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结束了期末考试,宋亚轩将东西收拾好后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将行李箱放到房间后拿起手机向贺峻霖报平安。大学生在家行李箱就是衣柜。
“轩轩,过年要不要来我家啊,我妈屯了好多年货,准备在除夕夜大展身手。”贺峻霖躺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猫嘴里叼着薯片含糊不清的邀请道。
“不了吧,我就待在老家陪我爷爷就好。”
“那……你爸爸呢?他没回来吗?”
“没有,听我爷爷说他前段时间回来了,但是没几天又着急忙慌的出去了。不知道去哪了。”
“那也行,那你要是觉得孤单了欢迎来我家奥,哥的床上永远有一个你的枕头。”
刚把电话挂掉就收到了刘耀文的信息。
“宋亚轩儿,你回去了没啊,山东那边冷不冷啊,你有没有穿厚衣服啊。”
“昨天就回来了,比重庆是冷一些,但是我也习惯了,家里有厚衣服。”宋亚轩耐心的一句一句的回复着,最后想了想还是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看见弹过来的视频电话,刘耀文飞快的从床上爬起来,扒拉了俩下刚刚在床上翻跟头而塌下去的刘海儿,然后按下接通键。
“有事吗?”刘耀文故作高冷,实则嘴都快要翘上天了。
“好久不见。”
“确实好几天不见了。”继上次元旦一起跨年,宋亚轩忙着准备期末考试,他们俩已经好久没有聊天了,更别说见面了。
“好玩吗?回家。”
“真好玩儿。”
“我有一个非常严峻的任务要交给你。”
“什么任务?”
“任务就是你拍一张你家的狗给我看看。”好久之前刘耀文就一直念叨着家里养了一条萨摩耶,通体雪白,圆圆的狗狗眼很是可爱,宋亚轩惦记好久了。
“好了不得的一个任务啊,那我能给你布置一个任务吗?”
“不可以,因为这是任务。”
“哼,小没良心的。”
“挂了。”
“呵,才俩分钟就挂了?”
“挂了,拜拜。”
“这电话是你想打就打,像挂就挂的吗?”
“那你挂。”
“跟你聊一聊家里的趣事。”刘耀文小嘴叭叭说着家里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大到他弟期末考试没考好将试卷藏在土豆窝里,最后被他妈妈发现然后胖揍一顿,小到房间里多了一个衣架,宋亚轩也没有不耐烦,一直认真的听着,拥有这样氛围的家庭才算是家庭吧。
最后电话是以俩人将屏幕一起凑近眼睛挂掉的,也算是奇奇怪怪的巅峰对决?
“土豆!土豆!”刘耀文穿上鞋飞快的跑下楼寻找土豆,把坐在客厅的刘耀武看的一愣一愣的,“妈妈,现在高三生都是这样吗?”刘母心想要多给自家儿子做点好吃的补脑子。
土豆表示:这辈子我都不知道我爸这么需要我。
然后,宋亚轩就收到一张土豆的卖萌照片,以及按住土豆头的那双骨节分明的手。Emmmmm,如果让严浩翔看见,一定大喊:“黑幕,有黑幕,就刘耀文那双干燥、粗糙、爆皮的叙利亚手,能是这样?肯定p了,而且还是大p特p了。Strong哥。”张真源则会表示:耀文真可爱,都会给自己的手p图了。
然而宋亚轩并未注意到这些,将可爱的狗狗照片收藏后便放下了手机去睡觉了。
“宋亚轩儿,我要举报。”
大清早的,宋亚轩就收到了刘耀文怨气极重的消息,缓缓的打过去个“?”
“我弟弟今天早上拿你从娃娃机里吊出来的玩偶打我,然后我就跟他打起来了。”
“你就这点本事?”手机屏幕上倒影着宋亚轩嫌弃的表情。
“这不是你的凶器?”
“那是我给你留的纪念,你看的都干啥了,都没保护好它。”
“哼,那我还说看你送的好东西,砸我的头!”刘耀文气势汹汹的,然后……带玩偶去洗澡,因为刚刚他弟弟把娃娃扔过去砸到他头后弹到了地上,沾了灰
在家呆了一个周,全家对于刘耀文学校生活了解进度为0%,对宋亚轩的了解为10000000000%,原因就是有个刘僧人一直在念叨。
“咦,今天吃炒土豆丝啊,妈,你不知道吧,宋亚轩儿最喜欢吃土豆丝了,但他每次都夹不起来,都是我夹给他吃的,我都练出来了,能夹好大一筷子到宋亚轩儿碗里。”
“耀文啊,吃个鸡蛋吧。”刘母已经听他念叨了一个周的宋亚轩。
“妈,我告诉你奥,宋亚轩就不喜欢吃鸡蛋,但是鸡蛋这东西又含有丰富的蛋白质,不吃怎么能行啊,所以每次都是我剥开盯着他吃的,也只有我剥的他才吃。”刘母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儿子能一脸自豪的说出他给别人剥鸡蛋吃。
刘母起身去厨房拿筷子,刘耀文又转向刘父。
“爸,我有一个朋友他敢摸蛇,就宋亚轩儿他敢去摸蛇,他说他想养一条蛇,好恐怖啊这个人。”一边害怕的摇头一边又眉飞色舞的说着。
“耀文啊,回来这么久了,爸都忘记给你说了,我上次在广东出差给你带来礼物,你要不要看看啊。”刘父企图转移刘耀文注意力,谁料,
“广东?爸,我告诉你欸,宋亚轩虽然出生在山东,但是是在广东长大的,现在又来重庆上学了,他之前学了八年的粤语,现在又要重新学重庆话,我都教他好久了。”刘耀文小嘴叭叭的又开始讲他教宋亚轩说重庆话的过程。
这时旁边的刘耀武因吃太快饭噎着了开始打嗝。
“打嗝是挺好笑的。”就在大家以为刘耀文终于不再提宋亚轩的时候,谁知,
“比如宋亚轩。”这次大家彻底的放弃挣扎了,刘耀文还在说个不停。
“说话说着打嗝,你们能想象的到吗?不能吧,我能。”
刘母,刘父,刘耀武:谁要想象宋亚轩打嗝什么样子啊!
就这样,最后连土豆都知道宋亚轩的喜好了。
除夕夜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坐在客厅看春晚,刘耀文抱着手机嘿嘿的笑着。刘母用0秒就猜到了是在跟那个叫宋亚轩的在聊天。
“宋亚轩儿,你有在看春晚吗?”
“陪我爷爷看。”
“今年春晚小品还挺好笑的,超有梗欸。”
看见这条消息的刘耀武表示他哥脑子怕不是学傻了,都开始觉得春晚小品好看了,真是没吃过好的啊,现在笑点都这么低了?不由得开始心疼起他哥,心里盘算着要不把之前从他卧室里偷出来的拿着粉红色的猪还给他?
“我爷爷叫我出去放烟花了,我不跟你说了。”宋亚轩放下手机跟在宋爷爷身后出去。
“好啊好啊,那我也去了。”说完放下手机抬头发现全家都盯着他看,看他抬头又齐刷刷的转过去看电视,真是莫名其妙。
“耀武,跟我去放烟花呗!”“走咯,去放烟花咯。”刘耀武蹦蹦跳跳的去杂物间拿烟花。
刘耀文一手拿着冲天炮,一手拿手机拍视频。正当刘耀武放完手中的仙女棒找他哥要打火机时,发现他哥正蹲在地上打电话。
见他不理自己,便一个人回去又拿了个新的打火机,然后自娱自乐。放旋转烟花的时候刘耀文蹲在树下打电话,放罗马烛光的时候刘耀文在扣树皮,放架子烟花的时候刘耀文在踢脚下的烟花废纸,刘耀武生气了,感觉他哥不是出来陪他玩的,跑回去找刘母告状,刘母出来看见徘徊在院子里的刘耀文,回屋拿了个扫把递给他又回去了。
“宋亚轩儿,快到零点了,我是不是第一个给你打电话的啊。”
“大哥,咱们俩一直在打电话好不好。”
“那我也是第一个给你说新年快乐的。”
听着刘耀文笑嘻嘻的声音宋亚轩心里软软的,“对,我也是第一个给你说新年快乐。”
外面寒风萧瑟,靠近手机的耳朵确是暖呼呼的,跟宋亚轩道晚安后将手机揣进兜里满足的向屋内走去,丝毫没注意到还坐在客厅的其他三人。
看着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烟花废纸的刘耀武好奇的问,“妈,我哥这是怎么了?”
“你哥啊,哎,算了,等你长大就懂了。”刘母神秘的摇摇头。
另一边宋亚轩正疯狂的向贺峻霖解释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向他发新年祝福。
好不容易哄好人的宋亚轩躺在床上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一切,刚来到重庆的时候处处小心翼翼,刘耀文就是自己在重庆最大的惊喜,以往是万万没想到还能教到除贺峻霖以外的这么好的朋友,想着刘耀文对自己的好,心里盘算着等开学要多带一点特产过去,想着再见到刘耀文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这是第一次期待着开学。
生命该有无限热爱与无限期待。期待一朵木香花的盛开,期待樱桃的成熟,期待潮汐与落日重逢,期待在夏天的薄荷冰激凌上插一根醇厚的巧克力棒。如海子在《致秋天的花楸树》中所写:“我无限地热爱着新的一日,今天的太阳,今天的马,今天的花楸树。”大千世界无需过分装点已然万分精彩。我们只是需要怀抱着一点期许,一点热忱,用一双善于发现美好的眼,去看这瑰丽世间,山河万朵。
“你说宋亚轩坐这么久的车累不累啊?困不困啊?”
“高铁会不会晚点啊?”
“我手机是不是坏了啊,怎么时间过的这么慢啊。”
“不累,不困,不会,不是。”严浩翔一脸无语的回答着刘耀文无聊的问题,早上七点就被他薅起来,说要陪他去高铁站接宋亚轩,俩个人还拿不动一个人的行李吗?问就是宋亚轩坐这么久的高铁,怎么还能让人家拿东西呢?虽然这是宋亚轩自己的行李。
来到高铁站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人出来,严浩翔终于忍不住问道:“宋亚轩是几点的高铁,怎么还没有出来?”
“十一点十五的啊。”看着刘耀文一脸无辜,天真的小眼神,严浩翔气的牙痒痒。
在刘耀文第无数次问严浩翔自己手机上的时间有没有坏的时候,宋亚轩终于出来了。
此刻的刘耀文反而像个娇羞的大家闺秀,扭扭捏捏的走到宋亚轩身边最后憋出个“好久不见。”十分有礼貌的接过宋亚轩手中的行李箱,还不忘把身上的背包递给严浩翔。
正值中午,宋亚轩提议先去吃饭,也感谢俩人过来接他。
在重庆当然是要吃火锅啦,“老板儿,来个鸳鸯锅。”刘耀文冲着厨房喊道。
一旁的严浩翔震惊,重庆人吃鸳鸯锅?这么丢重庆人的脸吗?看着身边的宋亚轩好像又反应过来了什么。
“真是麻烦你们俩了,等我很久了吧。”宋亚轩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没有没有,我们俩也是刚来。”刘耀文在旁边嘿嘿傻笑着。
严浩翔感觉俩人真的是有大病,明明在手机上一天天聊的热火朝天的,怎么见面了反而有些客气,就像,就像网恋奔现的情侣,严浩翔感觉这是非常贴切的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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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