异常安静,烟雾缭绕。
他看着手中一点点燃烧的烟草,平静地问道:“请问少校有什么事情?”
陆南城:“你之前做雇佣兵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研究所的事情。”
廖文景只是冷笑一声:“呵,该说的我都说完了,研究所我没听说,我就是一个执行者,我没有权利去打听上面的事情。”
陆南城继续追问:“你难道就不好奇上面为何要这么多钱,而且你只是为了钱向上面的人卖命吗?还是他们给了你更有价值的东西?”
廖文景逐渐暴躁:“我就只是为了钱而已就那么简单。而且少校你问我的都是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无法回答,如果没别的琐事了少校请回吧。”
陆南城:“你做腺体猎人难道就没参与过绑架事件?”
廖文景双手握拳砸向桌面:“我是有原则的别拿我跟拿着变态相提并论,我杀人只喜欢一击毙命,我不喜欢绑架折磨。”
陆南城好像抓住了重点冷静的问道:“哦?变态?折磨?你还说你不知道?”
廖文景叹了一口气:“研究所我确实不知道,但是我们雇佣兵分很多种,每种都有不同的工种,我的任务就是腺体而已,专门负责其他的另有其人,你也看到了赌场里大家都是带着面具的私底下工作上我们都不会暴露真实身份。”
“那你是怎么加入雇佣兵的?而且这些犯法的事情,你不知道后果吗?”
廖文景:“以前还在动荡的时候我就加入了,你也知道战争刚结束的时候,恐怖份子那么多,我曾经也是其中一个。”
“再后来我有天跟组织里的兄弟一起在外头喝酒的时候,碰到腺体猎人,机缘巧合下我就加入了。”
“这样就加入了?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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