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细密的针孔都逃不过老人家的眼睛,他自小看大的孙子,又怎么能骗的过他?
明明前两年还会和他撒娇的孩子,这两年却已经稳重地只报喜不报忧,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拖着病躯,又不能替孩子遮风挡雨,孩子愿意看他乐观,他就将忧愁压在心里。
王一博吸吸鼻子,难得有些脆弱:“想红嘛,哪有那么容易。”
爷孙俩又说了几句,王一博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九点的训练他不敢迟到。
果然,他掐着点推开舞蹈室的门,就对上肖战质问的眼神。
“肖、肖总早。”
王一博拘谨的打了招呼,又不知道说什么,只笔直地站在原地。
肖战只瞟了他一眼,转头冲张双点头:“用点心,也就半个月,公司这次除了他还会送三个新人过去,那三个都是普通老师带。”
未尽的话无论是张双还是王一博都听的明明白白——如果有张双这样级别的舞蹈老师一对一培训一个月,还输给了新人,不仅王一博要被责难,连张双也逃不过。
有关于之前对肖战和王一博关系的猜测,张双有些不确定了。
他认知中的金丝雀都是受金主保护的,肖战这样倒不像是金主,反而像是个卖家,王一博就是那个商品,那个证明肖战眼光不俗的商品。
肖战没再耽搁,经过王一博身边时,想要说什么,看到对方瑟缩的样子,轻轻皱了皱眉,径自离开了。
张双并不知道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只询问王一博恢复的如何?
“已经没事了。”
胃病来的快去的快,虽然一夜没睡让他有些昏沉,但还是不影响训练。
当然,就算影响他也只能咬牙硬撑。
好在有一件让他放松的事,下午训练结束碰到薛浪,对方告诉他肖战因为某个邀约,需要出差几天。
王一博紧绷的精神立刻松懈下来,高强度的训练已经榨干了他的精力,如果还要每天晚上伺候金主,他大概真的撑不住。
没肖战在公司盯着他,王一博眼见的都活泼了一些,偶有一些动作上的想法也敢和张双商讨,被采纳的时候那神情称得上眉飞色舞。
出差近一周,有些疲累的肖战想起自己还有个金丝雀供他泄欲,站在练舞房门口时,看到的就是这样张扬的少年。
没错。
就该是这样。
十八岁的少年,无论是低沉还是害怕都不符合他对这个年纪的印象。
就该这样明媚张扬。
只是那张明媚张扬的脸,在侧目看到他时,像是受惊了的小鹿,四肢都不知该如何自处。
这样的反应叫肖战不悦,他推开门冲王一博招招手,见对方乖顺的站过来,心情不仅没有愉悦几分,反而更多了一层怒意。
他勉强压住,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询问了张双几句训练的情况,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他抬起手腕看看时间:“行,今天就到这,我有事找他。”
看着他们错开一步的背影,张双有些同情王一博,被肖战这样高压紧逼,对这个孩子的发展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这近一个星期的时间,王一博刻意不去想肖战,仿佛这样就能忽略那份协议。
但看着车子一路往临海别墅去,自欺欺人这一招被撕的粉碎,羞耻和紧张交错。
“王一博,你对金主就这个态度?”
肖战出差并不算顺利,原本指着金丝雀能懂点事,谁知缩在副驾上的人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怎么,一百万还买不到你一个笑脸?”
奈何性格本就有几分清冷的人,哪怕放下了自尊,暂时也还学不会卖笑,勉强扬起的笑脸只让肖战怒意更盛。
这次他没能自己去做准备,肖战不算温柔的将他推进卫生间,温热的水直接打在身上,衣服被淋透,裹着清瘦的身躯看起来多了几分弱不禁风。
“你应该懂什么叫包养,嗯?”肖战抬起他的下巴:“需要我找人来教你吗?”
“教什么?”王一博的眼睛都被水汽氤氲着,看起来茫然又无辜。
肖战却没有因此心软:“教你怎么取悦男人。”
脑袋一片空白,王一博几乎不能理解这句话,却又隐隐知道肖战的意思。
他惊慌地抓住肖战的手腕,自尊一再往下降:“不要,我会的,肖、肖总,我会的。”
“哦?”肖战迫视他:“那做给我看。”
口腔内的嫩肉几乎要被咬破,王一博垂下眼眸,脑海里回顾着那些视频,慢慢地露出一个近乎暧昧的笑容,动作生疏的去主动攀附,去取悦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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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