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咬牙往后躲,一百二十分后悔当初没跟着邱允燃一起学散打,更后悔招惹这个疯子。
忽然肖战看见他手轻微地颤了一下,顿了一下紧接着心底一喜。
那药可是国外过来的好东西。
王一博越走越近,肖战咬牙一个横踢直冲他腰。
只听一声闷哼,还没肖战睁开眼,王一博反手一翻,一把扣住他的脚,一个用力他整个人直接拖到他身下。
不知是不是肖战的错觉,他感觉眼前的人更兴奋了。
操。
锁扣一落,肖战的双手被彻底限制。
王一博很轻地笑了一声,将肖战腰往下摁,逐渐灼热的臀部忽然出现冰冷滑腻的触觉,意识到那是什么的同时肖战呼吸控制不住急促起来。
他慌乱地挣扎着,“王八蛋……你敢!你敢用这种东西……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细微的一声落下,却好似过电一般,让肖战痛叫着,指尖猛地攥紧了床单。
强烈的痛感瞬间占据了大脑,尖锐的疼一层一层地、不断地往上泛,肖战颤抖着腰下意识跪爬着逃离,紧接着又落下一鞭。
像是躲避的警告,这一鞭要重得多。
真他妈是个疯子。
……
“滚开!你他妈是不是……”全面压制的感觉不好受,肖战眼睛满是惊恐。
……
眼泪像断了线的玻璃珠,顺着眼尾滑下,最后凝在下巴尖,一滴一滴地没入领口,引起一阵不自控的颤栗。
可怜得要命。
那眼神看得王一博喉头一滚,胸腔内应药物作用烧起的一团火焰,再无法压抑、无法排遣,到最后化成一声实质化的炽热吐息。
这人就是欠教训。
房间里的空气稀薄,醇酒气息熏蒸散开来,成片成片泛红的皮肤一起一伏,犹如一颗暴力捏烂的鲜果,熟透到已经泌出甜美汁水。
“安静一点,这不是有反应吗?”
抚上已经沁出一层汗的,发烫的后背,上下滑动,像是警告,像是安慰。
腰背塌下去的那一块,显出一个类似于蝴蝶的轮廓来。
“……呃啊!”
窗帘被拉得紧紧的,堪堪掩住了一地荒唐。
肖战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又闷哼一声往后倒去,整个下半身痛得发麻,像是被车碾过一般,没有一处不是疼的。
“醒了就起来。”声音淡淡的还带着几分低哑。
肖战恶狠狠地盯着床边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气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恨不得立马将人捆了扔去海里喂鱼。
“这么看着我,想再挨一回?”
指尖死死掐入掌心,也抵不过整个后背连带着大腿发麻的痛意,腿根处更是一片青紫,肖战阴沉着脸,“挨什么?那些跟你一样、恶心的脏东西?”
王一博扫了一眼他身上连绵的痕迹,淡淡地掀了下嘴角。
折腾了一晚上,人都被玩透了,还这么有活力。
手机提示音响了一声打断了他,肖战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忙不迭地把剩下的话全咽了下去。
他不着一物地下床,忙捡起床下的手机开机一看。
果然,十几个未接来电,还有几十条短信。
一个电话正巧打了过来,肖战看了一眼备注又恨恨地盯了王一博一眼,紧张道:“爸爸。”
“你现在在哪?”
“爸爸,我很抱歉。”肖战摩挲了两下手里的U盘,死死地抓在手心。
“小战,如果下次你不想来公司提前跟爸爸说一声,好吗?”
肖战神情一变,他这几个月花了不少心力才争取到这个机会!“不、不是的,爸爸,我没有不想来,我只是临时……”
电话那头语气不容置喙,“好了,爸爸原谅你这一次,下次不许了,玩去吧。”
肖战穿衣服的手一顿,“好,我都听爸爸的。”
挂断了电话后肖战愣了好一会,突然把手中的U盘狠狠砸向墙面,“还没听够?”
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他怎能不气!
王一博看了眼腕表,提醒道,“外面是你的人,你不出去他们不敢放我走。”
肖战一听就想起昨天自己做的蠢事,恼羞成怒地将衣服全都扔地上,直接越过王一博,一把将门拉开。
男人长腿细腰,肤色莹白清透,上面青紫的暧昧痕迹就越发称得艳丽,左毅只看了一眼就抿起了唇挡住后面的人,紧接着就被不轻不重的一脚踹得后退两步,“少爷。”
“没用的废物,滚进来!”肖战深吸了一口气,从没有现在这么觉得和王一博共处一室这么窒息,让左毅在旁边跟着他至少能喘口气。
王一博看到后面的左毅,扯了件衣服扔到他身上,“穿上。”
那件微湿的衬衫砸到他脸上后滑落在地,上面还残存着明显的水渍。
肖战脸都气得扭曲了,咬紧牙,眼底的恨意越发浓厚。
只是就外面那几个花架子,拦不住人。
若非如此,他又怎么甘心就这么轻易放人走出这扇门。
“王一博是吧?等着,我记着你了,咱俩没完。”
王一博理了下袖口,走出门的时候转头扫了他一眼,神情晦暗不明,“还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门轻轻合上。
左毅刚将前台送上来的袋子放在桌上,就见面前人像唤狗似得朝他招了招手。
肖战整个人瘫软了似得往后一倒,恹恹道:“扶我去洗澡。”
左毅喉结滑动了一下,“好的,少爷。”
“嘶,轻点。哥那边有消息了吗?”
左毅拿着冰袋小心翼翼地替肖战冰敷,又细细了上了一层药膏,“邱少爷初接手了几个分公司,董事长交代的事也办得有模有样,连您手上这个项目……”
嫌弃他墨迹的动作,肖战不耐烦地打掉他的手,“我不是指这些,我哥他最近跟哪些人走的近?”
左毅沉默了一下,“邱少最近手头上的事务繁杂,应该是腾不出时间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哥想要给他就是了。盘算了几年,总公司的股份到我手里已有近三成。”肖战整个人都泡在水里,疼得面色扭曲,水汽熏得脸颊泛出丝丝病态的红晕,“争不争的,横竖爸爸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只有我一个。”
……
酒液顺着杯壁滑落,调酒师略微倾斜杯口,流淌下的液体在他手指轻弹下,引燃出蓝紫调的火焰,
皱着眉避开女人揽住他手臂的手,肖战往后靠着徐徐吐了口烟,脸色难看起来。
拉扯间带着细细密密的疼痛,那个疯子差点没玩死他,“没劲透了。”
他也是闲的,应了这些人来这里坐了一会。
旁边的人笑得迎合,立马转头就对不远处站着的负责人招了招手,“听到了吗?我们肖少说没意思,还不快点去安排点余兴节目把肖少伺候好。”一边又将皮相生的最好的女生往肖战怀里推。
女生眼波流转,一颦一笑都恰到好处,有分寸又会来事,几句软话哄得肖战眉头舒展了几分。
在a市能跻身上流不算什么大事,无非有权有钱,但这头又有划分。他们和肖战就不是一个圈子的人,属于凑上去都说不上话的那种,今天这局是小云少攒的,肖战能来坐一会已经是给了面子。
云阑凑近了跟他碰了下杯,今日就是来当陪客的,“哥什么事心情这么不好?”
肖战掀了下唇,“我能有什么事。”
他不欲说,云阑也识趣地不多问,又凑近了些,“前段时日他们在b市搞了个赛车的道,又急又险,摔了好几个关停了半年现在又顶风开上了。哥不是喜欢这玩意吗?我让他们给你留了台好车。”
肖战来了兴趣,他年纪轻又爱玩,以前玩赛车出了事在医院躺了一个月,这事给他妈吓得不轻,之后就玩得少了,“不用你的车,我之前改了一台正好试试水。”
云澜盯着他的眼笑了起来,“成,大概三个月后有场比赛,我到时候联系哥。”
忽然整个大厅的灯光暗了下来,声浪都滞了一下。
方才那个男的挤眉弄眼地开口:“肖少,这是特地新增的玩法,听说很刺激。”
一束亮眼的白光打在最上面的T台,女人紧身热裤,腰间缠绕了银灰色类似金属链条,待左右灯光一晃,下面的人才看清那是条细蛇,吐着深红的蛇信子,危险又迷人。
面具下的红唇一勾,动作间高跟鞋发出脆响。
踢踹让男人的脊背更往下低,一双腿白得晃眼,逼出几声诱人的急喘,身段嗓音都是经人手的,细选挑出来都是极好的。
一贯玩得花哨的云阑下意识扫了眼旁边修长的腿,喉头一滚有些坐不住,在场的人更是涨红着脸,眼珠子快黏在上面,蠢蠢欲动。
皮鞭落下的响声和着刻意放低的节奏,台上的喘息和闷哼一清二楚,一声迎合一声。
杯子猛地砸到地上,四分五裂,溅起的碎片划过云阑的脸,渗出血丝,但他顾不得贴上来的湿帕子,忙去看黑着脸的肖战。
旁边坐的女人被吓得叫出声又迅速被捂上嘴,得到示意后,红着眼拿着包悄无声地从座上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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