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转变就是他遇上了杜缇。
自那以后一切都开始变了。
他喜欢和她待在一起,可是自堂却暗中带着警示的意味在告诉他说,看见了吧?别招惹她,惹祸上身可不会有好结果。
那时庄生直接脸色煞白,他忌惮他说的话,却离不开温柔乡。
庄生弯腰手紧紧攥在心脏的位置,他感觉心脏好痛,好痛。心底的声音不曾停下,一直在迷惑着他的意识和想法,一想到从前种种就忍不住暴虐的想法,却又在想起杜缇那一瞬感觉安心,也仅仅一瞬。
谢婪把怀中的人交给枫玉,漠视道:“谁说你没说假的?”
庄生紧握着拳头,谢婪说的是前面他口中‘假的都还没说’的回话,他暴怒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闭嘴!”
谢婪质问:“你口中的‘假的’还不够多吗?”
枫玉问沈南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南逢这才反应到其实枫玉不在他们身边,还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他简单的和枫玉解释了下,却发现枫玉目光一直看着另外两个人,一点不像认真听的模样。
他解释完枫玉还略微“惊讶”了下,又装做关心他,问刚刚为了抵住庄生而受到的伤口。心底的疑虑浮现,他却强压下心中的怀疑,他不该怀疑一个忠心的下属,更何况是跟了好几年的下属。
沈南逢低头看向刚刚受伤的手,刚看一眼就感觉眼前有些恍恍的,他一怔,眨眨眼,再看早已没了刚刚的感觉。
错觉吗?
他抬头看谢婪,见到的是他的背影。
谢婪对庄生道:“为什么叫我闭嘴,是不敢听吗?”
这话有点耳熟。
庄生怒道:“闭嘴,闭嘴!闭嘴!!”
他声音都带着重叠,显然气得不轻。
“怎么住在别人的壳,不敢出来见人吗?”谢婪嗤笑,眼神带上不屑:“还是说你丑如夜叉,没脸见人?”
庄生后面冒出了隐约的影子,现在好像头顶在冒火。
“我要你死!”庄生冲着他去,拳头用力向前挥。
谢婪侧身避开,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更加挑衅,他哈了声道:“不好意思,你现在就挺丑的。”
“不仅丑”谢婪在他身后重重踹他一脚,嘲讽他:“还很弱。”
庄生被他一脚干倒,口吐黑血。
“你前面那副嚣张样,搞的我还以为你多强一样”谢婪抬脚,又放下,踩着他的脑袋看他道:“结果你就这么倒下了?”
谢婪脚下再度用力,巴不得要把他的脸嵌入地下般。
“你说她被人强暴,夫妻之间行夫妻之事何来强暴一说?”谢婪冷眼看他:“你说你和她两情相悦,她连你心悦她都不知,是相的哪门子悦?”
庄生瞳孔剧缩,他想说些什么却无从开口。
他静默片刻道:“谢婪,你最好对我说话放尊重点。”
谢婪抬脚又重重一脚:“尊重是给该被尊重的人的,你杀盗掠淫四者皆占,我该给你什么尊重?”
庄生痛苦的笑着:“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谢婪不语。
“你不说也没关系”庄生疼痛难忍但是他还是要说:“你会后悔激怒我的。”
他说完没一会,谢婪就听见枫玉的声音传来:“喂!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谢婪蓦然转身看向他们,就见枫玉双手放在沈南逢肩上摇晃着他,而那人却没有一点反应,瞳孔失焦,浑身颤栗。
枫玉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伤口,还以为是怕疼怕的紧怕留下什么难看的疤,结果自己自顾自说了半天话才发现不对劲。
他抬眼看向谢婪,皱眉摇头。
谢婪眼底划过阴暗,转头看向已经倒在地上如同烂泥的庄生。雁归直接抵上他的咽喉。
“哈哈哈哈哈!”庄生不怕,反而愈发兴奋:“说啊!你不是喜欢说吗?”
“你做了什么”谢婪脸色沉下来,看起来危险至极。
“你猜啊,谢婪,你猜啊!”庄生似笑似哭,早已癫狂:“你不是很能推吗,现在你也去推出来啊!”
庄生做了什么谁都不知道,只有沈南逢知道他做了什么。
谢婪痛骂一声,恨不能当场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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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