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拍戏时却不是很理想,阮乐言NG两次,才在关导临近发火前,强撑着身体的难受过了戏。
关导看出他的不对劲,便先让他回去休息了。
开车的空隙李淳看了一眼后视镜,“少爷你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是易感期提前来了吗?”
李淳是Beta,所以闻不到信息素,但他知道少爷的易感期来临的日子,现在这种情况大概是易感期提前了。
阮乐言一怔,脑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易感期?”
“是,少爷你带抑制剂了吗?”李淳几乎从小在商承扬身边伺候,算是最了解对方的人之一。
阮乐言现在可算反应过来,他只记得当豪门二世祖,当金主爸爸,完全忘了这个身体的主人是个Alpha!
他没当过Alpha,对这种性别的生理结构根本不太了解,腺体隐隐刺痛,微微发烫,这身体反应也不像是Alpha的易感期啊。
这个身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不会是玩得太花沾染了什么不良毛病吧?
片刻,阮乐言才想到理由,干巴巴回了两个字:“忘了。”
“抱歉少爷,是我的失职!我忘记提醒少爷!”李淳连忙道歉认错,生怕惹商少爷不开心。
阮乐言倒是没那么无理,毕竟是他临时决定跟着景濯出国,完全忘记他现在是Alpha这件事了。
“现在不是认错的时候,你先把我送回酒店,然后去找找这儿哪里卖Alpha抑制剂的药店去买。”阮乐言呼吸有些急促,微微喘气吩咐驾驶的李淳。
“是!”
李淳把他送回酒店,又立刻出门买抑制剂。
阮乐言脸发烫,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这才好受一点,提着的心刚想放松,腺体周围徒地猛然一阵刺痛,他直接痛的蹲在地上,一直手捂住腺体试图能够缓解疼痛。
可现实却不尽人意,没有缓解一点,依旧刺痛难忍。
额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本来蹲在地上的阮乐言痛的没有力气,转而靠在床边几乎瘫软。
深呼吸转移注意力,效果却不太显著,他现在只能瘫在床边等着李淳给他送抑制剂。
“叮咚叮咚”
门铃响起,阮乐言以为是李淳回来了,强撑着身体捂着脑袋摇摇晃晃去开门。
可是门外的不是李淳,而是景濯,他见对方脸上一抹可疑的红晕,不太正常:“你怎么了?”
阮乐言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想要看清眼前的人,模糊的轮廓,熟悉的眉眼终于看清来人,语气欣喜:“是你啊,你怎么来找我了?”
景濯这才想起这次来的目的,“听小刘说你踢出去道具组的老张。”
“对啊,怎么了?”脑子逐渐模糊,阮乐言已经不太清楚景濯在说什么,只是凭借本能回答对方的话。
察觉到商承扬的样子太过异常,太阳穴莫名跳动一下,“你……”
话还未问出口,蓦然,他嗅到淡淡茶香,“你易感期来了!?”
他反应迅速立马关上门,防止信息素泄露造成不便,“你抑制剂放哪了?”
“啊?”阮乐言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反应缓慢,喃喃道:“我没带……”
说完,身子忽地一软,支撑不住身子瞬间瘫软在地,景濯都反应不过来,一转头就发现商承扬瘫在地上,“喂!商承扬你坚持一下!我回房间给你找抑制剂!”
“别走……”
阮乐言下意识攥住景濯的衣摆,景濯这才好心似的碰了碰对方的脸,怔住了。
怎么会那么烫?这并不是一个Alpha易感期该有的反应,余光瞥见脖子处一抹红,把对方脑袋侧一边,腺体完全暴露出来,腺体周围红了一片,样子看起来有些骇人。
他第一次见这种情况,看着瘫在地上的人难受的样子根本不想易感期发作,比起易感期对方现在的样子更像是Omega的发情期发作。
不知道抑制剂还管不管用,刚准备起身手却被人抓住,“别走……小景哥,别走……”
听到熟悉的称呼,景濯动作一怔,瞳孔充满震惊,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你…你刚叫我什么?”
声音都在发抖,抓着他的那只手的人,不知道有没有意识,再一次开口念出那个无比熟悉的称呼:“小景哥,我好难受……”
“小景哥……”
霎那间,他似乎想起与对方相处时,每个令他感到奇怪的瞬间,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位素不相识的人感受熟悉,为什么这人的习惯会跟他的乐乐有些像,原来对方本身就是他的乐乐。
“乐乐?”景濯脑子一片混乱,想不通这到底是在怎么回事,身体却先一步抱起地上的人,“乐乐?乐乐!”
“小景哥,别走,我难受……”
眼下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立马抱起阮乐言去他房间,找出一支抑制剂,连忙消毒注射进去。
也不知道抑制剂能不能缓解这种情况的易感期,景濯就静静地看着,焦急地等待。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呼吸逐渐平稳,心里不禁松了口气,好在抑制剂对他还有用。
阮乐言感觉身体的燥热被缓解,腺体的刺痛也渐渐消失,舒服了不少,缓缓睁开眼,便撞上一双带着探究的眼睛,立马扭过脑袋。
“醒了?”景濯缓缓开口,“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阮乐言快速回忆刚刚有没有露出马脚,说出令人震惊的话语,还未等他回忆完,就听见耳边传来一道温柔低哑的声音,但说来的字却令他浑身一震。
“小、景、哥?”景濯一字一顿的说出称呼,语调轻松却透着一丝强硬:“说说吧,别装傻。”
阮乐言见装傻不行,缓缓转过脑袋,尴尬地笑了两声,俩脸上满是讨好,“我说我是从阮乐言口中听过他对你的称呼,你信吗?”
“信啊。”阮乐言见对方相信,眼睛噔的亮了一下,随后听见景濯缓缓道:“继续编,我倒想看看你能编到什么程度?”
阮乐言:“……”
他看着景濯一副不说出真相誓不罢休的样子,无奈,自知躲不过去了,只好说出真相。
“其实,我不是商承扬,我是阮乐言。”
即使猜到真想,但听见亲口说出来,景濯还是被惊到,不敢相信世上真有灵魂附体这种灵异事件。
“我出车祸,再次睁开眼就在医院,一群不认识的人围在我身边,刚开始还以为是好心人救了我,谁知道是附身到陌生人身上,我也很震惊,不敢相信小说发生的事竟然会发生在我身上!”
阮乐言越说越激动,看得出来他很兴奋,“商承扬家真的特别阔气!”
“停!”景濯知道他的性子,一开口嘴根本停不下来,还是先问正事:“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阮乐言一听,小嘴一撇,“我说了你会听嘛?就算听了会信吗?”
语气委屈巴巴,景濯见这副样子,倒是确实有几分像他的乐乐,有一点说的没错,他确实不会信。
“那你也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啊,还有阮叔叔他们,他们很担心的。”景濯温柔地和阮乐言解释。
“下次再说吧。”
景濯闻言眉心一跳,下次?再有第二次他的心脏怕是吓停了。
刚想开口,被一阵怪异的咕噜声打断,景濯没忍住笑出声,阮乐言脸有些热,羞恼道:“笑什么!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易感期折磨的连晚饭都没吃,快饿死了!”
景濯忍住笑,起身去翻找,找到一袋饼干,递给阮乐言:“我这只有一袋饼干,先垫垫,我去给你温袋牛奶,明早我让小刘早点送早餐来。”
阮乐言乖乖地点头,小口小口咬着饼干,等着景濯回来,过后他想到什么,好奇地问道:“你们Alpha的易感期好折磨人啊,不但浑身发热难受,腺体还一阵一阵刺痛,比Omega发情期还要难受。”
“并不是这样。”景濯坐下否认,向他解释:“Alpha的易感期一般只会出现情绪或是性格上的改变,并不会向你说的这样。”
张张嘴,犹豫半天,景濯还是问出心中疑惑:“你刚刚的情况并不是易感期,像是发情期,乐乐你知道这个身体主人的一些情况吗?”
阮乐言有些吃惊,摇了摇头,“我不清楚。”
“可能有些事很隐秘,这件事估计连他父母都不知道。”景濯安慰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不禁猜测道。
“可能吧。”
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两人皆是一愣,对视一眼,看见对方同样疑惑的神情。
门外传来李淳的声音:“景影帝,我是商少爷的助手李淳,有点急事。”
阮乐言这才想起来,“我把李淳忘了!他刚才给我买抑制剂去了!”
连忙下床去开门,李淳见到来人,是自家少爷,一愣,“少爷?”
阮乐言解释:“刚刚景影帝找我,我以为是你就开了门,正好他房间里有抑制剂。”
李淳相信了,点点头,“我给少爷买了夜宵,少爷要是饿了可以吃点。”
阮乐言闻言双眼一亮,他发现这个助手真的很懂自己,应该说很了解商承扬。
“正好我现在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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