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我长兄治好了病,他定会对你一心一意,前尘往事,勿多贪念,愿你…同我长兄相敬如宾,白头偕老。”
好你的白头偕老,我肖战不稀罕,肖战再次紧逼,要要个答案,“那你留着这些作甚!”
肖战说了这话,王一博扬手一晃,锦帕,宣纸再次回了他掌心,他稍微一运功,这两件物品顷刻化为粉尘!
眼看重新镶嵌修好的兔子玉牌就要再遭遇毒手,肖战想起这玉牌对王一博的重要性,惊呼万万不可!
还攥住了他的衣襟,拦着不让王一博毁玉。
那纱衣本就随便一系,顷刻散开,王一博衣衫大敞,肖战俊朗的脸悄然染上红霞,红色蔓延至耳根,抬手遮掩,手指缝隙略微大了些,欲盖弥彰之意十分明显。
王一博红了脸,转身系上薄衫,身影一闪,再出来已穿戴得体。
“嫂嫂,我送你出去,记住,你今夜未来过我房中。”
“好…王一博,你就口是心非吧,我看不起你…”
王一博当没听见,引着肖战到了晒台,揽住那不盈一握腰肢,呼吸一滞,未束发遮掩的耳朵顿时通红。
他纵身轻巧往对面晒台一跃,轻功飘逸出尘,待落地,当即放手,肖战还在感受腰腹间残留的温度,一丝白牡丹信香逐渐被风吹散,再抬头,已无王一博身影。
王一博,你给我等着!
肖战气得跺脚,进了房中,看了眼睡得安详的王终允,嘴里念念有词,还是回了外间安寝。
而他隔壁的上客房内,王一博坐到了桌边,抬起右手,仔细端详,仿佛他这手生了花儿,花倒是没长,可伤痕累累的掌心…残花香。
他又低头一嗅,颇为迷醉,指尖还残留几分玫瑰冷香。
这不是寻常玫瑰香,是冷傲的玫瑰,就如他香气的主人是位遗世独立清冷美人;
总之味道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妙,清香,微甘,淡雅灵动…
赞儿的梨涡浅笑更是又能融化世间烦忧,干净纯粹。
可再遇,骄傲的赞儿对他次次都是低头求合…
对不起…
王一博又将修补好的玉兔玉牌从胸口拎出来,细细端详,枯坐一整夜。
翌日清晨,侍从叫起几个主子,一行人行至客栈楼下酒楼,刚落座雅间,店小二忙不迭地迎进来,笑问:“客官要点些什么?”
肖战微微一笑:“芫荽牛肉,牛肉要嫩,冷淘,多放芫荽,再来个芫荽鱼脍,凉拌芫荽,你们俩还要加些什么?”
王诗雅利落的报了一串菜名,王一博没开口,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感倏然淡了些,扭头看向窗外,像在赏景。
待店小二出去,王诗雅当即看向肖战,“嫂嫂也喜欢吃有芫荽的佳肴?我二哥也是,你们口味凑了巧,他一顿吃三碗芫荽都能行。”
“挺巧的。”,肖战的目光扫了眼王一博的背影,悄然红了脸。
不多时,菜肴陆续上桌,香气四溢,王一博闷不吭声,大快朵颐,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
见王一博这样,肖战恼恨,桌下的右脚蹬掉了皮屐子,往对面一探,正值夏季,薄衫下自然只穿胫衣~
调皮的脚趾…刚触及脚踝…
哐啷一声响!
饭桌被王一博推倒,菜肴洒落一地。
王一博掀桌是往侧面推的,肖战的脚和他小妹倒是没事。
王诗雅一惊,“哥,你干嘛掀桌啊!我还没吃好呢。”
“一时疏忽,有只小虫咬了我的脚,冲动为之,我吃好了,我让店小二进来收拾,你们再点些饭菜取用,吃完快些出来,我们继续赶路。”
王一博头也不回的出去,背影略微匆促,走到门口还差点摔了,这要让他雍州的属下们知道了,至少笑个三天三夜。
“我二哥定是诓骗我们,他胆子大的很,之前行军打仗还被困于一不知名虫谷七日,他和他手下的精锐吃了七日的全虫宴,他这般到底为何?嫂嫂~你看到没,我二哥刚才还差点摔了,嘻嘻嘻,你说是不是…二哥又想起抛弃他的二嫂嫂,才这般的~”
“可能吧…”,肖战咳嗽一声随意应了,不着痕迹穿上了自己的皮屐子,扫了眼自己的脚,晶莹的脚趾调皮的翘动几下,我这脚生得如此好看,竟被王一博比作小虫?
抛弃?
他何时抛弃?
他愿与君共继前缘,可君不愿~
今夜,王一博,我会再来寻你…
好想要收藏,好想要评论啊,写的咋样的,宝宝们看了吱一声~(ღ˘︶˘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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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