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月照于枝上峰峦玥于漩涡,沉入山间乱花从,既而被春风满进了淮江南岸,涌入了碧蓝流水往下游,许往另一座荒山,另一片清江风水。
“太子酉时已到是时候该出宫了,皇后娘娘在来东宫的路上了。”侍女姜姝说道
柳随泱神情恹恹禁自想着还不如在这宫里呆着,不然就让人告诉母后我……受凉了,对,受凉!
柳随泱说干就干,张口就开始咳嗽“咳咳咳”有模有样道:“快去启禀母后不来……”一副样子虚弱至极只可惜话只说到了一半,“母后”本人已经到了。
“皇后娘娘到。”还是那个可怜的李公公,在宫门口齐声禀报。
“柳儿要启禀母后什么啊?”鸢芷若步履从容眉眼上挑探头向内看。这一看还不得了,恰巧就看到这孩子正要往床上躺。
“柳儿,才起呢?”鸢芷若配合着问。“没…没呢,早就起了!”柳随泱一脸麻木回头。好吧这是逃不掉了边想着边回“孩儿正换衣裳呢。”
转眼间,天边彩霞照人间,天上地下五光十色,山野无拘,云水振翅,钰水街上一片祥和。
柳随泱的心绪却乱成一团,其实柳随泱不出宫也不能多怪,自小在宫中备受宠爱,还是太子,但近些年来南方边郡摇摆不定,不少贪官污吏使得国库空虚,圣上年老体弱,期盼与希望全全落在了太子柳随泱身上,照理来说没多少人会去议论太子,因为没人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可怪就怪在不知何人传当今太子玩心厚重,乐不思蜀,来日当不起治理国家一职,于是一朝激起千层浪,酒馆、青楼、瓦舍传开了来,虽杀过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代表却还是留下了“病根”。
“柳儿,想什么呢?”
“没什么。”
鸢芷若垂眸望着口是心非的少年倏忽抬起手包裹住那双冷到发紫的手,还是皱了皱眉叹了声气递了暖炉,站在马车前,不疾不徐的等着里面的少年,柳随泱莫名觉得好笑理了理衣裳,下了马车。
江延十里,落樱缤纷初雪未犹,缪江共与天齐色,点点落花醉满城。
“快点,再不然看不见了”小男孩心急如焚,说起话来还真像那么回事,作势要转身。
“来了来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这可是稀罕物件,你怎么不理我,诶慢点,等等你兄弟我啊。”孩童的身影渐行渐远…
许是吵闹的氛围,带动了柳随泱的好奇心,他真想过去看个一二出来。但他好歹也是太子,难免会想着矜持一点,所以他陪着鸢芷若来到了桥上,抬眼望去人潮汹涌。
莲灯映水中,荡开了层层涟漪。
鼓声震天响,月色染起红霜衣。
孩童意欢闹,烁光点点范星光。
殷誉清鹤立于轻舟之上,头带冠帽且饰有玉红珠宝两侧展翅显得庄重而典雅,龙凤绣于衣袍中央,云纹侧绣于两袍之间,腰间系有玉带,手持笏板,画如凝脂眼如点漆,齿编贝,唇激朱,忽的抬首撞进碧波江流,映入少年眼眸。
似是初春冰融夏雨秋风,又或是冬日腊梅一月开,若要说再具体一点许是点点悸动,不同的是仅仅只是转瞬即逝。
殷誉清唇角轻勾,微微颔首既而转首看遥遥望向四周。
状元乘舟渡江乃淮源府传统,桥上有主持被称为讲锦,此时桥上只剩讲锦一人,四下便静了静,念道:
“龙作舟,玉为鞭,花如罗绮柳如棉。”
“淮源亦为喜,前路亦为昭,春色并将来,置花入渡船,更上一层楼。”
听完这话的柳随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孩童扒开涌入桥上,还没缓过来又被推了一下,“你踩到我了。”声音沉沉的,柳随泱现在反应回来已经迟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匆忙回道:“失礼了。”就赶忙离开。
再看船上已经空无一人,花落得满江满桥。
我说一下笏这个字读好hu四声,状元手里拿的东西,然后有些东西是作者自己编的所以大有欠缺,龙作玉……这句是改编自《鹧鸪天》的,淮源府相当于淮源县的意思然后这条江在钰水街这条江叫缪江,谢谢观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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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