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久知向来神出鬼没,他们只知道他不是普通的影卫,但是对这一个人的来历,完全不清不楚。此时他的突然出现,给在场的人员皆是一惊。
“他怎么会飞?这是妖怪吧!”
“他是踩在剑上飞起来的,这种仙术我去中原旅行时听过,但他们说会此仙术者自古至今,廖无几人。”
“天呐,中原人吗?”
他们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充满好奇。此人居然会飞行,月氏一直是修炼弯刀为主,没有练习过轻功,对于这些奇闻秘术,只觉怪异。
“来者何人?”御剑飞行之术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纳尔敦盯着天上来人,想不到当代竟也有人才习得,不禁十分赞赏。
若是他在己方就好了,纳尔敦心道。
不过在空中的人的下一句话,就差点气死他。
白久知站在天上一脸慵懒:“我记得之前跟你说过吧,蝼蚁不配知晓本座的名号。”
此情此景,似乎回到了当时的鹰师阵营里,那时白久知送被送上了断头台,鹰师将士想拿他取乐,聚众行刑斩首以振奋军心,可白久知却突然挣脱绳索,扰得鹰师军营大乱。那时将士们被他神出鬼没的行踪,以及那无与伦比的轻功吓得瞠目结舌,从此对那人产生极强的恐惧心理。
那万仞洗礼的记忆,如穿心刺骨般涌上脑海,周围将士退开两步。
此人就是那个和亲护使,纳尔敦咬牙切齿道:“自那日以后,本将军就一直在找你,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当了顾述的走狗,狼狈为奸!”
白久知不紧不慢的摘下面具,众人看清了他的真容。自从他当了顾述的影卫后,每逢出庭办案都会戴黄金面具,此时他面具下的容貌,第一次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这一举把下方的议论推到了风尖浪口。
“这不是已经死去了的平乐公主吗?”
“他怎么是个男的啊?”
“他不是和英吉亲王私通吗?两个男的怎么私通?”
白久知收剑,落在了顾述旁边,与他站在一起。没成想还没站稳,便被顾述一把拽过去,差点一个踉跄。
突然,一枚蜻蜓点水般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唇上。
“朕风流多金,英吉哪点比得上朕,朕的爱人怎会与其私通?诸位爱卿多虑了。”
“嘶……”
“……”“……”
『白久知:不是,你这整哪出啊啊啊!』
下方众位官员,乃至纳尔敦和各位鹰师将领们瞠目结舌,哪曾见过顾述如此如饥似渴,竟大庭广众下做出此番不雅之事!
一时间,众人发声器官像被阻断一般,万籁俱寂。
“好你个贼人,假扮公主混入宫中,欲对我西域不利,今日我就要让你命觉于此,以证军心。”
“慢着,将军 ”白久知拍开顾述的咸猪手,道:“我想问问,你说出这句话的底气是什么,就凭你?还是说,就凭你这鹰师?”
“哼,纵使你再强悍,也只是孤身一人,而我们拥有千军万马,你能保得下顾述?别开玩笑。”
白久知叹了口气,装模作样道:“唉,在这么多人中保下顾述确实有点难,但是……”他突然睁大双瞳,目光索到纳尔敦身上:“在这么多人中杀了你,可是轻而易举呢!”
纳尔敦一惊:“你什么意思?”
白久知低声一笑,随即,人影消失。
再反应过来,他已经站在了纳尔敦身后,而他的神醉龙泉剑,此时正架在纳尔敦的脖颈上:“你说是不是轻而易举呢?”纳尔敦被白久知的袭击吓了一跳,此人的速度竟已经快到让人看不清楚,这就是中原的邪术吗?真是诡异至极!
在场无一不惊叹于白久知的能力。
第一次见到中原的仙术,观赏性极强,众人惊呼不已,只有鹰师士兵和纳尔敦汗流浃背,身上不断冒出冷汗,心里越发紧张。
白久知摸了摸剑身:“你想知道你的蚀骨者都去哪了吗?没事,只要我轻轻在你脖子上一划,你们马上就能相会了。”
“是你杀了他们?!”纳尔敦怒发冲冠,嗔目切齿。
白久知的出现打乱了纳尔敦全盘的计划,早先就说过要提防他,但终究还是被他反将一军。
白久知往周围瞄了一眼:“想你们将军活着的话就放下武器吧。”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纳尔敦出声呵斥,面色临危不惧,仿佛势必要跟白酒之拼个鱼死网破。
“今日即使本将身先士卒,但定要推翻这懦夫的统治!”纳尔敦不理会白久知,转而攻击顾述,明里暗里嘲讽他、讽刺他的各种行为,意图博取周围群臣们的支持。
即使可汗之位轮不到自己头上,也绝不会让这个顾述得逞。“你的懦弱行为让众人,让月氏国蒙受多大屈辱,走向深渊,你说你有脸在这职位上谋权吗?”纳尔敦此时心一横,已然将生死置之度外。“你们生性好战,那你可知,你们是战胜了,但那些老百姓却蒙受了怎样的疾苦,你们在战争中强取豪夺,从中获得了利益,但那些百姓又做错了什么?”
“凭什么你们受益,百姓受苦?”顾述眉峰一转,双眼蒙上一层愠色:“什么都只想自己,身为将领自私自利,不顾国家百姓安危,天朝自古至今就是强国,你们支持战争,打得过作罢,若是战败呢?”
“若是战败,天朝大军攻入我国境内,届时,灭亡的就是我们月氏,天朝的和亲本身就是一种战事妥协,并非没有作战能力,而你们想的是蹬鼻子上脸!”
顾述的声音极大,在场官员一言不发。
“你们在前方肆意挑衅,引起战乱,这背后就是让全国上下的百姓,为你们兜底!”
纳尔敦面色赤红,一直以来,他总是如此一意孤行,不顾大家的劝阻。
他野心勃勃,完全不满足于可汗之位,意图向中原进军,他所做的这一切,从没考虑过后果。这战争一旦爆发,受苦受难的就是黎民百姓。
顾述的言语并没有对纳尔敦起到多大的作用,毕竟一个年过中年的人,思想观念岂会如此容易改变。
纳尔敦冷哼一声,他可不会在意顾述说了什么。自己身为顾述的长辈,怎会听他一个小孩“”教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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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