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封锁了老城区电影院,宋亚轩的睫毛结满冰晶。银幕上《泰坦尼克号》永恒定格在沉船时刻,而第八管逆光液正卡在1998年的放映机齿轮里,随胶片转动渗出松木香。
"存在值28.5%..."
怀表盖内侧结着细碎霜花,刘耀文的虚影几乎透明。宋亚轩撬开放映室地板,蓝雪藤突然疯长成索桥——桥的那端连着他们初吻的午夜场,座椅上留着2008年的爆米花与两张泛黄票根。
"当时你睡着了。"虚影的声音混着胶片运转声,"散场灯亮起来前,我偷了..."
管理局的时空捕手撞碎彩窗,宋亚轩扑向放映机。第八管逆光液注入的刹那,整个影院陷入绝对寂静,座椅全部转向银幕背面——那里藏着第九管试剂,泡在冻存少年泪水的液氮罐里。
"别看。"刘耀文想遮他眼睛,量子手却穿透而过。
液氮罐表面突然映出全息影像:十八岁的刘耀文蜷缩在实验舱,将神经导线接进太阳穴。舱外站着穿白大褂的宋父,监控屏显示着[记忆提取进度97%]。
"第九管是我的..."
"眼泪。"宋亚轩接住坠落的液氮罐,低温灼伤掌心,"你把自己改造成量子体那天流的。"
荧幕突然播放被剪片段:2008年午夜场,装睡的宋亚轩睫毛颤动。刘耀文在阴影里俯身,吻悬停于他唇上0.03厘米处,最终只将蓝雪发绳系在他手腕。
量子风暴掀翻影院穹顶时,宋亚轩吞下第九管试剂。极寒液体滑过喉管,在胸腔绽放出微型宇宙。他看见二十五岁的自己站在时间管理局总控台前,正将销毁键推向刘耀文的生存坐标。
"去天文台!"刘耀文用最后数据流在雪地刻字,"第十管在..."
虚影突然消散,怀表蓝雪彻底枯萎。宋亚轩的胎记迸发强光,在暴雪中照出通往天文台的星路。倒计时手环发出最终警报:
**距离永恒分别还剩09小时18分33秒**
雪地上,未写完的坐标被寒风修改成血字:
[在时间尽头等我,用你睫毛上的星光为我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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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