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遵离开大帐后肖战才松了口气,赶忙招手让廖长风近前。
王一博憋着笑意走了过去,肖战拍了拍身旁软榻的位置,“长风,快坐。”他又看了眼不远处垂眸侯着的古全,假咳清了清嗓子,“古全,去帐外侯着。”
“是。”古全也退了出去。
大帐里只剩下肖战和廖长风,他给廖长风倒了杯茶,“长风,你的伤养好了吗?”
王一博沉声嗯了声,“劳陛下挂牵。”
肖战又推了推茶杯,“你尝尝,这茶只有宫里有。”
王一博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茶水微烫他却忍着烫没发出一点声音,肖战瞪大了眼睛,“烫不烫啊。”
王一博摇了摇头,肖战俯身凑了过去,“怎么能不烫,你快张嘴我看看。”见他不动肖战直接上手掐住他的下巴,“快张嘴我看看,要是真烫伤了可就麻烦了。”
两人慕然间四目相对,王一博的眼眸中没了前两次的冷意和抗拒,反倒是平添了几分柔情,肖战看的脸热,气氛莫名的暧昧,“你。”肖战咽了咽口水收回了手,“没事就好。”
他红着脸坐了回去,王一博勾了下唇,“陛下,草民真没事。”
肖战又假咳了两声,“长风,以后就你我二人独处时不必如此,我真心与你相交并不在乎什么身份悬殊,你若是有心与我为友喊我名字吧。”
王一博猛地起身半跪在他脚边,吓的肖战差点跳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王一博仰起头看他,“陛下,若是草民称呼你的名字岂不是大不敬?是杀头之罪,您不如直接杀了草民吧。”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要杀你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你我投缘想与你亲近些。”肖战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你若是不信我写到圣旨允你无罪可好?”
王一博是故意的,肖战见他不言语急的就要去喊古全准备笔墨纸砚,王一博赶忙拉了下他的袖子,“陛下。”肖战看着他,王一博心中恶趣味大起,嘴巴张开又合上反复几次,看的肖战直着急。
“战哥哥。”王一博声音低压中带着少许的羞涩。
肖战咽了咽口水,拉着他起身,“长风。”
王一博看到他耳尖红了,越发觉得这个小皇帝有意思,不止有意思还是个见了美色就什么都忘了的主儿,转念又暗笑自己居然有一天会“以色侍人”。
两人重新在软榻上坐定,肖战从心底冒着甜意,抱着茶盏无意识的晃着腿,王一博只是瞥了一眼也抿着唇不说话, 肖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
他又给王一博倒了杯茶,“明日秋猎有赏头儿,你可要去?”
王一博摇了摇头,“我只是一介白衣,由着兄长的身份和陛,和战哥哥的青眼才能来的,上不得场。”
肖战也是第一次来秋猎,并不知道秋猎的规矩,只是觉得自己如今是皇帝了就算在没有实权总该还是有点儿权利的吧?就算使唤不动摄政王,可自己若是当众下了什么旨意他总不至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驳了自己的面子吧?
他笃定摄政王不会。
“无碍,你若是想去我下道旨意便是了。”肖战冲他挑眉,一副我说了就算的模样。
王一博咧开嘴角笑了下,“好,战哥哥喜欢什么?明日我猎来送你。”
肖战心里更是高兴,“不用不用,我什么都不缺,你喜欢什么就去猎什么。”
王一博想到了花灯节那日在街上偶遇他时他手里提着的那盏兔子灯,“兔子战哥哥喜欢吗?”
肖战没想到他会提到兔子,他还以为廖长风会说狐狸老虎熊什么的凶物,“兔子啊,好的呀。”
两人相视一笑,肖战莫名觉得羞涩,端起茶盏遮住嘴角的笑,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垂着头不敢让廖长风看到,他撇开脸却不知道王一博一直在盯着他看。
眼中满是揶揄。
越发喜欢逗弄这个小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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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