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寒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
“就是她!”
只见几个少年牵着马,其中一人指着我。
咬牙切齿的样子,仿佛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你是?”
心里有些纳闷,他是不是认错人了。
另一位少年拉了拉他的袖子,“葳儿,呃······哥哥,没什么大碍,别人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着急赶路而已,算了吧。”
打量了一下对面的四人,四人四马。
我想起在内蒙,一个草原牧民教我的相马口诀。
头大额宽,眼亮鼻畅。
颈强胸厚,背平腰壮。
肢粗蹄健,腱韧节强。
毛润膘适,力足耐长。
这些马匹体型高大,臀部圆润,一看就是些好马。
在当时缺马的蜀国,这可是相当不得了。
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何找上我,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哼!他急着赶路,我们就不急着赶路了?”
刚刚叫着我的少年还是很生气,“害得我们又折返回来,实在是可恶。”
少年挥着拳头,依然不依不饶。
我有些不知所措,“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问?”
少年怒气冲冲,指着同伴的衣服。
“自己看!”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之前他的衣服上到处都是斑斑点点的污呢,难道是我骑马的时候弄的?
来永昌的路上,我心事重重,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些情况。
“更更更可恶的是,你还害得芸儿摔下了马,芸儿都受伤了!”
我细细一看,果然见那位少年手背上包着一块锦帕,隐隐有红色的血迹渗透出来。
看来还真是我的错呀。
我朝着少年鞠躬行了一礼,“真是抱歉。”
“我当时着急赶到永昌城,没想到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对不住!”
“需要我如何赔偿?请尽管吩咐。”
包扎着纱布的少年说,“算了,不知者不罪。”
“不过这位兄台以后行路多加小心,不要伤及他人才好。”
我听这位少年的声音越听越觉得不太对,便暗中观摩了一下他们的咽喉处,发现这二人竟是女子假扮。
没想到古代的化妆术这么精致,就连以前见惯了美女打扮的我都没有轻易识别出来。
“多谢这位姑······咳咳,小兄弟。”
“在下以后一定多加留意。”
那少女见我险些叫成姑娘,脸上一红。
先前的那位少女用睿智的眼神看了看我,“哼······这次是我芸儿······弟弟······嘻嘻······宽宏大量,便饶了你。”
少女坏笑了一下,“至于赔偿嘛······”
一旁的白衣男子看不下去,“好了三妹,呃弟?别闹了。”
“好了,这位兄台,他也只不过是气不过罢了,哪里需要什么赔偿,兄弟言重了。”
“在下赵统这是我二弟赵广,这位是三······弟赵葳,还有好友诸葛芸。”
赵统向我一一介绍了他们四人,“不知兄弟如何称呼?”
那少女看着我,鼻子里哼了一声冷气。
转过头去,却也没再提让我赔偿的事。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现在的我可是身无长物,能赔偿什么呢?
当然了,啊!这张帅脸除外。
如果非要赔偿的话,那该把我赔给谁好呢。
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哇!
于是我不要脸的说道,“嗯,是的,谈赔偿多伤感情啊,大家聊聊天,结交一下岂不是好?”
“在下赵峰,这位是韩明,旁边这位是王寒王子忱。”
韩明没有说话,一脸无奈地看着我就将他这么介绍了出去。
王寒看起来无所谓,永远是那副谁也不爱理的样子。
此刻正甩着他的黄头发耍酷,好像在说:“我的头发,是真发!”
不知道古代没有染发剂,他的头发为什么这么黄。
“赵统?嗯!”
等等,我好像想到了什么!
赵统,赵广······是常胜将军赵云的儿子吧!
来到三国几个月了,不曾想碰巧遇见了在历史中留下名字的人物。
虽然,这些名字在史书上也只是一笔带过而已。
我们谈了几句,刚刚认识,没有什么话题。
加之天色渐晚,便向赵统一行人告辞去了客栈休息。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月亮透过木窗缝,几条光线射了进来。
使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唉!”
叹了口气,我披衣坐起。
“果然丢了佛法,心里就不静了。”
脑子里一直是师父的身影,我索性起床走到了窗边。
看了看屋里,只摆着木制的一张小马扎,和一盏油灯。
(ps:这里并不严谨,马扎是魏晋南北朝时期才被广泛使用)
再旁边,就是桌上的几根灯芯和一点点的麻籽油了。
打开窗子,夜风扑面而来,吹得我头皮发冷。
可能是心有所感,把头探出往窗边望去。
隔壁的窗边也站着一个人,正是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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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