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服务生的插曲,没有人去想,肖公子是不是故意的,毕竟他花名在外,这青年又属实颜值天菜。
而那个让肖战心情复杂的前任,也在坐了不久后就和男朋友离开,走之前还亲自将喜帖递交给几人。瞬间把这场阔别已久的重逢,定义成其他,明眼人都能看出的意思,是常韵歆为给请帖才来,也是为了结婚人家才回国的。
气氛似乎更压抑,并且谁都不想去触肖公子的眉头。所以他让喝酒,大家都陪着喝,他要去舞池,大家也奉陪。最后他熏熏醉醉的搂着王一博,迈上了舞池中间的高台,拿着酒扬嗓就是一句:“今晚全场的消费,我买单。”
所有人都因为肖公子的豪气起哄,齐刷刷的在喧嚣声中大喊,“谢谢肖公子。”
没将自己放在心上的人,肖战也不屑一顾,这个世界,还是会围着他转,包括他随口一句就得到的青年。而这场因为赢赛马所组的局,中途因为一个人改变,可最后还是被肖战找回了场,让今夜依旧肖公子才是主角。
闹腾到凌晨两点左右,肖战厕所都去了好几趟,整个人天旋地转的,才被楚维招呼着散场,安排人把其他人送走。最后落单的肖战,本来一向都是他负责的,可今晚有点不同,楚维心里有愧,又发现肖战一晚上都搂着新来的服务生。
看着惨不忍睹的豪包,还有没醉死却搂着服务生不撒手的肖战,楚维摁着太阳穴开口:“去吧台拿肖公子的车钥匙,把人送回去,给你加班费。”
被沉甸甸的身体压着,王一博想推开对方好几次,可都忍住了:“老板,我不要加班费,我得回家了。”
大概是这句回家,刺激到肖战,他忽然从软垂的状态坐直身体,阴鸷的目光凛冽的盯着王一博,手上半点不客气的钳住人家的下巴,力气可想而知的大:“你们楚老板让你送我,你听不懂?”
被捏疼的王一博,只是轻轻皱了下眉头,就费力的去挣脱,目光毫不退缩的迎击对方:“肖公子您是财大气粗,不缺钱,也得我乐意挣对吧!”
这分坚韧唤回了肖战少许的清醒,他兴致缺缺的松开王一博,拍拍皱巴巴的衣服,他本来就不喜欢男的,更没带人回家意思:“老楚送我。”
看戏的楚维立刻去扶偏偏倒到的肖战,离开前还不放心,怕给人家小服务生吓着:“今天辛苦了,加班费双倍,早点回去。”
对于楚老板,还有在夜场这种环境上班的遭遇,王一博是有心理准备的,自然没怨言,他又不是小女生,而且爵色的工资开的也够高:“谢谢老板。”
等人都离开了豪包,王一博才瘫倒在沙发上,浑身都不舒服,被钳制过的下巴感觉都快脱臼了。虽然不否认肖战挺帅,还是那种惑人的长相,可性格和人品却实差,一副有钱就是了不起的二世祖架势,特别给那张脸减分。
王一博去休息室换衣服的时候,把调酒师给他拿的新衬衣和马甲脱下来,平整的挂在储物柜里。质感极好的工作服,顶他家里不少衣服,他不想弄坏到时候赔偿,那就得不偿失。
休息室三三两两下班的同事,王一博第一天来和他们还不熟,就独自收拾准备下班,也不想和谁打招呼。
只是他检查腰窝哪里的时候,就一直觉得隐隐作痛,现在看上去是有些红,可他知道明天肯定淤青一片。这和他平时玩滑板摔跤是差不多的感觉,当时就是不明显,后面肯定青青紫紫的。
主要是想到,是被一个男人搂抱着捏掐成这样,王一博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忍不住自言自语的抱怨:“呸,人模狗样的变态。”
刚走到休息室,调酒师盛佑就听到这么一句:“发泄情绪可以,当着人可不能这么骂啊,那位我们惹不起。”
被人抓包,王一博有些尴尬的涨红了脸:“盛哥,我……”
盛佑走向前,也没急着换衣服,坐在沙发凳上揉捏酸涩的肩膀:“哥懂,夜场就是这样,男女都一个德行,但是钱给的多,你学聪明点保护好自己。”
乖乖的点头,对于帮自己颇多的人,王一博还是愿意听话的,虽然这地方让他窒息,可就像盛佑说的一样,底薪高提成高,一个月下来的薪水也是其他地方好几倍。
穷困潦倒的人,最不应该的,就是和钱作对。
下班之后,王一博没急着走,而是抱着一个头盔在爵色门口等。
十几分钟后,换好衣服的盛佑从停车场出来,骑着他炫酷的大摩托,就到门口载王一博。
凌晨两三点,刮过江面的风,是飕飕的微凉,路上连出租车都少,更何况是这个时间点下班回家。打工的人不容易,尤其王一博还是第一天,为了这份丰厚的薪水,大概是不会抛弃这份工作,那么以后回家也都只能想起他办法。
还没上车前,两人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楚维和肖战,盛佑领着王一博给他们打招呼,看着楚老板等到代驾先走,他们才打算回家。
戴上头盔前,王一博还是很郑重其事的站在街道边,向盛佑表示感谢。
“盛哥,我妈说明天请你吃饭。”
“杨阿姨就是太客气,本来爵色就缺人,楚老板又是个讲究颜值的人,我也是顺道领你来而已。”
“不管怎么说,也是你给介绍的工作,不然……”
“做人积极向上点,债务的问题慢慢还,别给自己太大压力,爵色待遇好,每个月还一部分,总能熬出头。”
青年乖乖的点头,似乎阴暗压抑的日子,都随着这份工作报酬,而变得可期。
说起来,盛佑本来和他们是邻居,都租住在旧城区那边,由于王一博的母亲在旧城区附近一家大排档打工,所以一来二去时间一长,邻里之间就熟稔了。
某一次盛佑在大排档吃饭的时候,偶然听王一博找活,就顺道给他介绍了这份工作。
他家情况苦,当初父母从家乡前城来丰海打工,本来矜矜业业还是好过,可惜稍微有点起步后,父亲就开始贪婪城市的灯红酒绿,又嫖又赌,喝了酒还打母亲。最后欠下一笔巨款,烂醉如泥后跳了大江,债务就落到王一博和他母亲身上,母子两只能苦哈哈的承担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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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