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突然灌进一阵凉风,车帘被风吹开,又落下。
肖战只觉清风拂面,刹那间,他面前闪现两个身影。
奥室、群雄。
“你们……”肖战见了这一手,眸子里盛满小星星。
“皇妃莫怕,我们用了隐身术法。”奥室冲着肖战一笑。
肖战激动道:“可以教我吗,我也想学!”
群雄直接泼冷水:“抱歉,太子殿下,你没有玄门天赋。”
肖战哼了一声,坐了回去,嘴巴撅的老高,翘起的二郎腿又拿了一块西瓜就啃。
红艳艳的西瓜汁顺着下巴往下淌,他满不在乎地抹了把嘴。
群雄一见,眉头直皱:“太子殿下,您若真想拿到肖国至宝秘宗圣卷,就好好装您的病弱皇妃,不然被王一博识破,我也保不了你。”
“群雄,你什么意思,你刚才借着给我治病,给我喂些乱七八糟东西,我还没兴师问罪呢,这会反倒教育上我了?”
肖战贵为肖国太子,在肖国天不怕地不怕,更是被国主肖聪宠上天。
说罢,他呸呸吐出两颗西瓜子,准头极好,正好粘在群雄的祭祀袍下摆。
“殿下!”群雄气得袖袍微颤,深吸了口气,低声道,“王上的贴身侍卫甄情就在车外候着,你声音这般洪亮,被他听了去,告知王一博,届时被他强行结契,我可不管。”
“师兄莫急,我已在皇妃这马车上下了禁制,他在马车内可随意蹦跳,纵情高歌,不用拘束。”奥室见心上人气息不稳,连忙上前。伸手欲抚他后背安抚。
可群雄身形微闪,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的触碰。
只留奥室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又不着痕迹的背到身后。
肖战倚在软垫上,支着下巴瞧热闹,瑞凤眼尾微挑,眸中噙着三分笑,桃涡凹陷,里面盛着狡黠。
[奥室这呆子,偏偏瞧上了群雄这个假正经。]
他们肖国这位群雄国师,古板迂腐。
肖战想起每年祭祀大典,因要供奉天神,祭品的供果和供膳都格外精致好吃。
他每每在祷祝之后,总想悄悄顺走一两块点心,带回寝殿慢慢享用。
可偏偏次次都被群雄逮个正着,板着脸训斥他“亵渎神明”。
他每次欲振振有词辩驳就会遭遇禁言。
遥想今年祭祀大典,他终于让群雄听他反驳,他说,「神明慈悲,普度众生,我等既是他子民,享些供奉岂不是天经地义?
倒是你们任由鲜果腐坏,佳肴蒙尘,这才是真正的渎神之举。」
结果不出意外,又被群雄用术法禁言。
他还转头向他父皇肖聪告状,害得他被父王责罚茹素七日。
这对无肉不欢的他简直就是最严厉的酷刑!
肖战本就怕热,宽敞的马车饶是放了几个冰鉴,因多出两人,觉得热气更甚,他难受的慌,纤细的颈子瞬间沁了层薄汗。
“热——”肖战嘟囔抱怨着,随手扯松了腰间束带,又拉开衣襟。
袍衫顺着肩头滑落,衣襟大敞,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红梅若隐若现……
他还右腿屈起踩在案几上,衣摆滑落,露出半截修长的小腿。
偏他浑然不觉,还捏着颗葡萄往嘴里送,汁水染得唇色莹润无比。
“陛下,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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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