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日光微亮,天际泛起涟漪。零零散散的百姓从家中走出,缓缓向田野而去,准备开始一天的劳作。
林竹寒站在一个不起眼的树上默默看着不停耕耘的百姓,心有所触。
“拉拉扯扯,割稻麦,收幺曹(玉米)。幺曹长大味娃娃,娃娃吃了会说话。”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娃娃说这一嘴口音,唱着这里人人都会的曲子,笑嘻嘻地奔跑在田野上。
林竹寒不知怎么的觉得心中酸涩不已。他突然明白“百姓时天底下最容易满足的”这句话的含义,谁都希望天下安定,不在打仗。
林竹寒收回了目光,一个起身就像营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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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营帐内各位将领齐聚,聚在沙盘前看着整个朱槿的地形。
如今各大州府节度使各自为王,野心勃勃。现在的朱槿就相当于一块鲜美至极的肉,每一个人都想要分一杯羹;当然也有想独占的。
一阵喧哗的吵闹后,林竹寒进入了营帐内。
“各位都在吵些什么?不妨说来听听。”林竹寒笑得阴森,吓得在场每一人都不敢出声。
林竹寒走向沙盘,拿起一枚棋子,插入里京城最近的灯州:“只要把灯州占领了,那么皇城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众人纷纷看去,心中惊涛骇浪不已。他们突然才真正认识林竹寒的野心,而不是他这个人。换做他人肯定都是每一步走的都小心翼翼,把胜率达到最大。而他林竹寒就不一样,不走寻常路,宁愿用哪不知有多少胜算的概率,用最短的时间达到自己的目的。
众人心思纷纷,眼神互相交流着。
林竹寒见状抬起眼脸似笑非笑:“怎么,不愿意?这可又不的你们,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今日就把话说明白了,我林竹寒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谁愿随我一起,大难之后必有重赏。”
林竹寒向来说一不二,这是军中人人皆知的。不少人隐隐地心动了。
此时营帐被人打快,众人循声望去,正是赵成。
林竹寒有些不悦被打断,目光寒凉看向赵成。
赵成也不怕,走向前对着林竹寒行礼道:“林大将军我有话要说。”
林竹寒挑眉,来了兴致,示意赵成接着说。
赵成不紧不慢,掷地有声:“我愿追随林大将军一辈子,我会领兵。我不会剑,但会用长枪,若您不信大可让我与在场的任何一人比试一下。”
众将领听完脸色那是青一阵白一阵,这不是明摆着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打他们的脸吗?
赵成似乎听到了握拳嘎吱响的骨头声,但他浑然不在意,笔直地跪在哪里。
林竹寒居高临下,俯视着身下卑微如蝼蚁的赵成:“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给你这个面子?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赵成心下顿时有了底,这段时间他早已把林竹寒的性子摸透了七七八八。
“林大将军可别这么说,不试试怎么知道?”赵成抬起脸,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林竹寒心下微微点头,临危不乱这才是他要的兵:“好啊,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何肃!”
只见人群中站出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众将领见是他都抱着看热闹的态度。何肃是谁?那可是文武双全的人,军中能和他打平的也就只有林竹寒了。
“在下何肃,不知这位你可想清楚了?”何肃指的自然是赵成。
赵成见是他心中那是一个心花怒放,早就听何肃武功高强,早就想和他比试一番。
赵成激动地双手微微发抖,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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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大号,军中空地上围满了一群看热闹的人。而何肃与赵成就站在空地之上,手中各握兵器。
林竹寒双手抱胸,发丝被风轻轻吹起。
只听一声令下,比武正式开始。
赵成接着长枪的力道,一个跃身飞到何肃身后,正要出击就被何肃的剑阁当开来。
赵成随即又强攻何肃的剑,想要将剑挑飞,却没如愿。
两人缠斗在一起,赵成出击猛烈。而何肃只是按兵不动,只做防守,为的就是消耗赵成的体力。
赵成自然也发现这个问题,随即改变了方向,攻击何肃底盘,让他失去重心。
何肃一个弹跳,绕道赵成身后,双方枪剑影互相交错,难舍难分。
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双方互相停下。抱拳,显然是打成平局了。
林竹寒嘴角含笑,很满意赵成。一旁的群众见此纷纷欢呼,很是高兴。
“众将听令!”林竹寒站在高台之上,一字一句道:“今日起赵成被封为一队领将。”
“哇!那可是一队哎!”底下人纷纷私语着,显然想不到林竹寒会给赵成这么大的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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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中。
耿权早已做好了万全之策,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姚秋白在这几日和宇文昭他们取得了联系,开始着手着计划。
宇文昭买通了御前大太监——德福,给林文卓每日喝的茶中下了慢性毒药。这种毒无色无味,可使人精神错乱,暴虐成性。而着毒就是西域独有的,连太医都看不出。
坐在上首的林文卓直觉胸口烦闷,怒从心起,看着眼前吵吵闹闹的大臣,只想杀人。
“够了!朕还没死呢!”林文卓站起身,走向御前的大臣们,步步逼人。
众人见情况不对,纷纷跪地:“皇上息怒。”
林文卓闻言心中冷下不已:“息怒?说的倒是好听。你们若好好在你们的位置上干,那会有今天的局面?”
这句话很好得惹怒了众人,着无异全裸时被人看见,还骂是自己不检点。
性子不好的某位幸运儿站了出来(啊啊啊!别问我为什么这个幸运儿没名字。问就是我懒,脑细胞不够用了):“皇上此言何意?”
没等那个幸运儿吧啦吧啦数落林文卓一顿,就被一剑封喉,驾鹤西去了。
(呜呜呜,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哎嘛,原味酸奶没有炭烧的好喝)
有些年老的大臣见此,有些直接失禁了。顿时大殿中弥漫着难以言说的气味,林文卓看向那位大臣,手起刀落。
“各位爱卿,又是接着上奏,无事都退朝。”林文卓脸上有着残留的血液,阴森恐怖。
众人见此连滚带爬地急忙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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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耿权心中思绪万千,他觉得今天的林文卓十分不对劲。这不像他,他认识的林文卓不是这样的。除非——下毒。
姚秋白见神色不明的耿权,含笑道:“哟?稀客啊。”
耿权到没给他墨迹,直接掐着姚秋白纤弱的脖子:“你做了什么。”
姚秋白早就有预料,笑而不语。
“你还能笑得出来?!”耿权力道渐渐收紧,指节泛白。
文锦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姚秋白笑得那叫一个坦诚:“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耿权理智回陇,松开了姚秋白脖子。
新鲜的空气进入姚秋白肺腑,使他剧烈咳嗽起来。
耿权就那么看着,等姚秋白稳定下来后,开口问道:“说说吧,你在这段时间做了什么。”
姚秋白早就想好了措辞:“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印象道你的计划不是?在意那么多做什么,目的达到就够了。”
耿权眉目紧锁,这事有一种脱离他掌控的感觉。他怕在那一天里,不知不觉地这些不起眼的事会让他崩溃一亏。
“如今朝中势力不稳,扰乱计划的人多了是。林文卓这下帮我们把麻烦处理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姚秋白语气带上蛊惑,遮掩事实。
耿权觉得也有理,放下狠话就走了。
“呵,还真是蠢。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还真信了。”姚秋白收起方才的笑,神情转为厌恶。
文锦就那么懵逼看着姚秋白用三言两语就脱离了生死之忧,心中不满感慨。
姚秋白到没在意文锦,起身坐于书案前,也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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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与京城早已失去了联系,乱成一团。
林竹寒带着兵用了半月不到的时间就拿下了灯州,此时的京城早已成了别人嘴边未入口的肉。
现在还差四个州就够把朱槿之前所有的土地聚集起来,到那时林竹寒就成了名正言顺的一国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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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林文卓疯了。他被耿权斩与刀下,却睁着眼睛说瞎话。说是皇上被刺客杀死的,可笑,他不就是那个刺客吗?
翌日,八皇子林厌生就从太子变成了皇上。
册封大典可谓是十分寒碜,如今各方收不上钱,国库早已没了。
耿权假拟了圣旨,自导自演把自己册封成摄朕王。
然而耿权凳子还没坐热呢,家就被偷了(嘿嘿)。
被杀死时耿权还在做他哪当皇帝的千秋大梦,不过这样走的也算安详。
林竹寒就那么血洗了皇宫,杀死了所有的妃子与皇子、公主,当然也包括自己的亲哥哥。
只记得那天下了好大一场雨,冲刷着所有的罪恶,所有的一切。
第二日他又把所有大臣聚集起来,把那些惑乱朝纲的大臣一一杀死。
(写不动了,我要去看手机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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