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他的面容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更为深邃莫测。
成王轻轻抬手,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响:“传杨将军。”
不一会儿,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杨将军身披铠甲,走入大殿,单膝跪地,恭敬地行礼:“参见殿下。”
“平身”。
杨将军起身,他缓缓开口:“让你负责的那件事,进展如何了?”
杨将军回答道:“回禀殿下,此事已在秘密进行中。我已派遣心腹之人前往各地,事情正在进行中。”
成王轻轻点头,表示满意,但随即话锋一转,语气更加凝重:“记住,此事关系重大,务必小心行事,不可张扬。我们要的是悄无声息地壮大自己的力量,而非引起朝廷的注意与警觉。”
“属下明白,定当谨遵殿下教诲,小心谨慎,保万无一失。”
成王微微颔首,挥手示意:“退下吧,继续做好你的工作,本王期待着你的好消息。”
宫中,皇上独自坐在御书房内,案头的烛光摇曳,映照着他紧锁的眉头和紧握的双拳。就在这宁静而又压抑的时刻,一名小太监匆匆步入,手中捧着一封加急密信,那是临安侯墨寒的传书。
皇上接过信笺,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缓缓展开信纸,一行行苍劲有力的字迹映入眼帘,“竹林遇刺,身体无碍”墨寒在信中简要而沉重地叙述了自己在归途中遭遇刺杀的经历。
“大胆!这起刺杀竟然发生在皇城附近,这无疑是对皇权的公然挑衅。”
皇上怒不可遏,猛地站起身,将信纸重重拍在桌上,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倾泻而出。整个御书房内回荡着他震怒的声音,宫人们吓得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出。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后宫,和京城。皇后在得知墨寒遇刺的消息后,急匆匆地披上外衣,直奔御书房而去。
皇后踏入御书房时,只见皇上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前,背影显得格外孤独与愤怒。她轻声唤道:“皇上,臣妾听闻临安侯遇刺,他是否安好。”
转过身,看到皇后焦急的神色,心中的怒火似乎稍微平息了一些。他上前几步,握住皇后的手,沉声道:“婉晴,你无需太过担忧。墨寒在信中说,他伤势并不严重,明日便能返回。”
皇后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皇上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决绝。“朕已下令京兆尹全力追查,务必找出幕后黑手。同时,朕也会加强皇城的守卫,确保此类事件不再发生。”
“回来后,朕陪你去可以去看望你堂兄,知道你放心不下,”
“好”皇后依偎在他怀里。
第二日,阳光透过稀疏的竹叶,斑驳地洒在竹屋内,墨寒缓缓睁开眼,感受到身体恢复了差不多,心中不禁对季云澜的医术赞叹。他轻轻起身,生怕惊扰了还在熟睡的季云澜。
季云澜趴在书案上,似乎是因为昨晚彻夜照顾墨寒而疲惫不堪,此刻正沉浸在梦乡之中。
墨寒望着他,他轻声走到床边,拿起那床还带着他体温的被子,小心翼翼地盖在了季云澜的身上,生怕吵醒了他。
刚开始还犹豫,后面还是盖上了
做完这一切后,墨寒转身走向放置小木盒的角落,他轻轻拿起小木盒,准备离开。
就在他即将迈出竹屋的那一刻,“这就走了?”,
一道声音响起。墨寒心中一惊,但很快又平静下来。他意识到,其实在他醒来的时候,季云澜就已经醒了。
“你…”
季云澜缓缓睁开眼睛,目光中带着一丝笑意:“我早就醒了。只是看你睡得正香,就没忍心打扰你。”
“多谢你昨晚的照顾。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该回去处理事情了。”墨寒向他拱手作揖告别。
“等等,你的伤还没好明白,毒素还没清完,这就走了?”季云澜用手抚着额头看着他说
“无碍”,墨寒走出门。
季云澜拦住了他:要不你带我回去,我去你府上帮你医治吧,我好人做到底,再说了,万一路上又遇到刺客了,我能帮一手”,
这算盘打得够响的,谁都能看出你的那点意思了。
墨寒的脚步在门槛前微微一顿,听到季云澜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自己身上的伤势并未完全痊愈,毒素也尚未完全清除,回去还有许多事要处理,身体需要尽快恢复,带他回去至少有益,
“收拾你的行囊吧”,
“好嘞”季云澜屁颠屁颠转身跑去收拾衣服。
“长云,你也准备一下,我们即刻启程回侯府。”墨寒对一旁的长云吩咐道,长云心中虽有疑惑,但更多的是对墨寒决定的尊重与服从。他转身去准备行装,同时也不忘对季云澜投去一记复杂的眼神,似乎是在质疑他为何侯爷会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回府上。
季云澜收拾好行囊后,得意地拍了拍肩上的包袱,转身对长云笑道:“怎么?你不欢迎我去侯府做客吗?”他的笑容里带着几分狡黠和得意,仿佛早已看穿了长云的心思。
长云愣了愣,随即苦笑一声:“哪敢啊,季公子能赏脸光临侯府,是我们侯府的荣幸。只是……希望季公子能医治好侯爷,别再让他受伤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诚恳的请求,
季云澜收起笑容,郑重地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侯爷的安全。毕竟,我也是个有良心的大夫,不会让自己的病人再受到伤害的。”三人往轿子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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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