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见新帝?那就好好吃药。”看着对面坐着坚决不喝药的人,他稍微有些头疼,这个人从他认识来,即使生病也没怎么吃过药,所以身体落下了很多病根。
“谁知道里面放了什么?要吃你自己吃。”慕容森卿谨慎的看着他,眼神很是不屑。
魏兰之见他如此沉默了一番,随即便开口道
“没放什么。”
“你乖乖把药吃了,今早你就能见到新帝。”
“完好无损的去见。”
慕容森卿看着突然认真的魏兰之,有那么一丝诧异,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你这么想让朕喝药,是在担心朕的身体啊。”
“你还喜欢朕啊?”
“魏兰之,你真够见的。”
看着说话不饶人的慕容森卿,魏兰之也没有恼怒,
“陛下真是想多了,臣只是觉得,陛下如果在这没有把身体养好,那等陛下去了沉冤昭雪,想要学会那些东西,可是不容易啊。”魏兰之嘲笑道,眼里是满满的恶劣情绪。
“毕竟,臣还想亲自看看陛下的学习成果……”他贴着慕容森卿说
对此,慕容森卿只得感叹这人每次见他都不是一副嘴脸,好像有什么大病似的。
他没有再理会魏兰之,他想在见到慕容珩之前,好好理理渠宁和魏兰之的罪行,到时候将他们通通处死。
然后他再好好辅导慕容珩,千百年后珩儿一定会成为千古名帝,在那期间,他相信慕容珩一定会发现自己的感情的。
虽然父子相恋有博常论,但那点忧虑早在这几年内消磨光了,他现在只想和慕容珩在一起,可是慕容珩现在被渠宁那个见人所迷惑,正深深的误会着他,他准备在这次好好和慕容珩谈心,要让对方发现渠宁一开始就在利用他。
—— ——
方才魏兰之告诉他,慕容珩马上就会过来了。
果然,不一会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他心脏跳的也越来越快,自他被困在这里半年来,他便只见过慕容珩一面,距离上次见他也过去四个月了,他早就想看看对方如何了,是瘦了还是胖了?是不是又长高了?总之他很关心慕容珩。
“臣参见陛下。”
来了
“魏叔不必行此多礼,先去殿外等候吧,朕想与父皇多说几句。”
此时店内便只剩下慕容森卿和慕容珩父子两人。
“珩儿……”在没见到慕容珩之前,他本来准备了很多话,但一见到对方,他便有些说不出来了,对方于上次见他时,又长高了那么一些,但脸瘦了,眼下也有些许乌青,定是经常夜半批走了。
“父皇,是儿臣不孝。”慕容珩在来见慕容森卿的路上,心情也是激动异常。
他与父亲从小相依为命,像这样分离那么久,确实不常见,他心中早已思念父亲万分,但因为朝中事务重多,而最近边疆又如此的危机,他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思念,去做一个合格的皇帝。
“不要叫我父皇,这里只有我们父子两人,便和之前唤我一样,可好?”
“爹。”
再次听见这久违的用这亲昵的称呼呼唤他的声音,他眼里碎了些泪光,其实自他登上帝位后,对方方便从不这样换他了,说是不符规矩,其是他心里不大满意,但总是拗不过他。
如今时隔10年,再次听到这个称呼,他不由得有些悸动。
有了这久违的二人独处时间,他们便对对方敞开心扉。
“珩儿,你是这爹一生最爱的人,你这次虽然与那两个见人算计爹,但爹不恨你,也不怪你,你让爹从这里出去,也好辅导你不是?你新帝上位过于匆促,那堂下老贼指定对你有所不满了,即便他们为难于你,你恐怕也无法做出什么了。”
听到父亲对自己心爱之人和亲人的称谓,眼底露出些许不满,但听着父亲言语中透露着满满的关切和担忧,到底舍不得打破这温馨画面。
“爹,是这地方不好吗?您身体还不大好,出去了您又不会好好珍惜自己了,再说了,儿子还有太傅,太傅他会帮我的。”他趴在慕容森卿怀里说道
“那渠宁安的什么心?这你可就不知了,你当初和那两个见人一同算计爹时,那目的根本不像是他们说的……”
“够了,父皇 ! 你能别张口闭口就是见人吗?而且太傅他一直都是为国着想,您从前就总与我说他城府极深,可是,太傅他教育了儿子十年,儿子从未在他身上看到过阴险,有的只是温柔儒雅。”
“儿子就是喜欢他,您别再说他坏话了。”慕容珩气的直接打断他的话,从他怀里出来,与他抗衡道。
“! ?”
“你这小畜生! !”
“你爹我是说了什么罪大恶极的话吗,让你敢与我顶嘴了! ?”
“那渠宁目的本来就不纯,你可知他对我做了些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说他温柔儒雅,爹认识他十几年了,还不知道,那都是装出来的! !”
“他这人惯会装模作样。”
“他前几日还逼爹进沉冤昭雪你可知道?他这见人还整日给爹下药。”
“你真以为上次来见我时,爹是因为病而不得动弹?”
“你这傻儿子,不知道随了谁,那是他给爹吃了软筋散啊! !”
慕容珩冷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发疯,最后他从嘴里咬牙切齿的吐出
“闭嘴”
“太傅说的果然没错,父皇确实得了癔症。”
“不然怎会无故幻想别人害您呢。”
慕容森卿不可置信的看向慕容珩,对方不仅不相信他,还说他得了癔症?
“我看父皇病的到不轻,说的胡话简直让人不可相信,既如此,儿臣就先行离去了。”
慕容森卿听着对方说完这番话,他怔愣的看着对方离去,他竟没想到,渠宁竟影响他到这种程度。
“慕容珩,你给朕滚回来! !”
“你这死畜生! !宁愿相信那个外人,也不肯信爹一句! !”
“那见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竟把你迷到如今这番蠢样! ?”
即使他吼的声音再大再怒,对方始终没有停下,直至对方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野范围内。
他这次彻底崩溃了,慕容珩不信他。还为了渠宁反驳他,说他得了癔症?
殿外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你这见人,还敢来?”慕容森卿抬头看向渠宁,他眼眶通红,面容有些扭曲,是气愤到了极点。
“看到了吗,卿儿。”
“这可不全是我的错啊,可是珩儿实在太单纯了。”
见对方不答,他也不甚在意,只是温柔的笑着说
“那今日午时便准备一下吧,沉冤昭雪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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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