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热浪裹挟着蝉鸣,将临州一中的红砖墙烤得发烫。林深拖着沉重的行李箱穿过校门时,后颈的蝶形胎记突然泛起异样的灼烧感。那抹暗红印记藏在高领毛衣下,随着心跳频率突突跳动,仿佛有某种神秘力量正在苏醒。
校门口斑驳的"临州一中"牌匾下,新生们来来往往。林深低头核对分班信息时,行李箱拉链突然崩开,藏在底层的老式怀表骨碌碌滚出。那是块青铜色的怀表,表盖上刻着模糊的蔷薇花纹,是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遗物。
"同学,需要帮忙吗?"
清冽的男声惊得林深猛地抬头。逆光中,少年修长的身影笼罩着层朦胧光晕,他弯腰拾起怀表时,校服袖口滑落,露出小臂上银色的白蔷薇纹身——花瓣边缘泛着诡异的灰青色,像是被某种毒素浸染。
"沈砚。"少年将怀表递过来,指尖冰凉得不像活人,"高一(7)班在三楼,我顺路。"
林深鬼使神差地跟上他的脚步。穿过爬满紫藤的长廊时,他注意到沈砚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左脚落地时总会下意识向内倾斜,像是受过旧伤。教学楼的阴影笼罩下来,沈砚突然停在楼梯转角:"你后颈的胎记...以前没见过这样的形状。"
这句话让林深浑身紧绷。从小到大,这块胎记不知引来多少异样目光,连医生都无法解释它的成因。此刻沈砚盯着他的眼神,不像是好奇,倒像是在确认某个重要答案。
教室后排靠窗的位置成了林深的新座位。他刚坐下,沈砚就抱着课本坐到了斜前方。阳光穿过少年乌黑的发梢,在侧脸投下细碎的阴影。林深假装整理书包,余光瞥见沈砚课本下压着张泛黄的纸条,"镜渊"两个字用朱砂写成,字迹已经晕染开,像是被水渍浸泡过。
"同学,很感兴趣?"沈砚突然转头,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林深慌忙低头,耳尖烧得通红。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时暗了下来,走廊尽头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像是有人拖着湿漉漉的东西在行走。他下意识看向沈砚,却发现对方正盯着自己脖颈后的胎记,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晚自习开始后,林深发现沈砚总是在本子上画些奇怪的符号。那些扭曲的线条组成类似六芒星的图案,中间还穿插着白蔷薇的图腾。正当他看得入神时,沈砚突然合上本子,从书包里摸出颗水果糖丢过来:"新来的,适应得如何?"
糖纸是银白色的,印着半朵白蔷薇,和沈砚的纹身如出一辙。林深撕开糖纸时,后颈的胎记又开始隐隐作痛。他抬头望向窗外,月光不知何时变得惨白,教学楼的玻璃幕墙映出两个人影——除了自己和沈砚,还有个模糊的轮廓站在他们身后,长发垂落,看不清面容。
放学铃声响起时,沈砚已经不见了踪影。林深收拾书包时,在储物柜里发现了枚银色怀表链,链坠同样是朵白蔷薇。他攥着怀表链走出教室,走廊的声控灯忽明忽暗,尽头的消防栓镜面突然闪过一抹黑影。
林深屏住呼吸走近,镜面映出的却只有他自己的脸。后颈的胎记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恍惚间,他听见沈砚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心镜子.…”
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哈哈哈,我是第一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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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