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哭冢魂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好!”纳尔敦从椅子上站起,一拍桌:“武器的效果实验很不错,若多加培育,顾述的月氏,那不是手到擒来,哈哈哈。”
白久知潜伏在纳尔敦的帐篷上偷听。
武器?为何要培育?
武器只是某种东西的代称吧?
军营重地,凶险万分,不可久留。白久知回到祭坛歇息,今夜这一探索,属实让他有点缓不过来。
对比起传染病情一事,他反而更好奇今天捕捉到的两个信息:哭冢魂和“武器”。
白久知唤来巫医:“祭坛可否藏有关于哭冢魂的记载书籍?”
巫医听言一脸惊恐,面露难色:“大人是要做什么?”
“可汗让我来查的。”白久知掏出顾述给的令牌,虽然假传圣旨,但他应该不会生气。
果然,巫医一看到令牌就在前引路,他带着白久知走入一个地下空间。
地下机关密布,一不小心便可能死于非命。巫医一路打开几扇门,机关“咯吱咯吱”响着,一种厚重的历史尘封感扑面而来。
此地空间极大,地下书库的场面也极为壮观,与其说是书库,倒不如说是书海,馆藏少说上万册。
“大人,记载哭冢魂的书籍都在那个架子上了。”巫医指了指右前方那个书架,随后自己整理起图书来。
白久知没有坐以待毙,他上前翻阅,都是一些民间记载,各种关于哭冢魂的相关知识,包括如何祭祀,如何参拜,以及哭冢魂会怎么显灵的,都是一些琐事。
看了半天没有收获,倒是旁边书柜上的一本书引起了他的注意。
书名:《西域十大蛊毒》
白久知历来对这些奇闻秘术都有着旺盛的好奇心,遇到这种书,他必然是不放过的。
书里记载着各种各样的蛊物,仙牛草,燃灯蛇,血红蜂等。这些蛊物长的奇形怪状,大大满足了白久知的猎奇心理。
他看的正欢之时,突然中间那几页书页消失了,撕痕很新,像是才被撕下没多久。
“这是怎么回事?”白久知拿给一旁整理图书的巫医看。
“为何会如此!”巫医一惊,她喃喃自语,来回查看损坏书目:“不可能啊,一个月前明明还是完好的。”巫医面如死灰,这般珍贵的书籍损坏,搞不好自己要人头落地,她哆嗦着嘴唇,瘫坐在地上。
“大人饶命啊!”巫医的眼泪此刻再也克制不住,倾盆而出:“小女该死,没有保护好书目。”
白久知意识到这本书很不一般,他安抚了下巫医的情绪:“你先别慌,告诉我,缺失的这几页都记录了什么?”
“缺失的这几页,记录的是月氏蛊毒之首——暮色玄驹,”巫医擦了擦眼泪,迫使自己平静下来言说:“这是一种蜇人能致人全身红肿发泡的诡毒蚁类。它们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一旦中招,一个时辰之内必定毙命。”
“很好,你给的信息非常有用。”
白久知脑里好像出现了一条看不见的线索。一个个牵连中,似乎都在指引者某种结果,他必须马上回去报告顾述。
也不知几日不见,朝中怎么样了。顾述刚下早朝,正在书房批奏折。
“来都来了,何必躲躲藏藏。”窗外风声吹过,顾述头也没抬,就知有人拜访。
白久知轻笑一声,落在了顾述的桌旁,直接坐在桌子上。他手也不闲着,端起顾述桌上的果子,一口一个:“怎么知道是我?”
“敢问除了白大侠,还有谁敢这么肆无忌惮,在朕的寝宫中自由穿梭?”无声的纵容,处处显示着偏心,这可让白久知舒心极了。
白久知起身走到顾述身边。
“这次一来,我给你带了件东西,你猜是什么。”白久知拿出一本书籍,在顾述面前晃来晃去,顾述想抓住他的手臂,却都被他躲开了。
白久知越是不想让顾述拿到,顾述就偏要拿到,男人的胜负欲往往就是这么简单,二人在房间过起招来。
白久知在顾述身边来回跳跃,急速移形换影,顾述冷静地坐在椅子上,和他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
顾述几番抢夺无果,有点恼火,突然伸出一腿,给了白久知一绊。
白久知被绊的重心不稳,身体一歪,直接倒在了顾述的腿上,顾述伺机从他手中夺走书籍背至身后。白久知也不停歇,双手环住顾述就要从他背后抢回书籍,场面暧昧异常。然而,顾述并不如他所愿,东西既然到了他手里,那白久知就别想再拿回去了。
,又是伸手又是想起身的,顾述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腰,不让他起来。
几番动作,努力无果,为了一举抢回书籍,白久知索性直接跨坐在顾述身上,这个姿势倒是有几分调情的内味了。
“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顾述一脸得逞,坏笑的地看着白久知。
“还给我,你个坏家伙。”白久知可不会善罢甘休,。顾述毕竟是一个正直烈火年纪的正常男性,在他这几番摩擦之中,难免产生奇怪的欲火。
“别再动了,白久知,”顾述低声呵斥,内心的无名之火燃了上来,但白久知丝毫不停,反而更加强烈。
顾述再也忍不了
“啊~痛……”看来效果十分不错,白久知一声娇嗔。
他最重要的部位——那个称之为男人的尊严的部位,被顾述的大腿“重伤”了,他疼得面色一抽,整个人蜷缩在顾述怀里,不敢乱动。
“报可汗陛下。”下人刚进来,就看到眼前这令人羞耻的一幕,一时心生疑惑:可汗陛下什么时候养起小倌了?白久知吓得从顾述身上一跃而起,站在一旁。他面对着墙,默默捂着自己受伤的部位。场面诡异无比,下人觉得此地不易久留,连忙告退。
白久知此时面色桃红,尴尬万分,顾述单手撑着桌子转头看着他,心情愉悦,使坏的想法突然就产生了:“爱妃,不是说疼吗?怎么现在又不疼了啊?”
“你是真下得去腿啊,哇,痛死我了。”白久知一脸愤慨,自己差点就失去尊严了。
“爱妃哪里痛,朕帮你揉揉,揉揉就不痛了。”顾述说完就想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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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