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晓妩说的那间房间在最里面,在二楼的最角落。房间是从外往里分的多了一间也没人在意,楚晓妩好奇去打开那间房门发现上了锁。
阮程他们在楚晓妩的带领下来到了房间门口,房门和其他房间一样,从外面看并没有区别。阮程伸手握住门把手往下一按,意料之中的没打开。
阮程盯着门锁若有所思,突然他想到什么向温时伸出手。
“?”
阮程回头跟他们说:“刚开始找到的那把钥匙说不定能打开”他又看向温时,问他:“还在吗?”
温时摸了摸口袋掏出一把钥匙递给阮程。
后者接过钥匙对准钥匙孔插进去随后一扭。
“咔哒”
门锁开了。
阮程回头环顾四周,确定二楼除了他们五人没有其他人看到时放心按下门把手推门进去。他们迅速进去又迅速把房门关起来,从里面锁上。
房间昏暗,空气里充斥着一股霉味。
楚晓妩挥挥手试图扇走这股难闻的味道。
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办公桌以及一台老式录像机正对着他们摆放,录像机旁还有一卷录像带。
五人走上前,阮程拿起录像带仔细查看发现没有其他东西后熟练的打开录像机将录像带放进去。
“你还会播放录像带?”温时好奇的凑上来。
阮程看了他一眼解释道:“小时候在老家看爷爷用过。”
屏幕闪了一下,原先黑漆漆的一片变成了雪花,又过了几秒录像带开始播放。
一个青年举着录像机拍摄着,画面是在一个雨林里,他所处的位置正是一开始“牢笼”的所处地,不过画面中并没有巨大的铁栏也没有60个人。
摄像机拍过一道修长挺拔的背影,画面一闪而过。录像机持有者转了个圈拍下周围环境继而走上前跟那道身影的主人说话。摄像头有些晃背景声音嘈杂但依旧能听清对话内容。
“怎么样,有发现什么吗?”青年问。
另一个人冷冰冰的回了句没有,青年切了一声把摄像头翻转拍摄自己,青年看上去年纪不大没超过二十五岁,他眉眼柔和看上去很温柔,他对着摄像头介绍:“我叫陆谈秋,我和一个陌生男人来到了这个雨林,至于是怎么来的我也记不清了,好像一开始是头晕到后面变得很困。”
录像机被按下暂停。
阮程盯着屏幕里的那张脸,说:“这个地方是我们刚到这的那个位置,只是录像带里没有那些铁栏杆,而且他们来到这里的过程都和我们一样。”
录像带继续播放。
“对了,那个人叫楚赫。”陆谈秋边说边转身调整位置,把那道背影拍了进来。
楚晓妩觉得楚赫这个名字很耳熟又没想起在哪听过。
陆谈秋边介绍边往后退,直至撞上楚赫的背。
楚赫侧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陆谈秋不好意思的冲他笑了笑。
“我一醒来这地上就有一台录像机,所以现在由我来记录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陆谈秋翻转了一下摄像头没再拍自己。
楚赫在前面像是知道了要往哪里走,他抬脚走向了一边。陆谈秋喊了一声小跑着跟了上去,画面很晃紧接着稳下来,陆谈秋小声嘟囔:“也不知道等等我。”
阮程看到这插了一嘴:“你们发现了吗,这是我们走的那个方向。”
中间是很漫长的一段走路画面,他们调了一下。
画面来到一片空地,是他们逃出来第一个停下的地方。陆谈秋看了眼天空提议先找水源,楚赫应了一声后换成陆谈秋带路。
他边走边跟镜头解释:“我从小就跟着家里人出来野营什么的,又喜欢看野外生存纪录片,所以有点经验。”他录下前方的路。
温时示意阮程暂停。
“这条路和我带的一模一样,就连方向、经过的植物、周围环境全部一样。”他顿了片刻继续说:“从这个第一视角来看和我当时的视角对上了,不论是高度还是其他我都感觉是我自己在走!”
温时有些激动,他看向言序求证:“我爷爷很喜欢野营,我从小经常和我爷爷出去,不信你们问言序。”
言序用力握住温时的肩膀,像是安抚。
“确实,不过是巧合也说不准。”
温时冷静下来点头嘴里小声说着:“但愿吧。”
他们继续往下看。
陆谈秋边走边自言自语对着录像机聊天,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楚赫一直在一旁没吭声,有时候说到一些好玩的他还要问人家好不好笑。
他们很快就找到了那条小溪,一切都是一模一样好似是同一个时间。
陆谈秋把录像机放到石头上自己去溪边洗了把脸,等他回来时脸上和手上都是湿漉漉的,陆谈秋重新拿起录像机跟楚赫说了几句自己去捡树枝,他先是看了一圈周围最后往一个方向走去。
陆谈秋将录像机固定在手里的魔术贴带子松开绑在手腕上,画面比之前更抖了。
陆谈秋没说话只安静的捡着树枝,他越走越前慢慢向深处走去。
阮程看着屏幕上的内容脸色不太好。
陆谈秋抱着一大捆树枝打算回去,他奇怪嘀咕:“走了这么里面吗?”
他没走两步猛地一顿,画面摇晃一边拍摄深处一边拍摄来的方向。
他们看到画面中的脚步明显僵硬起来没了之前的轻快,陆谈秋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走了没两步对方突然跑起来。
画面跟着动作摇晃不已,陆谈秋在很奋力的跑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般,直到拍到小溪时脚步慢慢停下来。
陆谈秋把捡来的树枝扔到石头上把手腕上的录像机摘下来放到旁边。
“怎么了?”楚赫看着面前气喘吁吁的人问。
陆谈秋摆摆手断断续续道:“灵异事件,妈的越走越深还总感觉有人还是什么东西在看我。”
画面被暂停。
阮程面色惨白,他看着面露不解的四个人咽了口唾沫。
他声音有点抖:“我昨天捡树枝的时候和他一样。”
“越走越深,打算回去的时候也有东西在看着我!”
沈季徊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那种感觉很强烈,我看向一个地方它就在我后面,我敢肯定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他深吸一口气,又说:“我以为这是错觉可能是某种动物在我附近,但是显然陆谈秋也遇到了这种情况,同样地方同样的凝视感…”
言序开口问:“所以你是想说这里有问题?”
阮程摇摇头,说:“我也不是很确定,但陆谈秋说是灵异时的肯定语气我总觉得确实是这样。”
楚晓妩想了想那种感觉,打了个寒颤。她问:“是恐怖片那种感觉有人在盯着你但是回头又没人的感觉吗?”
阮程点点头。
温时骂了一句说:“我就说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还是你心大。”
沈季徊继续播放录像带说:“这个地方先存个疑点。”
楚赫听后质疑道:“是不是错觉?”
陆谈秋还没缓过来,他立马否认说:“不可能,我经常看恐怖片和被人看,这种感觉就是有人在看着你,我还以为你跟过来了结果看了一圈没人,我每看向一个地方它就在我后面继续看。”
他们又说了几句后陆谈秋才将信将疑的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录像机的位置刚好可以拍到溪边,陆谈秋便没有带在身上,他让楚赫生火自己则是去看看有没有鱼。
剩下的内容大概就是生火、烤鱼和休息了。
夜幕降临气温变低,陆谈秋和楚赫坐在火堆前聊天。说是聊天其实大部分都是陆谈秋在说,楚赫偶尔应两声。
睡前陆谈秋关掉了录像机。
画面变成雪花,过了十几秒录像带继续播放。
陆谈秋举着录像机伸懒腰,画面拍到了几秒天空。陆谈秋有些睡眼朦胧的打着呵欠拿上录像机去溪边洗漱。
他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昨晚睡的挺好的就是被冷醒了好几次,楚赫很早就起来洗漱完了,现在要继续找路。”
录像带到这里戛然而止,全部放完。
阮程将录像带取出来捏在手里。
“他们晚上怎么没有蛇?”楚晓妩疑惑道。
温时扫了她一眼说出猜想:“第一他们没有那些铁栏杆,第二没有铁栏杆自然就没有引出蛇群。”他边说边伸出手指。
“也是…”
阮程关掉老式录像机看了一圈确认没遗漏什么东西后走到门边。
在开门的前回头跟四人商量:“我们现在先不要告诉他们录像带的事情防止他们做些什么,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就好。”
门被拉开,眼前突然明亮。
走廊的白炽灯很亮,五人方才在昏暗的房间呆了这么久忽然出来都有些不适的眯起眼睛。
阮程把钥匙放在兜里跟温时他们互道晚安后和沈季徊回了房间。
门从里面锁起来,阮程将录像带和钥匙拿出来放在房间里配置的书桌上。
他想到什么转身问:“我的外套呢?”
沈季徊没什么表情的坐到椅子上回答:“在浴室,等会洗完烘干还给你。”
木屋的设备还算齐全,很多东西都有。
阮程挑眉讶异道:“你还会洗衣服?”
沈季徊冷冷的斜睨他一眼没有说话。
小沈:瞧不起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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