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宅子,柳柏言一直和他的姐姐说他当了出马仙的事情。
而柳茗清也因为柳柏言回来了而感到高兴,他们两个就一直在前面聊天,而我一直跟在后面,什么也插不上嘴。
柳茗清安排我坐下了之后,给我泡了一杯茶,也坐了下来,问道:“婉婉今年读大学了吧?”
我点了点头,默认了,柳茗清又问:“那你在上学期间,有没有人追过你呀?”
这就给我问尴尬了,这么一说起来,确实没人追过我,况且说实话,我长得也并不是什么很难看的人吧。
但是从小到大,我都没收到过一封情书。
柳茗清见我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脸色,也没追着问了,而是说:“没有人追没关系,你看我们家柏言,为了你,特地下山去当了出马弟子,你看他长的这么俊俏,追他的女人啊,天上的,地下的都有,你就不要想着去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好好跟着我们家柏言。”
柳茗清说着,满眼笑意,我尴尬的笑了笑。
什么为了我当出马仙?还不是因为我爸爸把他儿子杀了,逼不得已我才给他当出马弟子,怎么搞得好像是做我的仙家委屈他了似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就好奇,柳柏言家里是不是还有他老婆在?
可是为什么我刚刚进来,只看见了柳茗清和那些下人?
难道他们俩离婚了?
想着,抬起眼看了眼柳柏言,而柳柏言这时面无表情的喝着茶。
我硬着胆子问了一句:“茗清姐姐,你们这个宅子好大呀,这里面就只有你和柳柏言两个人住吗?”
柳茗清笑了笑,说我来了就是三个人了。
听她这么一说,那柳柏言估计就是和他老婆离婚了。
“那你们不打算让这个宅子热闹热闹吗?”
这么一大个宅子,看起来还挺冷清的,而且又是在深山老林。
柳柏言听我这么一说,看了一下我,把手中的茶杯放下:“你要是觉得太冷清了,我可以让你多怀几个孩子,多生一些,这样就不冷清了。”
柳柏言搞什么鬼!?他姐姐都还在这呢,瞎说什么,他一说完,我老脸一红,巨尴尬。
而柳茗清见柳柏言这么打趣我,叫他别逗我了,然后对着我笑眯眯的说道:“其实柏言说的也挺有道理的,可惜我没有子息命……”
柳茗清说着,我都能感受到她语言里面的悲伤了。
但是下一秒,她又笑着说:“不过只要婉婉能生就好了,我看你这身子,估计是怀孕了吧,你想吃些什么,姐姐给你做。”
她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了起来,总不能让她真的去给我做吧,于是我想起身陪着柳茗清一起做饭。
但是被她拒绝了,叫了柳柏言去,在他们走之后,我想起身来活动一下。
刚起身,我就感觉这天气快要下雨了,于是想将窗户关上,在我手刚碰上窗户的时候,我看见了一只赤红色的狐狸一直站在远处盯着我看。
看见这只狐狸,我心中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来,好像似曾相识,但是又有点陌生。
狐狸看我看着它,对我摇了摇它的尾巴,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我既然看到这狐狸在笑!?
我眨了眨眼睛,只见狐狸迅速的甩着尾巴不见了。
没过多久,柳茗清就端着一碗小鸡炖蘑菇放到了桌上,让我趁热吃。
我看只有我一个人在吃,本来打算问,但是柳茗清解释道:“我们是不用吃东西的,你吃就好。”
我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天没吃饭了还是怎么,看见这碗小鸡炖蘑菇,顿时感觉好饿。
于是端了起来狼吞虎咽的吃,边吃边夸柳茗清手艺真好。
而柳茗清说道:“这不是我做的,是柏言。”
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了看柳柏言,而柳柏言没看我,而是看着手中的竹简,柳柏言现在这么一看,别说还挺帅的。
只要他不发疯不犯淫,看起来简直就是个大帅哥。
柳柏言察觉到我在看他,说道:“看我做什么,爱吃不吃,不吃倒了。”
本来想夸夸他的,结果他嘴又开始贩剑了,我懒得理他,继续吃我的。
晚上休息的时候,柳茗清故意把柳柏言和我安排在了一起,我也不好推脱,毕竟都怀了他孩子,这会再装清高,那就是做作了。
洗完澡我躺在榻上,这房间的味道,让我十分舒服,一倒下去困意就来了。
而柳柏言洗完了澡,向着我欺身压了上来。
我被他这么一压,差点就喘不过气了,问他想干嘛。
当我看着怀里的柳柏言时,柳柏言也在看着我,他那双眼睛,在这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无比的美丽。
而他长得也不错,这会眉目间尽是柔情,看着我的眼神都变了。
此时柳柏言嘴角勾起一丝坏笑来,我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正当他的手要伸进我的裙子里面时。
只听窗户“砰”的一声,柳柏言立马坐了起来。
我也跟着起来,只见此时窗户被打开了,外面的风吹的巨响,而窗户的两侧,敲锣打鼓的。
出现了一支迎亲队伍,队伍中间出现了古代那种新娘子坐的轿子,我仔细一看,敲锣打鼓的,是一只只赤红色的小狐狸。
和我今天看见的那只,差不多一模一样。
等到了我们窗户前,敲锣打鼓的声音停了,轿子的帷幕,被一只修长纤细的手慢慢拉开了。
里面走出了一个身穿红色喜服,身材高大挺拔,一头墨发被头冠梳立着的男人。
男人皮肤白皙,五官棱角分明,脸部微有些红润,一双浅红色的眼睛眼中带笑。
这男人生得及其美丽,比女人都还要美。
仔细一看,那双狭长又有点妖孽的眼睛,就是我今天看见的那只狐狸!
柳柏言将我的肩膀挽着,搂在怀中,扬起了他那洁白的下巴:“不知这么晚了,尊上忽然来这柳府,所为何事?”
柳柏言似乎是知道这男人来者不善,死死的护着我的肩膀。
男人笑了笑,两缕墨发随着这么一笑,也跟着动了起来:“深夜到此,只有一事相说。”
“你说。”
男人看了看身后那支迎亲队伍,又看了看柳柏言怀里的我,眼中满是柔情:“本尊是来迎娶我未过门的夫人的。”
我愣了一下,他说的夫人,不会就是我吧?
柳柏言的手抓我抓得越来越紧。
冷笑了一声:“那可不行,这个女人,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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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