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奇性公式不就行了。”
“关你屁事。”
周时晏还想说什么,奈何上课铃响,他只好回座位坐下,姜时鸢和鹿时舟又是打闹回来的。
课铃响完,语文老师还没来,大家纷纷背起《庄子》二则。
语文老师是一个中年人,面容不算太老,却顶着一头白发,姓刘名玖远,比母老虎更虎,上节课就给大家打预防针,背不了的抄50遍,两天时限。
刘玖远走进教室一气呵成,放下课本和教辅资料后,坐在讲台侧边的高脚椅,屈着修长的大长腿。
“班长来个表率吧。”
周时晏站起后合上课本,眼睛看黑板背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无奇不有……,三分钟后流利背完。
本来放学四人打算结队回家,约好奶茶店集合,结果姜时鸢外公去世,姜父姜母把她提前接走了。
最后一节课是班会。
“最近Z市一中不太平,有一股流浪汉会在阴巷或某个地方拐人劫财。
已经有本校学生上当受骗,其中一位不幸去世,所以不要一个人回家,几个人结伴,或者叫家长接送。”
“知道了。”同学们异口同声,声音洪亮。
一下课,一群学生蜂拥而向校门。
鹿时舟:“小鱼,你一个人行吗?”
向榆:“行啊,怎么不行了,大白天的,会有什么?
鹿时舟摆摆手:“那行,一会到岔路口我和阿晏可就不送你了。”
向榆:“放心吧,我可以的。”
三人是打车过去的到了叉路口,那里之后去往双方各家都是小巷,摊位又多,不宜坐车过去,所以只好走路。
到岔路口,说了再见就分道扬镳了。
去向向榆家的小巷道错综复杂,犹似一个迷宫,在离几百米处的小巷她突然听到了“救命”的喊叫声,只两声后便再没有任何声音了。
向榆起了鸡皮疙瘩,提心吊胆地转进另头的小巷,小心探头探脑望,一个和同校女同学被三个大粗汉用黑色麻袋套着,向榆不敢报警,只好让人离开了才报警,解锁手机迅速拨打了110。
结果电话里传来机械的女声提示音:“对不起,您的电话已欠费,请您续交话费。”
情况紧急,向榆无奈只好跟着车轮子追去,同时在路上时不时撒下桂花香粉。
才不到几十分钟,周时晏就来到了这里,他跑去向榆家发现人不在,打电仍然是停机状态,无奈只好返回,他在附近街巷小道找了遍也没找到她。
重新经过这个小巷,六点了,天气变冷,鸟云弥布,不久便下起了瓢泼大雨,桂花香也浓烈起来。
*
“阿晏哥哥,我最喜欢桂花香了,你能送我一个香包吗?”
“周时晏,你骗人,不过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桂花香味。”
*
脑子里闪过记忆片段,周时晏急得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天气逐渐阴沉下来,他打着手机电筒一路随桂花香味走。
到一家破败的红砖石泥瓦屋外,便断了香味。
手机电量也消耗快完了,周时晏把自己的定位发给给了鹿时舟,并发短信给鹿时舟说如果一个半小时后没收到自己的消息就打电话报警。
他小心潜入院子,里面石泥瓦遍地,一片狼藉。
“小姑娘,你可别多管闲事,这小姑娘是她爹拿来还债的,你要是识相就赶紧离开,不过你看到了不该看的——”
几十分钟前,向榆尾随到门口不小心滑倒暴露了,然后被人一手拽着甩在地上,衣服湿漉漉的,且都沾了一身泥,她整个人被绳子绑得无法动弹,白色粗布堵住口,呼吸困难。
被抓来的女同学校服被无情扯烂,嘴巴被一块棕色粗布堵得满鼓鼓的,害怕的只有眼泪不断往外流。
眼眶又红又肿。
“放开她,有本事就冲我来。”
黄毛混混嘲弄:“哟!挺有骨气啊,着什么急,哥哥这就来。”
向榆用常带在身上的迷你小刀,边说话边利用时间刮断了绳子,看着黄毛混混一步步走近自己,抓准时机用尽浑身解数将绳子甩出去,重重地打在黄毛混混脸上,痛得黄毛混混抱头大叫。
这一举动激怒了黄毛混混,另外两个跟着黄毛混混的一杆一壮要一起上来教训向榆。
向榆慢慢往后退,摸到几瓶啤酒,动作迅速甩出去,两个混混被砸得头破血流。
身形壮大的男人已经接近向榆,然后一脚踢在了她的小腹上,向榆疼得蹲坐在地上。
另一个矮瘦得像杆子混混不知从哪顺来一根粗木头,直直走向向榆面前,抬手就要砸下去。
向榆怕得蒙眼抱头,重重的一声砸下,沉重的压力压在向榆身上,向榆闻到淡淡的栀子香,多熟悉的味道,迅速让她睁大眼睛抬头看向对方。
周时晏把她护在身下,向榆慌极了,伸手颤抖地抱住他的后背。
“周时晏,你不要命了。”
“怎么会。”
周时晏眼神迷离,再睁眼时已经躺在病房里了,想起晕倒前向榆对自己说的话,他当时没听到警声响,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受伤。
“报警了吗?”
“嗯,报了。”
周时晏晕倒后,警声才响起,那三个混混被吓跑了。
被扒了衣服的女同学已经趁着那三个混混把注意力投向向榆和周时晏时,慌忙穿上了校服外套,现在瑟瑟发抖地蹲在原地,向榆把周时晏扶起靠墙,然后去安慰女生。
“你没事吧?”
女生整个人都颤抖得厉害,根本不愿开口,不久两位民警过来,鹿时舟紧跟其后。
“有人受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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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