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坐了多久,我太困了,于是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眼前出现的,是古代那种床榻。
我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换了,是古代那种白色的长袍,柔软又有垂坠感。
一时间让我还有点不适应,我坐起身来,拉开床边的帷幔。
映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陈旧家具,并且还散发着一股清香的味道。
而且那些花瓶,看起来很值钱的样子,想到胡卿怀是一个妖怪,审美还挺不错的。
当我拿起镜子来看的时候,我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跟以前我那土包子的样子完全不符合。
正当我疑惑,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婉小姐,你醒了吗?我是府里的下人,我可以进来给你梳洗了吗?尊上已经在外面等着您一起用膳了。”
我叫侍女进来,进来以后,就开始为我梳妆打扮。
我问:“我的衣服……”
侍女笑道:“这是尊上叫我给你换上的,说是婉小姐不喜欢太花里胡哨,只喜欢单一点的,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奴婢再给你换一下。”
我连忙拒绝,他们古代都是用别人伺候,而我一个现代人,自然是适应不来。
于是叫她拿我昨晚穿的衣服来,穿上衣服以后,就跟着侍女一起去到了胡卿怀那里。
胡卿怀见我穿了我昨晚上的衣服,问:“怎么不穿那件?”
说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我忘了你现在,是一个活脱脱的现代人类。”
当他正要叫我坐下吃饭的时候,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狐狸侍卫:“报告尊上,长白山柳二爷柳柏言求见。”
柳柏言?才过了一个晚上,就来找我了?看来还是在乎我的。
胡卿怀看了看我,说:“让他进来吧。”
侍卫才刚出去,柳柏言就直接进来了,我看他黑眼圈蛮重的,难道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来了,就一起用膳吧。”
胡卿怀看都没看他一眼,柳柏言强压着怒气说道:“尊上的好意心领了,吃饭就不用了,我是来带我的弟马回南方的,还请尊上行个方便。”
说完抓住了我的手,胡卿怀挑了挑眉,说道:“为了接近她,你还屈身做了出马仙?你不是一向爱自由吗?柳柏言,你真是有趣。”
“你最好是不要多管闲事。”
胡卿怀喝了一口茶,笑着说道:“你以出马仙的身份要带她去南方,这我当然不会不同意,但是你搞清楚了,她是我的未婚妻,你最好是不要想着对她做什么。”
说完,看着我,眼中满是不舍,然后突然说:“你可以收我进你的堂口吗?”
胡卿怀说出这句话,我都愣了,他刚刚还在说柳柏言,现在自己也要进我的堂口了?
还没等我说话,柳柏言便立马回绝:“我不同意!”
“收不收是婉婉的事,不是你的,她有权利做选择,不用你来教。”
听见胡卿怀这么在乎我,想到以后有他在,我们堂口估计还能稳固一些。
但是看着柳柏言这个样子,估计也不会让我收,我一时间还有点难以选择。
胡卿怀看出了我的为难,也不逼迫我,而是从手中幻化出一个狐狸形状的玉佩递给了我。
“这个是我随身携带的青竹玉佩,你有什么事,或者是想找我,就拿出这个玉佩,大叫我的名字。”
我点了点头,收下了,但是我能明确的感受到我身边的柳柏言,已经要暴跳如雷了。
于是赶紧和胡卿怀道了别。
刚走出来,柳柏言立马搂着我,嘴里快速的念着咒语,我也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次睁开眼时,只见我们已经到家了,柳柏言一把将我丢在沙发上,向着我欺身压了上来。
随后开始疯狂的撕咬着我的嘴唇,柳柏言是疯了吗!他一边吻着我,一边伸手朝着我裙底下进去。
唇齿之间发出了羞耻的声音,现在我也不知道外婆在不在家,要是外婆在家的话,看见这个场面,我真的会尴尬死的。
我本能的想推开,换来的却是柳柏言的更加变本加厉。
柳柏言吻着我的时候,我口中弥漫着血腥味,这该死的柳柏言,把我嘴唇咬破了!
柳柏言不容我说话,伸手就进去了,特别的用力,然后才开始松开我的唇:“梁温婉,你说,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和胡卿怀做什么苟且之事?!”
不是他自己要把我放给胡卿怀的吗?而且我跟胡卿怀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柳柏言真是有病!
“我没有,我怎么可能跟胡卿怀做那种事情?”
“那你身上的狐骚味儿,哪来的!”
我自己都闻不到我身上有什么味道,柳柏言这鼻子也太灵了,想来也是,他一个畜牲,鼻子灵一点也是正常的。
但是我又没和胡卿怀发生什么,我哪知道我身上的味道怎么来的。
于是我闻了闻,身上除了有点清香以外,也没什么啊,难道是因为我睡的那张床?那张床不会是胡卿怀的卧室吧?
难怪柳柏言会误会,此时看着柳柏言这吃醋得要急疯的样子,我就想笑,自己要把我交给胡卿怀,自己又要疑神疑鬼的。
“说话!”
柳柏言吼我。
“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了我都告诉你了!你能不能别这么疑神疑鬼啊?”
柳柏言见我这么怼他,让他原本的怒气越来越重了。
于是将我压在沙发上,拉着我的腿猛的一下就……。
我疼的龇牙咧嘴,一个劲的骂他,而柳柏言听见我骂他,直接无视我,靠近我耳边,恶狠狠的说:“你不说实话,老子就自己检查,要是查到了你跟那狐狸精有什么苟且的事情,老子立马把你宰了。
反正等你转世投胎二十多年,老子又不是等不起!”
这柳柏言是变态吧?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我看他是真的有点病在身上,需要去看医生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柳柏言可能是察觉到我跟胡卿怀没什么,从刚开始的粗鲁,到后面的越来越温柔。
完事之后,我跟个死人一样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而柳柏言精神倒是好得很。
摸着我的头,亲了我的额头一下,然后又笑眯眯的亲我的嘴巴,我现在都感觉到我嘴巴还有点疼。
这个该死的臭蛇,下嘴也不知道轻点!
柳柏言看着我,就像是在欣赏什么宝贝一样:“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现在我压根不想理他,转过头去不看他,但他也没有生气,而是起身将我抱进了房间,给我盖好被子,然后出去了。
我被他这么一折腾,又累又困,于是睡了过去,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一阵香味把我闻得饿醒了。
我顶着下体的酸痛起身,看见此时柳柏言正带着围裙在煮着什么东西,特别的香。
现在估计都是下午了,外面的夕阳透过玻璃照在柳柏言的侧脸上,只见他穿着一身居家男人的衣服,人夫味十足。
我被他这个样子迷的一愣一愣的,柳柏言见我傻站着,问我怎么不多睡会。
我说我饿了,他捏了捏我的鼻子,说我是个小馋猫,别说,柳柏言不发疯的时候,跟他在一起,真的能够体验到甜甜的恋爱。
他人长得又帅,又会做饭,又聪明,只是性子不好。
我看了看锅里煮的肉,盛了一碗,不知道是不是饿了的原因,我一下就吃了好几碗。
食量惊人,柳柏言安慰我说只是因为我怀孕了,能吃是福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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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