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目不转睛“欣赏”易安单手控制方向盘。
易安用余光瞟了一眼,
“看够了吗?”
“嗯?”
墨白呆愣地抬眼和他对视。
“手...不疼了?”
“早好了。”
易安说完还很夸张地把手晃动几下。
墨白见易安这样,他也就放心了。
他微微偏头看着窗外隐隐消失的路灯和小树苗。
“易安,你说这个世界怎么就成这样了。”
易安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发顶。
“这是怎么啦?”
“刚刚吓着啦?”
“到最后我不还是把你找回来了。”
“之前也是现在亦是。”
易安自言自语着。
墨白深吸一口气。
轻轻靠到易安并不壮实的肩头。
“我给你说个事,你别吓着了。”
“说吧!我啥事没见过。”
“就是...”
“我今天早晨去了什么协调局,他们说...我是什么cake人设,还说...和我一样Fork人设的人类很可能会吃掉我。”
墨白说着身子轻轻颤抖起来。
易安将车子稳稳停在路边,路灯的暖光打进来把墨白原本惨白的脸蛋衬得更加惨白。
易安将人轻轻拉到怀里,
“他们那都是骗人的,人怎么可能会吃人。”
墨白木的抬头,
“刚刚那个男人,你认识?”
“不认识。”
墨白从易安的怀里提溜起来,
“我...刚刚看到那个人杀人了,不...是在吃人...是刚吃完人。”
墨白一瞬间情绪高涨,说的绘声绘色起来。
易安摸了摸墨白额头的冷汗。
“不怕,都过去了,好不好?”
“以后去哪里我都陪你,好不好?”
墨白崛起嘴角,默默失声。
“不好,今天你就没有第一时间来。”
“是不是还想的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不会了,不会了。”
易安不停的抚摸墨白的发顶,无声安慰着。
很快,怀里的墨白起身坐起来,回到了以前那个对自己有一定疏离感的墨白。
易安不死心地开口。
“那...那个协调局的有没有给你什么能抵抗危险的防身物品?”
“有。”
墨白露出颈后,一片雪白的肌肤出现在易安眼前,
墨白颈后贴有一片药贴,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到。
“协调局的说,这东西叫屏蔽贴。”
“嗯嗯。”易安点头回答。
“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说话的是墨白。
易安启动车子再次启程,车子开一半,暴风雨也随之追来。
车子里头安静地只能听到俩人的呼吸声,而车子外头是暴风雨洗虐大地的呼喊声。
很快,一辆路虎稳稳停在墨白的单身公寓楼下,
墨白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这时易安递来一把黑伞。
“外头下雨呢。”
墨白没有说话,接过伞便消失在了夜色里就像那次一样消失在了人海中。
易安等到墨白房间的灯系数全开,这才开车离开。
路虎开到地下室后,易安也不急着下车,眼角湿润似乎早已带泪。
易安现在想来,是特别后悔那天带墨白出去旅游的。
如果墨白没有出门,就不会遇到坏人,就不会这般痛恨自己了。
怪就怪当时的自己确实太禽兽。
那时的他。
是叱咤风云的大毒枭,手底下有好多的小弟对他不服中带着恨。
原本的他,只想赚够墨白爸爸治病的钱,就从此金盆洗手,最后还计划着不让墨白发现,只怪自己没收住手。
那天的墨白有多绝望,他不敢想。
只知道他把他抱出来的时候,他一脸的绝望似乎下一秒就会赴死。
后来才知道,他的那堆所谓的好兄弟整了个他人脸的头套对墨白施了暴行。
玩好后,将那原本要自己要亲手送给墨白的手术费扔在地上,还很恶心的附上一句“这是你的服务费,服务的还不错。”
被宠爱自己的“大哥哥”践踏,完事后还拿钱来砸他,说他就是一男婊子。
他真的不敢想,当时墨白的心态有多崩溃。
到最后,事情一步一步查清楚,墨白也知道了易安大毒枭的身份,也知道那天对自己施暴行的人不是易安。
但是墨白到现在都不能原谅易安骗自己,不能接受自己在易安的身旁还像一个要糖的孩子。
他从此对那件事有了阴影,渐渐的易安发现墨白的记忆力出了问题,有时和他亲密无间,有时离他远远的。
墨白的爸爸就在那天不治身亡,墨白决然的离开易安,来到这个小城市开了一小酒吧。
雇人当老板,自己则做个小小的调酒师,就这么幸福开心的生活着。
现在易安回国,又一次开始打乱墨白原本规规矩矩的生活。
易安掏出手机,拨通一个陌生号码。
“喂!是梦死酒吧的老板?”
“嗯嗯,是的,您讲?”
“墨白你的员工,他病了,明天去不了白班,夜班咱去。”
“好的,可以。”
老板象征性的批一下墨白的请假。
易安挂了电话,
易安像失了魂一样靠在车椅上。
点赞关注加收藏不迷路~比心比心~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