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来到青离鸢长官的办公室,推开门就看到一片狼籍,各种资料洒了一地,玻璃几乎全部碎掉,茶几被人从中间猛踹一脚裂成两块,地上躺着一张人皮面具,而[千面]以一种奇怪的姿式死在了沙发上,青离鸢正在卫生间洗蝴蝶刀,长官边打电话边招呼岩松棂。
"唉,小岩,去看看小青她好像又…."岩松棂一惊,没听他说完就急忙冲进卫生间。
卫生间里的青离鸢双手撑着洗濑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蝴蝶刀也被扔在水池里。岩松棂赶忙过去扶住了她,只见青离鸢脸色苍白,手臂上有一条极长的刀痕——明显是自己划上去的。岩松棂抱起青离鸢,他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青离鸢现在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她拉了拉岩松棂,说:"…哥…脖子…"说完就昏了过去。
"救护车马上就到。"长官说,岩松棂拨开青离鸢的头发,在脖子上找到了个针孔,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对其他两人说:"找一下,那人给青离鸢打了一针."符岚德听到岩松棂的话,转过身晃了晃手上的针管。这时,救护人员来了,岩松棂把青离鸢放上担架并和救护人员说明去哪家医院。
宫玖悦从水池里拿起青离鸢的蝴蝶刀,擦干净上面的水,符岚德正在检查那具尸体,致命伤在颈动脉上,符合青离鸢的作风。岩松棂已经带着针管跟着救护车前往医院,符岚德检查完现场后对长官说:"叫人把尸体运到冷藏室里去,青离鸢回来要用."
"好,我叫人来处理。"
两个人下车停车场,沉默了一路的宫玖悦终于开口了。
"她的'工作'一直都这么危险吗?"
"当然,杀手这一行从古至今都是最危险的之一。"
"像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
"偶尔,毕竟是头牌,肯定是有实力在身的,之前青离鸢也说过这人的实力在她之上,她能以这样的结局收尾已经把损失降到最小了。"
这时,符岚德的电话响了,是岩松棂打来的。
'喂?老婆,咋了?"
"青离鸢不见了."
"啥?”
"没有监控拍到她。"
"消失了多久?"
"七分钟左右。"
符岚德沉默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飞快冲向冷藏室,他太大意了,青离鸢这只狐狸,伪装的太好了,骗过了那么多双眼睛。
跑去冷藏室的路上,符岚德看到了一滴一滴的血迹,这让他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血迹在冷藏室的门口停下。打开门就看到青离鸢站在尸体旁抚摸她的脸。
"喂,[千面]先生,动我妹妹不好吧。"青离鸢听到声音回头,看见来人是符岚德,笑了一声,发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哦,这不是符岚德先生嘛,主要是你妹妹的这张脸太好看了,多看一眼我想要得到她的欲望就会增长一分,"[千面]笑得十分难看。
叮——当——叮——当——
飘渺的铃声响起,[千面]浑身骚痒,尤其是手臂上那条极长的刀痕,让人控制不住想去抓。
床上的"尸体"手上摇着个青铜铃,一条条细丝从手臂上爬下,往[千面]的方向爬去,[千面]好像被定住了,任由细丝爬自己的小腿,大腿、乃至全身,最后成了个茧。
真正的青离鸢从床上坐起,铃声没有停,茧内传来动静,似乎有什么东西想从里面钻出,青离鸢看了符岚德一眼,符岚德会意,拉着宫玖悦出去并关上了冷藏室的门。
"我们为什么要离开?青离鸢还在里面。”
"我们必须离开,不然下一个死的就会是我们。"
"为什么?”
"这是青离鸢设的局,引诱[千面]上钩的。”
"那…”
"现在别说话,等她出来让她解释。"
两个人就在冷藏室的门口等起来,其间岩松棂赶了过来,听完符岚德的叙述,已经把青离鸢的局弄懂了个七七八八,但宫玖悦还是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不对。
十多分钟过去后,青离鸢终于从冷藏室里走了出来,内外的温度不一,青离鸢是踏着凉气走到岩松棂身边,靠在了岩松棂身上。
"哥,解决了。”
"你是真的青离鸢吗?"
"要检查蝴蝶刀吗?"
岩松棂松了口气,这是青离鸢,蝴蝶刀上的秘密只有符岚德、青离鸢和他自己知道。等凉气散去,岩松棂才看清,青离鸢身上几乎都是血,伤口也是大大小小不一,有的还在往外冒血。
"受这么多伤。"
"哥,我在他的记忆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什么东西?"
"青铜铃是从他的手上来的。"
说完,青离鸢就晕了过去。
等到青离鸢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家中的床上了,旁边是坐在床边睡着的宫玖悦,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多处已经打上了绷带,还有股淡淡的药味,久久被她的动静弄醒,看到青离鸢醒来连忙往她的被子里钻,青离鸢失笑,拉开被子让久久钻进来。这阵动静又把宫玖悦弄醒了,看到青离鸢醒来,松了口气。
"现在感觉如何?"
"酸,我睡了多久?"
"快五个小时了。"
"啊,我哥呢?我之前那样出来一定吓到他了。"说着在床边找到手机,刚想给岩松棂发信息,门就被推开了,是符岚德.
"哟,醒了?饿不饿?你哥在厨房给你弄好吃的。"
“我的青铜铃呢?”
"在床头柜里。"
青离鸢从柜子里拿出青铜铃,摇了摇,一支秋千出现在眼前。当青离鸢掀开被子,刚想,坐上秋千,却愣在了那,她的腿上,全是绷带。
两个人看到青离鸢的反应,符岚德连忙说:"你的腿没事,只是伤口面积略大,上完药缝完针就包起来了,我问过了,不会留疤。
"对啊,不会留疤的。"宫玖悦也附和道,她知道青离鸢是个爱美的女孩,肯定无法接受留疤的事。
不过青离鸢不是因为这愣住,而是因为这么大面积的伤口,哥哥肯定会生气。她也顾不上疼,坐上秋千往一楼飞去,久久看到妈妈飞走了,也跟着青离鸢去到一楼。
厨房里,岩松棂穿着围裙在熬排骨汤,旁边是切好的鱼块。
"怎么下来了,还难受吗?"岩松棂发现站在厨房门口的青离鸢。
青离鸢抱着了岩松棂,把脸埋进岩松棂的胸膛,声音闷闷的说:"对不起,哥。"
岩松棂心一软,下午的火气一下消失了。
"没事,这只是一场意外,让他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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