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大人,您还是不要反抗了。”骑士长拽来了几个人。
“救命,痛,救救我!”
是农场主车夫和那个小女孩,顾述刚刚只带着自己跑,没管那三人。
骑士长掏出剑,架在农场主脖子上,剑贴在脖子处,甚至已经划出一道小口子了,红色的液体往外沁出。农场主吓得瑟瑟发抖,面色惊恐,感觉立刻就能昏死过去。
一个骑士拿出绳索朝二人走近,欲将人捆绑带走。
白久知有些无助,蜷缩在顾述怀里,此时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难道就眼睁睁地让自己被带走吗?
还不知道带去王室之后自己会发生什么,自己只是个伯爵,分分钟能被陷害致死。
顾述看着骑士长嘻嘻一笑:“嘻嘻嘻~看你们谁敢。”
“小小管家,也敢如此出言放肆!”
“唉~”顾述让白久知坐在自己的左臂上,此时他的右手解放出来,他轻轻撩起头发,他的脸终于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众人面前。
“约翰将军,几年不见,你倒是越发跋扈了。”顾述笑了笑,搂紧了一点白久知:“我的人,你都敢抢?嗯?”
骑士长,看到顾述的脸,瞬间失声。他一脸惊恐,一脸震惊地盯着眼前之人:“你,你是……”
“呵,将军倒是十分健忘。”
周围的人不明所以,骑士长低着头,不敢直视顾述,想了想越来越害怕,单膝跪了下来,周围的其他骑士一惊,心想难道是碰到了上头的人吗?
连骑士长都得单膝下跪,骑士们不敢多想,也不敢动作,只能学骑士长一样跪下。
几百人对着两人行礼,场面可谓十分壮观。
周围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顾述身上,大家十分好奇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整个王室的骑士团纷纷下跪行礼呢?
骑士长约翰欲开口:“卑职见过……”
“滚。”约翰话还没说完就被顾述不耐烦地打断,并下令驱逐他离开。
白久知心里捏了一把汗,差点就能晓得顾述的另一个身份了,真可惜,这家伙有意不让自己知道。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似乎不像自己想的这么简单。
“主人,要回去了吗?”顾述脸上带着笑意,白久知看着只觉毛骨悚然。
这人,几百号骑士冲他下跪,现在却叫自己主人,怎么看怎么奇怪。事情,好像有点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了,原以为他就是个普通的官职。
“嗯,先回去吧。”白久知把头低了低。
那个没有被抓走的小女孩跑到二人面前:“伯爵大人,求您带小女走吧,小女无亲无故,他们下次再来抓我我也毫无还手之力。”
顾述眼神扫过她,似乎带着一丝不悦。
白久知虽然察觉到了顾述的异常,却也无法坐视不理,他叹了口气:“当我的佣人?”
“可以的,您要小女做什么都可以。”
……
白久知和顾述一起送农场主回去后,就带着小女孩赶回了庄园。
“伯爵大人,我叫丽兹。”
“你就负责一些家务吧,我每个月都会给你工资。”
“多谢大人。”
……
回到庄园后,天色也临近黑夜。
顾述带着白久知前去沐浴更衣,自从今天发生的这件事结束后,白久知一直都不太敢让顾述做这做那。作为管家,顾述是十分贴心的,白久知享受了好几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感觉自己再不动就要废了。
顾述正往浴缸里加热水,白久知坐在床上看着他,一言不发。
水温适宜,顾述走到他身边,正要为他解衣,见他愁眉苦脸地看着自己,笑意更浓。
“主人为何一筹不展?”
“你说呢?”
“嘻嘻嘻~”顾述把白久知外衣解掉后抱到浴缸里:“主人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便是。”
白久知抓了抓头发:“你为何对丽兹敌意那么大,你认识她吗?”
“不认识,”顾述将衣服收拾折叠好,一脸无所谓。
本来天气挺好的,突然就下起了倾盆大雨,电闪雷鸣,狂风像一只怒吼的野兽,几道闪电劈在庄园前面的花坛上,天空划过恐怖的亮光。
“拉斐尔,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呢?”
夜黑风高,只有二人相处的房间,显得格外安静,顾述听到这句话时明显愣了一下,继而发出低声轻笑。
他走近白久知的浴缸旁边,单膝跪下,凑在白久知旁边轻声笑了笑:“你要是真想知道,下次见面,我会告诉你的。不过下次见面,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此话怎讲?”白久知看着顾述的眼睛,企图从眼神中得到答案。
“这几天我要去办一件事,”顾述眨了眨眼,嘴角上扬,一副极其自信的样子:“唉,王室,要变天喽~”
……
天色极其不好,同顾述刚刚所言有些印衬,白久知洗完后就被抱回了床上。
“明天会有新的佣人来照顾你,我出去一个礼拜就会回来。”顾述给他穿着睡衣,低声说道:“还有,小心那个丽兹。”
“什么意思?”白久知一惊。
顾述不言,当做没听见一般,帮白久知穿好睡衣就想离开,却被抓住了手。
白久知觉得面前之人什么都知道,但就是不愿意告诉自己,让自己被这些线索搞的晕头转向,今天势必要问出点东西来。
顾述被抓住手腕,走不了,索性就坐在白久知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着他发言。
“……”
“若不是你非得带她回来,也不至于让自己陷入这么危险的窘境。”顾述叹了口气,拉过白久知的手,将他压在了床上,往脖颈处凑去。白久知一紧张连忙闭上了眼睛。
可等了很久对方迟迟没有动作,好奇地睁开一双眼偷偷张望。
只见某人一脸坏笑地看着他,欣赏着他这副窘态。
“主人,你好像很期待小可做什么哦~”
又来,白久知有点生气,双手想挣脱却发现被死死禁锢着。这个世界的这副身体是真的太过于柔弱了。
反抗无果,白久知开始摆烂,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同时不忘给顾述一个白眼。
顾述被他的样子逗笑了,越想欺负他。
“啊!”白久知遭受了突然袭击,顾述在自己锁骨上重重咬了一口,白久知一把推开他。
顾述的嘴角带着一抹血迹。
天,出血了!?
这人是狗吧。
“你有病啊!”白久知太讨厌这种无力的感觉了,任人摆布。
顾述伸手抹了抹嘴角的血痕,笑着说:“这是恩赐,不要不知好歹。”
“谁的恩赐是咬别人一口啊,肉都快被你咬掉了。”白久知气的把顾述赶出房间,暂时不想理他了。……
午夜,风很凉。
白久知在疑惑中度过了一晚,当然,锁骨上的伤口很疼,没有处理,只能等他慢慢结痂。
第二天一早,顾述就离开了庄园。
白久知没有过问他去哪里,反正问了他也不会说。倒是昨天他留下的伤口还痛着呢,这个人真是害人不浅。
新的佣人已经接替了顾述的任务,为他准备早餐。但是白久知此时丝毫没有胃口,他独自一人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找到了一面镜子,瞧了瞧自己锁骨上的伤势。
虽然还很痛,但已经好很多了。
伤口上隐约出现了一个不寻常的形状,或者说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小圆圈。
圆圈被结了痂的血块挡住,看不清楚是什么。
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一脸疑惑。还有顾述昨天说的恩赐是什么意思?这个白色圆圈跟个封印一样,倒是很少见过,与其说是画上去的,倒不如看着像是从肉里长出来的。
真是令人疑惑。不过白久知并没有过多在意,兴许可能是某人昨天趁自己睡着时恶作剧弄上去的,真是幼稚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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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