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被这声嫂嫂气得眉头紧蹙,可他心系王一博安危,担心问,“崽崽…你醒了!可觉身体有恙,如若还难受,要不…再喝点那潭水~”
王一博瞥见肖战眉眼间的倦怠,还有眼下的青黑…赞儿这是守了他多久?
可脑海霎时又显现长兄昏迷不醒的模样,他刻意压低嗓音,冰冷如霜道,“嫂嫂,我已无恙…”
可冰冷如雪的声音蕴含掩饰不住的温柔,仿若冰雪初融。
但肖战被这一句嫂嫂又定在原地。
藏不住的爱意流转间顷刻消散,眼波全是哀怨失望。
王一博别过头,深吸一口气,继续冷声:“容我调息一番,我们二人就去寻出口,长兄性命攸关,还等着我们带他去神医谷求医。”
“王一博!你…很…好!”,肖战被气狠了又红了脸,就要逮着王一博骂上一骂。
可看着他倏然闭眼,盘膝而坐,修长手指置放腿间,分明在运转内功,还是没敢再出声打扰。
王一博按照心法运行内功几周天,引导丹田这股暖流游走于奇经八脉,随着内力的流转,感受春日暖阳之气充盈全身。
每一次吐纳都似乎都带着非同一般的韵律,与天地间的灵气呼应,终于,他感到一股强大精纯的内劲游走全身,他受损筋脉不仅恢复如初,以之之前更坚韧宽阔。
没想到救他的赞儿,还得了这难得的机缘。
王一博嘴角微勾,再睁眼,眼中闪过一精光后…瞳孔一缩!
一惯清冷的脸维持不住,恢复冷白的双颊,再次爬上红色朝霞。
潺潺的水声间,肖战光着膀子,身处阴阳太极寒潭的温潭之中,水汽氤氲,水波荡漾……
青丝披散间,散发阵阵玫瑰信香,修长的手指撩起水波圈圈,打湿的肌肤如同羊脂白玉,王一博屏住呼吸,别过头,闭眼反复默念非礼勿视。
闷闷出声,“嫂嫂,你这是作甚?”
“你不是说要寻出口吗?我沐浴更衣一番,还不可了?”
“可,嫂嫂,我先出去等候。”,王一博一个闪身,便疾步如飞出去了,无视后背凝视的灼灼目光。
他呼吸乱了,心也燥了。
不过踏出洞外,气血上涌的两管鼻血再也压制不住涌出。
王一博无奈撕了衣角拭尽,这会明白过味来,他穿得还是赞儿的外衫。
他思绪纷飞,记起坠崖衣衫褴褛,赞儿只是不得已而为之。
王一博神色复杂,走到紧密相连的巨型群居鸟巢后,他眼神一亮。
内力没再被这古怪悬崖莫名的气场封住,一会儿他就带着赞儿飞上去。
等肖战出了山洞,王一博抬手一扬,悬崖峭壁上松动的乱石被他吸在半空,他再一挥手,乱石将这无名山洞封得严丝合缝。
对着肖战礼貌颔首,一句嫂嫂得罪了,就环住肖战不盈一握的腰肢,催动内力,往山顶飞去。
肖战紧紧抱着王一博结实柔韧的蜂腰,还未抱够,脚踏实地的感觉,令他咬唇。
暗叹王一博就不能飞慢点!
手还搭在王一博腰迹,未挪动一分。
可王一博冷着脸掰开了肖战的手指,后退几步,和肖战保持距离,仿佛肖战之于他是洪水猛兽。
肖战气不顺想开口骂骂,一声激动的娇喝,令他压下了心中的千般委屈。
“嫂嫂!二哥,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会没事的,你们掉到山崖何处,我在山崖下的小径找了五日,都未寻到你们踪迹,你们到底掉到了哪里。”
王诗雅见他二哥穿得袍子还是肖战的外衫,肖战就着里衣,袖口还是破的,两人这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且一看,会觉两人定发生了些不可言说。
可两人又目光清明,且嫂嫂清冷的玫瑰信香仍在,分明未被暂时标记,王诗雅真想给自己一大嘴巴子,脑补要不得!
立马让自己的随从拿出两件衣衫递予两人。
待两人穿戴好,紧随其后的贴身侍卫博君和搜救精锐陆续赶到,至于两人身前几米开外,见二公子和世子妃无事,众人都松了口气。
因竭力搜寻了五日,都未果,王诗雅欲休书一封送于父王请求支援,这下不用了。
“小妹,此事稍后再议,长兄如何?”
“还成,老样子,身体寒冷如冰,未曾清醒。”
王一博眉头一皱,先行一步,对着博君吩咐整队再次西行。
他的随身侍卫博君走到他跟前,细说了他和世子妃失踪这五日,车队的具体情况。
待车队整装待发,三人再次去最大的马车看了昏迷的王终允,王诗雅想和自己嫂嫂好好聊聊,也想探探口风,想知他和二哥之前在渝州的花前月下…
王一博心疼肖战眼下青黑,当即将王诗雅赶了出去,“你长嫂乏了,别打扰他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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