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婪轻笑,不知信没信:“喔,他叫你看的?”
沈南逢坚定的点头:“嗯!他叫我看的,他也看了。”
枫玉急了:“骗人!主上,你知道的!”
谢婪故作“唔”了声,最后道:“知道了,你先起来吧。”
枫玉没有动作,只是执着道:“属下真不好龙阳!”
谢婪看着他,又道:“知道了,起来”这是带着命令的。
枫玉起身,他知道要是再犟,下场不会好的。
谢婪收回目光道:“我之前让你查的事,有进展吗?”
枫玉恭敬道:“目前还没有,那些人一点线索都没有。”
“当然不会有”说话的是被解开符咒的庄生:“他们的痕迹我都没找到,你还指望你这个仆人能找到吗?”
枫玉听见‘仆人’这词差点要一脚把他踹飞,幸好忍住了。
谢婪与沈南逢看向原本他被封住的嘴巴,不知何时那符竟然被他解了,就连在他身边的沈南逢都没意识到。
沈南逢轻皱眉头:“你什么时候解开的?”
庄生看着解开而成为灰的符道:“这就是那个黑衣人给我的,说是可以解开一切阻碍我的东西,当仅此一张。”
谢婪皱眉:“你就用在这么小的符上了?”
“嗯”庄生一点不觉得残暴天物:“想来我一会也用不上了,干脆就现在解开了。”
见他这样能想到一个词,叫随心所欲。也许是因为世上再无在意之人,所以随心,因为没有执念而所欲。
“那些人背景挺大的,不然不至于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庄生默了片刻,转向沈南逢问:“你第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都发生什么了?”
沈南逢回忆,那晚玻璃破碎的声音反复就在耳边。
他答:“来了个易容成枫玉的,还没见着呢就被人劫走了。”
庄生奇怪地眼神审视着他问道:“怎么感觉什么事多和你有关呢?”
“?”沈南逢不满:“什么叫都和我有关,哪看出来的?”
庄生摇头语气深远道:“没看出来,是感受到的,这在我们那叫做男人的第六感。”
沈南逢嘴角抽搐: “神经兮兮的。”
庄生笑笑: “能不能换个词啊,天天听 我都听腻歪了。”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骂他还是该夸他坚强了。
谢婪盯着庄生的眼睛,好像看出点什么来道:“你还是继续说吧。”
庄生轻轻敲击手侧的动作一停,随即又慢悠悠继续敲打,他道:“那二货给我一符箓,说是只要下在物品上让要佩戴上的那人带上,那人就可以......”
“神魂俱灭”谢婪接上他想说的。
庄生和沈南逢皆是一怔。
谢婪没立刻解释只是道:“强迫杜缇姑娘的大概就是她现在的丈夫。”这是陈述句。
“那人给你一种可以神魂俱灭的鬼东西,你把它下在你师父给你专属制作的平安符上”谢婪停顿,须臾才继续道:“然后给了那个男人,可惜就可惜在出了点变故,我想我说的没错吧?”
他说的这些都是庄生自己未曾说出口的事,谢婪再神通广大又怎么会连这种事也知道的这么明白?
庄生没反驳,说明谢婪所言并非虚言,沈南逢也看明白了,他一脸惊奇,他这是错过什么了吗?为什么谢婪就这么唰唰唰两下都说完了?还有,这些事情谢婪他娘怎么知道的???
沈南逢不解且很多。
庄生眯眼,带着打量看他问:“你怎么知道的?”
沈南逢也看向他,也想知道个答案。
谢婪不答,只是道:“庄生,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打算说半真半假的话来利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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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