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鼻尖顶着王一博的脸颊,他的耳朵又不争气的红了,白天默念了无数遍的佛经,到了晚上全都破功。
“咦,脖子也会红吗?”肖战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烁着几分困惑与好奇,低声自语,声音仿佛在空气中飘荡。
糟糕,又被发现了!王一博这念头一闪而过,最后就感到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一双小手开始解衣领上的扣子,时不时地轻轻地撩拨着微长的发丝。
不要脱我衣服!没有人听到他内心的呐喊,反而因为害羞,粉色渐渐向胸膛蔓延。
“哇哦,好神奇啊,还会变?”肖战这样发现什么新大陆一般继续往下探索,他的视线在脖子和胸膛间徘徊,有如实质的目光仿佛要将衣服全部剥开。
肖战直勾勾地盯着王一博露在外面,润白又覆着肌肉的胸膛,再拍拍自己单薄的,能摸到骨头的皮肤,“等我长大了,也一定会有。”
突然,两点红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像是被蛊惑了似的,伸手上去,用指尖轻轻捏了捏。
你,你在干什么?如果不是不能动,王一博早就跳了起来,不,不知羞耻,那里怎么能随便碰呢?
下一刻,就感觉自己掌心碰到了温暖细腻的皮肤,像是一捧水,荡漾在手心,他好像无意识地动了动手指,肖战感受到了,他“嗖”地一下坐了回去,从被子里牵出王一博的手,“你刚刚是不是动了?”
理所当然的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乐观的他没用放弃,再次把手掌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来,动一下。”
等待了几分钟,肖战很有耐心,不过,等到掌心从膝盖滑落下去,也没有等到手指再一次的动作。
当手掌滑到腿根处,肖战又一次感觉到了皮肤被指甲划了一下,有些痒,细腻的从没见过阳光得皮肤上有了一道浅浅的印子,肖战赶紧拿出手机拍了一下,“阿姨说有什么进展都要跟她说,我把照片给她看……”
照片?什么照片?是自己这副衣服全部散开,上身红透了,看着就像被蹂躏之后的照片吗?还是你那没穿外裤两条腿都露在外面的照片?住手,不可以给我妈看!王一博仓皇失措,只听见身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床另一边的重量消失了。
开门声,哒哒哒跑远的声音,王一博心中已经伸出尔康手也唤不回献宝表功的小狐狸。
与早睡早起的肖战不同,王氏夫妇还未休息,听到书房外活力十足的跑动声,就知道是肖战那孩子。
“我去看看。”梅清妍打开门,就看到脚步轻快如同跃动小鹿的肖战,他的脸颊被走廊上的暖光映照得红润,眼中闪烁着如星辰般的光芒,映衬出他心中的欢愉。
被他的情绪感染,梅清妍也不由自主的绽放出笑容:“什么事这么高兴?”
“阿姨,王一博他手指动了,真的,动了,我有证据!”他一边奔跑,一边欢呼,声音清亮如同银铃。
“真的!我们去看看!”梅清妍脸上的笑容愈发绚烂惊喜,她反手拉住肖战就往王一博房间跑去,王伯山紧随其后。
没一会儿,包括王一峰在内的王家人全部聚集在王一博的房间,一进门就看到衣襟打开的王一博。
“嗯,是这样的,我就是发现他耳朵红了嘛,然后脖子也红了,就拉开来看看……”肖战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解释,讷讷地找着蹩脚的借口,却偏偏眼神清澈无垢,以表明他刚刚说的并不是谎言。
王一博反而破罐子破摔,反正现在我躺着,害羞的是肖战,尴尬的是父母和弟弟,只是那波动的心率出卖了他。
原来王一博之前没有进展,是因为我们太温和了吗?还是要多一些刺激?梅清妍忍不住心中嘀咕,也不是,之前我们哭得痛彻心扉,弄丢他佛珠的堂妹被王一峰追着打,在门外叫得凄惨无比,也没见他情绪有什么波动?看来还是肖战有本事。
“阿姨知道了,我们再接再厉,让一博早日醒来?”梅清妍眼神极尽温柔地安抚着他,能看清他所有的惶恐与不安。
“嗯!”肖战重重地点头,掏出手机,“那照片还看吗?”
“什么照片?”王一峰刚准备凑上去就被他母亲拉了回去,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她怀疑那照片可能不太适合他们看。
王一博本以为父母看到自己现在的造型就不需要再看那张不知道拍了什么的照片了,谁知肖战又一次提了起来。
“哦,就刚刚王一博手指动了动,指甲划到了我这里,我怕等会印子消失了,就赶紧拍了下来。”肖战手舞足蹈的解释,隔着衣服比划着位置。
“这指甲怎么能划到那儿去的?”王一峰小声咕哝,被梅清妍又拍了一巴掌,“关你什么事?那么多话!”
就是,小叔子管那么干什么?妈,快让他走!王一博不能更赞同母亲。
在转过来面对肖战时,梅清妍又软下了声调:“没事,不用看,阿姨相信你。”
虽然忙乱的犹如一场闹剧,但整体还是开心的,待其他人离开后,肖战欢呼一声,趴到床上,在被子里的大尾巴偷偷地甩,又甜又嗲地发出呜呜地叫声。
这撒娇一般的声音,如果是其他人做起来会略显做作,王一博以前不是没有遇到过各式各样的靠近乎的人,那夹子般的嗓音,让人鸡皮疙瘩都起一身,但如肖战一样自然的,还真没见过。
说话的时候,他的一只手无意识地搭在王一博的小臂上,红润的嘴巴靠在他的肩头,微微的气流都在挠着他的耳根。
这一晚上过的可真够刺激的。
王一博听着身边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声,暗自做了决定,只要肖战愿意继续留在他身边,他一定会好好待他!
可昨晚刚做了决定,今天就听到了辛密是怎么一回事?
工作日的早晨,一如既往的王家三人早早出了门,刘向松也有事不能来,肖战做着他远程布置的作业。
难得的是哲惠大师今天和庙里的小和尚一起来了,小和尚念完经,先行一步,哲惠大师说要加固一下,就留了下来。
当哲惠大师的念经声在房间响起时,王一博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下一刻肖战就说话了,“你就这样放录音,有效果吗?”
放录音?看来大师也想偷懒。放录音就放录音呗,肖战,别惹他!王一博是知道商界对哲惠大师的推崇,这和尚有本事、贪财但不做坏事,所以很多人都捧着钱去找他办事。
“你这狐狸精胆子真大,从阳台上就敢走过来。”哲惠大师的话让王一博有些反应不过来,肖战从阳台上翻过来的?他怎么敢?摔下去怎么办?
还有,这是什么假和尚?这么称呼一个少年?狐狸精?不行,等我醒来一定要揭穿他的真面目!
“我有名字,肖战,别狐狸精狐狸精的叫我,成精的狐狸也不止我一个。”肖战眉宇之间流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冷峻,他的声音如同寒风穿过空旷的山谷,冷冽而清脆,不复昨晚的软糯。
这样的对话在王一博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们,他们原来是认识的?原来狐狸精不是形容词而是名词吗?顾不得多想,哲惠和尚道:“可我只见过你和你阿婆两个,现在只有一个了。”
怎么能用别人阿婆去世的事情来戳人家痛处呢?这和尚会不会说话?王一博竖起耳朵仔细听。
“我请你办的事你去办了吗?”
肖战让这和尚去办什么事?王家不能去办吗?一定要让他去?不,不对,说不定是在算计我们家呢?不会吧?
幸好哲惠和尚的话打消了他得罪疑虑,“往生经已经在你阿婆坟头念过了,按照你们说的,她的魂魄会回到家族驻地,为何还要特地去念往生经?”
原来是念经啊?也是,他阿婆刚去世,让哲惠和尚去办的应该是头七的事,果然是我想多了。
舒了一口气的王一博继续听,“虽说是魂归故里,但我也没去过,也去不了,总归是尽点孝心吧。”从没听过他这带着泣音的哽咽的声音,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将王一博的心紧紧拽住,好想抱抱他,安慰他。
“那报酬呢?”哲惠和尚不愧为贪财之人,不顾别人还沉浸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中,先索要其报酬来。
这和尚欺人太甚!不同于王一博的义愤填膺,肖战更为理解,哲惠和尚本来就是因为阿婆的诅咒才答应帮忙,虽然是互利互惠,却也是受制于人,阿婆去世后诅咒自然解开,再送上了尾巴上的毛毛,让他发现有利可图,才会愿意帮忙。
“我的毛毛没有破除幻觉的功效,只有指甲可以让你的手变成利爪,锋利无比,能够破障。”这更实用,毕竟破除幻觉只是辅助,而肖战这是增加攻击。
哲惠和尚拿到了一小片指甲,虽然只能用一次,却觉得不虚此行。
“你在王家小心些,别被发现身份,这大家族不比你们深山老林里到处都是监控,被拍到了小心被剥皮抽筋。”
这和尚怎么挑拨离间呢?佛家的清规戒律你是一点没守啊?
肖战勾唇一笑:“你也不看我是什么?屏蔽个监控又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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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