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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氏可汗vs和亲护使

想想,白久知来这里已经很久了,两个月的时间如同眨眼般飞逝而去。

快到两人合约期限了,还有一个月便不再是它的影卫。白久之作为一个直来直往的侠客,没有那么多少暗言暗语,只是他一直不明白自己内心的想法,他对顾述究竟是怎样的感觉?

天气逐渐转凉,顾述给他披了一件绒毛外套,自己则是去了床边看书。

自一开始,顾述给白久知分配的影卫房间,白久知从来没有去过,他一回到朝廷中,就是直接过来找顾述,然后都是跟顾述睡在一起。

当然,长时间以往,顾述也习惯了他的存在,屋内烛火微亮。

白久知此时突然脑子一热,怔怔的看着顾述,问道:“你对我什么感觉?”

顾述没想到他突然问出这么没头没脑的问题,也愣住了,举着的书籍停在手中,不再发出声响。

二人静静地坐在桌子一侧,火焰燃烧蜡心发出“滋滋”的声响,窗外寒风轻轻流进屋内,却没有熄灭那烛光,亮光照的二人面目红颜。

“爱妃,你不会觉得这个称呼是朕无缘无故叫的吧”,顾述的目光注视着白久知:“如果你真是朕的爱妃,便好了。”顾述拉过白久知的手,一吻轻轻落在了他的唇上。

“白久知,朕心悦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而久之一个人直接僵在了原地,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任由顾述的唇在他面前肆虐。

他好像在思考,但又想不到任何东西,外边的风声和屋内的温情毫不相干,但却又融合为了一体,冷意之中,带着各样的柔情。

唇齿未分离,月光明亮洒在庭上,映射满整个屋子。

『白哥哥,恭喜,男主黑化值降到40,请尽快降到20以下哦!』脑海中响起小豆包的声音,离成功越来越近了。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时间飞快,不足以处理完全部事宜,纳尔敦落网了,英吉也逃不掉。

第二天一早,顾述就派人查抄了英吉的府邸,但发现英吉早已消失。

想必是事先预知事情败露,提前离开了,可真是神机妙算……

……

小巫回祭坛的路上,总觉得有人在跟着她,一问周围的巫医们,又没人察觉异样。

这是她第二次出祭坛,应该也不至于就立刻被盯上吧。她坐在轿里,十分慌张。

突然,一把匕首刺到轿子里面,把她吓了一跳,匕首上带着一张纸条。

小巫连忙取下,里面是一排清秀的字体:“入夜,枯叶林,等你,英吉。”

英吉终于愿意来找她了吗?小巫突然就觉出现希望,不过她是理智聪明的人,不会因为如此就失去戒备。

虽然小巫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英吉了,但不至于已经忘了他的字迹,这留言之人,很明显就不是英吉,果然,现在的那个是冒牌货吗?

他到底是谁?

……

十年前,小巫初到祭坛,迎接她的是神女米娜,当时米娜也估摸十三来岁左右,两人一来二去就成了最好的朋友,一起玩的还有桑名。

米娜是神女,桑名是她的贴身侍卫。两人有着不一样的情感,小巫早就看出来了。

桑名一直喜欢着米娜,无论发生什么危险,总是挡在米娜身前,几年的朝夕相伴,两人早已私定终身,只要米娜不嫁,二人就能一同相伴到老。

祭坛的氛围十分不错,米娜和桑名天天甜甜蜜蜜,小巫有时都快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但有一天,一个人突然闯入了她的世界。他是月氏的二王子,他叫英吉。

英吉生性顽皮,那天跑来祭坛玩耍,就见到了小巫。他从未见过如此温柔可爱的女孩子,一时便对小巫一见钟情。

祭坛非闲杂人等禁止入内,不过英吉可不走寻常路,翻墙,钻洞什么都都干过,就为了能来这里同她相会。

只不过这类勾当,倒是与他的身份好不相干,堂堂二王子,竟出现这种窘况,不过英吉丝毫没有身份架子,乐此不疲。

四人在祭坛一起玩耍,氛围一度十分友善,英吉活泼乐观,很会逗大家开心,久而久之,小巫也对其其暗动春心了。

只可惜,好景不长,随着米娜的父亲——纳尔敦的权力越来越大,他的野心也就越大。

他三番五次想在老可汗身边安插卧底,可总会被老可汗发现。碰巧他知道,老可汗最疼爱的便是他的大儿子顾述。

于是,他计从心起,他逼迫米娜嫁给顾述,隐藏在顾述身边,当他的卧底,这样即使顾述知道自己的计谋,也无可奈何。米娜在不情不愿中被迫嫁了人,出嫁那天是哭着离开的,小巫送行,和她二人一起潸然泪下。米娜成为王妃后,二人就基本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当然,最令她不舍的还是桑名,那可是米娜最爱的人啊,原本约好一同到老,可米娜却突然反悔,嫁为人妇。

桑名不能接受,在祭坛里发疯,没有人敢上前去劝他,几天后,他好像自己想通了,时不时坐在后花园独自一人赏花,思念故人。

他消极待事,没多久就引起了大祭司的不满,要将他驱逐出去。于是乎,小巫唯一的三个朋友,就这么失去了两个,之后基本没有了桑名的消息。

小巫没想到,他居然去做了顾述的侍卫,是为了见到米娜吗?

……

小巫停止了脑海中那美好的回忆,往昔时光已经远去。关系最好的米娜姐姐离世,桑名哥哥也流浪军营,连自己的心上人现在都不知是何人假扮。

小巫没有同白久知和顾述道出米娜和桑名的故事,米娜如今已是王妃,旧事重提实为不妥。

身边的人亲信不断流失,小巫极有一种身心俱疲的感觉,即使英吉是别人假扮的,她不想放弃任何一丝希望,一定要找回真正的英吉。这封信,很可能是一个陷阱,但自己,必须前去。

“停下。”

“神女大人有何吩咐。”

“本宫想起有重物遗落宫中,你们先行回去,本宫随后就到。”

“神女大人,这恐怕有危险啊。”其他的祭司巫医们发出担心。

但小巫态度坚决,一副不可置否的模样,神女的命令不得违抗,他们只能作罢,留下小巫一人先行离去。

看着渐行渐远离去的队伍,小巫晃了晃神,朝枯叶林慢慢走去。

……

“你说英吉可能是个冒牌的?”白久知同顾述分析局势,顾述一脸惊讶。

对于这种猜测,顾述一直是保持怀疑的态度。毕竟白久知所提及的易容之术自己从小到大从未见过,更别说相信在此地已有熟练运用的能人了。

联系上在鹰师军营偷听到的交谈和现场的调查,很容易确定。

“英吉同纳尔敦说会在虎师军营搞出动静,这是我亲耳听到的,可问了现场相关人员,他们称在那期间从未见到英吉来过虎师军营。”“若是从外围投放暮色玄驹,那根本不可能今日营帐之中,因为当时我已经让你给诸位将士分配了焚灵草。”

白久知又同顾述解析了小巫歌谣之中的暗语,“面具之下,是谁的面容”就是在暗指真正的英吉早已被换掉,现在顶替他的是一个他们所不知晓的冒牌货。

“你回忆回忆英吉最近是否有什么异常?”

顾述扶了扶额,他一直忙于公事,倒是很少去关心周围的人。自己和英吉上一次见面还是在米娜召开的早宴,当时他就觉得英吉有些许不对劲。

英吉一直是个很乖的孩子,不会当众无理取闹,那天非要闹到后宫来请自己主持公道,本身就很不对劲。

顾述思前想后,确实发现了许多破绽:“可现在英吉失踪了,怎么办呢。”

“我们得先知道假扮他的那人是谁。”

白久知:“你觉得,和米娜通奸的,会是他吗?”

“很有可能。”顾述皱了皱眉。

从各方面来看,目前可知几条关键线索。

首先,此人精通蛊毒之术,否则他就不能给米娜下蛊。同时,他很清楚祭坛之中存放着暮色玄驹的活体的记载书籍,届时派米娜前去盗取。

顾述:“说不定,他曾经就是祭坛的神职人员。”白久知脑中突然浮现一个人,那人行事低调,做事干净利落。

“你可还记得,你被英吉陷害如牢中,有人在你的面食之中下毒一事。”

白久知面露讶异:“当然,我一直以为是米娜所做,不过……”

“你可知,那里的牢狱皆是我的人,若是米娜到过该地,消息会第一时间传到我这里来。”

“你是说,不是她?”

天牢重重把守,一只文字也飞不进去,不可能是米娜做的。但为何毒还是下成功了呢?

“你那些亲信可信吗?”白久知不确定地看着顾述:“或者说,你派去监管大牢的人是谁?”

白久知这一问把顾述问不会了,良久,他思索了一番,才轻轻答道:“桑名。”“又是他。”

白久知已经不止一次听见这个名字了,祭坛事宜同他有关,虎师军营同他有关,现在发现连天牢下毒事件都同他有关。

线索十分集中,皆指向一人。

案件逐渐明朗,拨云见日。

……

“小巫,恭喜你成为神女啊。”

枯叶林的尽头,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男背身而立。尽管小巫动作十分轻巧,那人还是听见了。

夜风瑟瑟,二人在空旷的林子里相会。

小巫好久没有见过这个人了,以至于听到他声音是心情激动难耐,回忆如潮水般涌上脑海。

声音是英吉的没错,不过,声音也是可以伪造的,该人的身形同英吉不太相像,比英吉稍高一点,虽然差之毫厘,不过小巫对英吉极为爱慕,这点破绽在她眼里自动放大。

“你不是英吉,你是谁?”

“呵呵,你倒是十分聪明。”假英吉闻言笑了笑,转过身来看了看小巫,手往脸上一抓,一张人皮面具被拽了下来。

熟悉的脸庞褪去,露出的是另一张熟悉的脸。

“是你!”小巫眯起眼睛,用怀疑和不可置信的双眼盯着面前之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孩子不要管这么多,我要你帮我办一件事。”假英吉勾起嘴角,这与他之前的形象丝毫不一样。

“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小巫面露惋惜之色,似在感叹岁月流逝,回忆消散般:“容我拒绝你的要求。”

“呵,拒绝?你不是一直在等你的英吉哥哥吗,他现在在我手上,你要是帮我完成了这件事,我就放了他,让你们双宿双 飞。”

“本宫要是不呢?”

“那我就杀了他,你就再也别想见到他了。”面前之人一脸狂妄地笑着,精神疯癫,小巫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内心十分哀伤。

良久,小巫抿了抿双唇,开口道:“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

自从上次顾述同白久知告白过后,二人的相处氛围,就变得有点微妙,又尴尬又黏腻的。

比如顾述开始动不动就对他动手动脚,虽然之前也是,但好歹之前还收敛一点,现在顾述他甚至连大庭广众下也不羞不躁,无法无天。

连上朝都要白久知贴身陪奉,宾客们议论纷纷。

本来米娜去世了,大臣们打算帮顾述选妃的,最好让自家孩子上位,也能更加提高自己的地位。

然而,每次官员们有意提起之时,顾述不是冷眼相对,装作没听到就是直接拒绝,表示不需要大臣们操心。

久而久之,大臣们也就逐渐放弃了。

月氏恢复了以往的平静,除去了纳尔敦这个心头大患,虎师鹰师豹师三大军队的统一领导权也回到了顾述手上。

但是,英吉失踪了,这一谜团到现在仍然没有解决,表面静谧的朝政,不知隐藏着怎样的危机。

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顾述深明大义,对待朝政丝毫不怠慢。

只是民间,就没有像朝堂一般那么轻松了。

……

“嘿,听说了吗,城东那陈家,被灭门了。”

“是啊,死的真惨啊。”

“听说一夜之间,一个不剩。”

“哭冢魂的报应来了啊!”“他们不遵守哭冢魂的规矩,罪有应得。”

集市中的一家酒楼里,几个民众正说着近日的怪异之事。

顾述眉目一抬,双眼对上白久知,他给白久知斟了碗酒。二人工作之余微服私访,体验民间百态,不料刚一出门,就一个重磅消息摆在面前。

哭冢魂的传说,二人并不陌生。

当时白久知和顾述被蚀骨者追杀后去祭坛养伤时就碰到巫医和祭司们在祭祀哭冢魂。

当时白久知问顾述,可顾述的回答却有几分遮遮掩掩,白久知还记得,他们对这东西似乎特别忌讳。

“太久没提起这东西,我都快忘了,当时在纳尔敦军营,也听到了和他相关的信息。”白久知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话说,你都没仔细跟我说过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顾述放下手中的酒杯:“这不是个好东西,最好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既然你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

哭冢魂类似于中原人祭拜的神明,起先是一个英雄人物,对月氏的影响是好的。

只不过越到后期,随着他信徒群体的增大,哭冢在月氏的影响力越大,其他神明的信徒被打压,神庙被毁坏。

更有甚者,许多不信仰哭冢魂的但凡敢对哭冢魂不敬,不是被灭门就是被鬼神惩罚,基本都失心疯了。

渐渐地,大漠的信仰就变得单一。

“不信仰他就被这么对待,可真是霸道。”

“可不是!”顾述叹息:“自朕上位后,一直在打压哭冢魂的发展,颁布一系列的法令禁止,不想他竟越发猖狂。”

“为何神坛的仍旧是祭祀哭冢魂呢?”

“祭祀哭冢魂是百年来的习惯朕虽为可汗,却无从干涉祭坛的事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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