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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兆

书名:寒雪初醒 作者:Kle影 本章字数:6920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宋蒽荞事件平息两个月后,办公区里的两名员工相继离职没有征兆也没有理由,但辞职信里的离职申请说了同样的话,有人太过阻碍本人的工作信心。

这句话让朴明载陷入沉思与疑惑,但先下能确定的是,两人是一起约好离开的,在此前的工作途中两人的关系是见面三分熟,在不可控的因素中,两人的亲近进一步贴近,可能是诱发离职的原因之一,朴明载给两人结算了薪资和离职的所以交接工作,在招聘网上,重新发放用人广告。

两名员工的离职,动摇了办公区里其他员工的心理,甚至有人还觉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大家也都该一起走。

晨茗听到这话麻木了,原来在他们眼中自己的前途是可以和别人一样,说不要就不要了,她默默的听着不作回答和意见,打印机慢吞吞的吐着热乎乎的纸页,上面是两名员工的辞职报告,需要打印一份和工资结算一起寄到员工的家里,顶多是朴明载对他们离职的一种不明白和怨念。

办公区里人声鼎沸,快要炸起来了,都在讨论辞职两人留下烂摊子和一堆没有上交的资料。

“刘在其也真是的,离职前就不能把工作先上交啊,客户也不推送,资料马上就要给审查,这个时候上交要审查到明天了。”

“男孩子粗心也就罢了,怎么女孩子也是啊,说离职就离职手头的工作完成了不一样解放吗,烦死了。”

“这还怎么干啊,什么都来不及了,手机上客户还一直在催!”

晨茗站在安全区,隔岸观火的看着乱成一团的办公区,好几个人都因组里缺失的人员而怨声载道,也不满负责人轻易都答应离职的申请,现在又进来新的代言和宣发,没有整修的海报和行程还有艺人的拍摄,自家的珠宝宣传都已经停了,还是赶不上艺人上新的速度。

晨茗站在打印机旁边,看着怒火冲天的同事们,是一句也不会也不敢说,背对着他们硬生生等到打印机把所以资料都打出来,他们生着气也没看到组长在旁边,也就糊弄过去了。

晨茗溜回办公室,让刚出门的朴明载看到了,对她招了下手,随机把门关上了。

她携着一打纸,后面跟上来一同被喊话而来的宋蒽荞,她匆匆的推门而出些许凌乱,遇到打印资料回来的晨茗。

“怎么回事,也叫你了?”

晨茗反问,“你也是?”

宋蒽荞接过她手里的资料,都是热的,掂了掂,“怎么这么多?”

晨茗没说话,对她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进去了。

朴明载在屋里坐着,不安的闭着眼。晨茗和宋蒽荞一进门就看到朴明载像一尊佛一样,安静的端坐在桌子后面面目祥和,快要飞升。

宋蒽荞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咯吱一声响,看到朴明载如此这般差点憋不住笑,还是抓着晨茗的肩膀才慢慢缓着恢复正常。

朴明载听到格外不合时宜的笑声和范围,眼皮都没眨,因为她连眼都没睁,平和的开口,“你们来了。”

宋蒽荞从来没经历过这种,看到朴明载反常的态度根本找不到原因,只想开口放声大笑,被感染的晨茗还在理智中,嗔怪的拍了下宋蒽荞的胸膛不轻不重。

“我们来了,有什么事情吗?”晨茗恭敬的对她问。

朴明载微微皱了眉,敏锐的察觉,“把门关上。”

晨茗转头,果然看到办公室的玻璃门宽大的敞开,便给宋蒽荞指了一下,宋蒽荞抿着发白的嘴,轻轻把门诡异的合上了。

门关上了,朴明载轻轻呼出一口气,积压在体内的浊气如释重负的吐了出来,她开门见山。

“离职的两个人你俩见过了吧?”

她们两个一起点头。

“字也签了?”

一起点头。

“有什么异议吗?”

一起摇头。

她这才睁开眼,“我没睁眼,我看不到你们点头。”

宋蒽荞彻底忍不住了,还是捂着嘴笑了起来。

……

晨茗忍着嘴角的那抹笑意奔走到桌子面前,给她说了两个人离职后的详细资料。

“两个人在离职前一晚,也就是昨天晚上九点,下班后的四个小时里,与我和副组长发了消息,说了些工作上该交接的任务就不再回复了。”

晨茗解释道,并未觉不妥。

“今天早上就见到他们两个一起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我知道离职要做很多报告,所以他们两个一式两份,我们签了四个名字,盖章同样也是,没有什么反常。”

朴明载缓缓睁开眼睛,眼里一片光明,焕然一新的明亮。

“他们走之前说什么了?”

“没有。”清丽的欧米伽一口否决,眼神坚定。

“宋蒽荞呢?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

后面的阿尔法扯了扯嘴唇,抬了抬眼摇摇头,“和您现在的状态一样,赴死一样的决绝。”

“得了,神经病一样”

晨茗有点不明白,员工离职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再三追问也问不出什么怪异的理由,可是在这里员工的离职仿佛是锁定胜局的枷锁,不可缺失的组合。

“到底怎么了?”晨茗想的多,有些害怕。

“这两个人一同上诉举报我们,说你们两个疑似贿赂收*钱并*钱,不止你们两个还有公司的老板都有嫌疑。”

这句话跟路边掉了一张面额很大的钞票一样,人人看见了都会大吃一惊并想出那人有多焦急的样子。晨茗看见了只会想到——这太新奇了,不可能吧,好让人惊讶。

话头刚落,几人安静了几秒,后面的宋蒽荞先爆发了,指着朴明载就骂,“什么东西!我们什么都没干过!怎么可能!”

朴明载淡淡回答,“说了是疑似,并没有给你们定罪。”

伸直的手指换成拍案而起的手掌,两只手砰砰砰的拍在桌子上,朴明载无动于衷的坐着,听着宋蒽荞辩驳,“如果我们能干出这事也是你们逼迫的!”

朴明载愣了一下旋即拧了眉毛反笑着问她笑容僵硬惊奇,“你们坐在这个位置上,说不定就能干出这件事呢!!”

朴明载原以为自己能和她们好好说几句话,只要把实话说出来就不怕别人反口咬上,没想到自己还成了恶人,她刚才还想和她们说些好话能做个真真正正的证人,宋蒽荞太过激烈的言词戳痛了朴明载维持的尊严,也是一巴掌拍在桌上,“宋蒽荞!你别得意忘了行!你还在我手底下做事拿钱!”

宋蒽荞被放纵的太过度,栓不住的嚣张野马张开双蹄不停的踢着他人的尊严。

晨茗在一旁劝着,插不上话。

“你做不好人员安排调离事情,怪上我们这些为你卖命看不见辛苦的小领导了吧?我们坐上这个位置什么做不出来?敢请问你这位负责人,你是不是私底下还幽会艺人明星啊!”她笑的狰狞,看穿一切事物的眼光上下扫视朴明载,继而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

朴明载被她这种冒失的目光盯的心态崩坏,想上去打人,被晨茗拉住,宋蒽荞因此躲过一劫。

宋蒽荞还没从演唱会那晚的憋屈里缓过神,父亲的打压和兄长的优秀成绩压抑的身心俱疲,公司里桩桩件件都在针对自己的努力不是认真的。她承认自己的松垮散漫,但性格问题上她从来没有在工作上发作过,每一位员工她都亲力亲为就像晨茗一样,她很努力往晨茗的方向做起,她现在的情绪是蒙蔽了对事物理解的冲动,控制的大脑飘飘然的对负责人大喊大叫,她不顾自己在这家公司的前途名声,只为自己清白的全身,还有晨茗。

“宋蒽荞!”朴明载气喘吁吁,口中的氧气被一股脑抽离一样,说不出话来,“刘在其说你嚣张跋扈,果然是不错!”

宋蒽荞的名字呐喊在两人的急促之间,宋蒽荞耐不住自己的暴脾气表情凶狠痛苦又恼怒,朴明载脖子一紧,让宋蒽荞有可乘之机拽着领带把她这个人往前带,致使她呼吸困难眼前开始发晕。

朴明载的声音碎成玻璃,不过只是短暂的几秒而已,因为旁边的晨茗也不是摆设。她看到负责人快要被勒死了,慌忙的去抓宋蒽荞的手 。她抓不过这个比自己只高半头的阿尔法,手臂上的肌肉也因紧张与愤怒,而收缩在一起形成高高的肌肉块。

“蒽荞啊,你看清楚人啊这是负责人呐!松开!”好言相劝几秒后,晨茗就像她的镇定剂一样,把她的气愤摁了下去,两人暂时分开,晨茗就赶紧把她推到自己身后,她打的不过瘾只是用手勒着她,这种恶劣的行为也未能满足从小嚣张猎奇的心理,她想把她打死,最好连骨头都碎了!

“朴明载!你非要让我把事情都说出来你才安心吗!!!!”

她的呼吸带着嘶吼的血腥,冷冷的空气里飘散着两个阿尔法争斗强硬的信息素,熏的晨茗脑仁疼。

脑袋晕乎乎的,鼻腔里有酸酸的感觉,为了让自己清静一点,晨茗手脚都麻木了,朴明载被吓得呼吸着,眼睛死死盯着宋蒽荞,宋蒽荞被盯的生气,又想上来打她。

她们的争吵没完没了一样,像刚分开的猫一样,不痛快的甩着尾巴呲牙咧嘴的奔上去揍。

这下晨茗看准了时机,拦腰抱住宋蒽荞,踢开办公室的门,宋蒽荞被她拽的倒退几步,嘴上骂骂咧咧的,都是不干不净的话,朴明载听了委屈的不得了,捂着脸大哭。

这场面轰轰烈烈过一次,同事们甚至连头都不伸,只是探了探身子,轻描淡写一句话,“又吵起来了”“无事发生”“习惯了。”

诸如此类的情况就是两位组长的不经意的路过,宋蒽荞像炮仗,像二踢脚,什么事情不管有没有解决的办法都先骂一顿,晨茗倒是承受的了,因为她从小听到的话比这些还要变本加厉。

晨茗把宋蒽荞拉到办公室里,她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吵架了,没有凑热闹的好奇,只有收拾烂摊子的忙碌。

声音被门关上,晨茗一脑门子的汗,她无处发泄,还好宋蒽荞不说话了,表情凝重的坐着。

等两人都安静了下来,晨茗缓缓开口“休息好了?”

宋蒽荞有点后悔,心里默默复盘刚才和朴明载的争吵,想找出错处来请罪。越想越气想说的话到了嘴边硬是把锅甩到了朴明载身上,反倒是自己一身轻松。

晨茗听到后眼睛也闭上了,身子也没力气了,就连唠叨的话都变成了无力的挣扎。

“如果是她的错,就不会来找我们了。你就不能听她说完话呀?现在我们还在她手底下做事呢,你不想想吗?”

心比天高的阿尔法听到自己钟意人,居然让自己忍下去,腾地站起来,“她的位置还是自己舔来的,要不是老板喜欢阿尔法她能坐到这个位置?当初她的绯闻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气冲冲的,声音嘹亮的在屋里炸起来,晨茗听不下去了,因为这是这家公司唯一不能传出门的丑闻,晨茗打断她,面色严肃冷冰冰的直视她,“什么事情能说你自己清楚,别说了。”

“……”宋蒽荞立马闭嘴了,手里攥着衣角偷偷去看晨茗的反应。然而刚一抬头就对上晨茗凛冽的冰冷眼神,她吓了回去,她没有见过晨茗这样生气,所以一句话也没说。

这班是上不成了,回家等解聘书吧……

家里有人在等,一到下班时间晨茗慌不择路,提上包就走了,这个包装不了电脑,所以她并没有收拾办公桌上的东西,电脑也换了新,是最新款的笔记本和新款包包。

太彤艺说了,如果要换就一起换,旧的留着买菜听歌,反正也不是什么很贵的物件。晨茗节省还是偷偷用了一段时间,被太彤艺抓住好一顿伤心。

“电脑用不坏就没必要换新,里面的文件有的还传不了呢,包换了就换了,电脑不一样啊。”

太彤艺撅着嘴,表情淡淡的,眉毛压着眼皮露出失望的破碎感……

“……好了好了,我换我换。”

太彤艺得逞,逮着晨茗又亲又嗅的。

车子开出来后,晨茗上下班就开始驾车出行,比以往方便多了,回家和上班的时间也快了很多。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晨茗烦躁不安,开车没有注意险些和居民区的过道里撞到老人,回家后还隐隐怕着。

太彤艺的课愈发的少了,回家的时间又早又久,不停盘算晨茗回家的时间,闲的没事干翻看菜谱做菜。在韩国待的久了,晨茗也喜欢上韩国重味的料理和生食。

推开门,晨茗把包放到玄关鞋柜上,香味从厨房飘出来,晨茗顺着香味跟过去,果然看到太彤艺在厨房里忙活,声音大到没听到开门的声音。

太彤艺做饭做的专注认真,晨茗在一旁看了许久都没发现,晨茗觉得好玩挑了挑眉,咳了两声,“做的什么呀~”

太彤艺耳朵竖直了一般,猛然转头,看到晨茗笑的狡猾可人,灶火都没关开心的去拥抱她。

晨茗靠在厨房的柜旁,厨房里只开了油烟机的照明灯,并不太亮,每一束吸起来的油烟拔地而起,像开了花的草丛,太彤艺听到声音很迟钝,抱着晨茗好久。

“还抱吗?一会就糊锅了,我可不吃哟~”

“回来了,快休息吧都累成什么样了。”太彤艺这样说,做了家务的人都好像会笼罩上母性的光辉,她贴心亲昵,为她倒水擦脸,晨茗被照顾的像一个婴儿一样,只要一伸手就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有点累了,坐在软椅子上叹气低头,手里还拿着太彤艺给她攥的热毛巾,暖烘烘的敷在脸上,视线都清晰了。想起在公司里的事情,她本来都有退堂鼓来着,想和太彤艺商量辞职的事情,但转念一想看到太彤艺看到自己期待的眼神,她又后悔了,有人期待我回家为什么要把苦水一股脑倒在她身上,苦涩的泪水不应该出现在爱的人身上。她坐在餐桌前,往厨房看去,撩起袖子洗了个手,加入太彤艺忙碌的“战场”

宋蒽荞开着已经修好的车,回到家时,路上费了些时间,天依然暗了下来,橙红色的夕阳落在天际的一角,被海水浸湿了颜色,晕染了天边。

晚风是凉爽的,宋蒽荞难得没有开车内空调一路兜风回来的。

听到车子引入宋家大院,早早就在家门口等着的宋父一脸严肃,车子的引擎声在院子里轰隆隆的响着,宋蒽荞关掉发动机,走下车对上父亲严厉的双眼。

宋蒽荞哂笑着对父亲咧了下嘴角,打开车尾门从里面拿出来很多的东西,都是晨茗托国内好友寄来的中国特产。宋父手指一挥,等候多时的管家毕恭毕敬的走下台阶,两只手稳稳接住大小姐递来的东西,后备箱看着不大,能装得下好几个宽大的礼盒。

父女俩没有交流一句话,底下的管家和保姆看眼色习惯了,生怕被宋父挑出错,僵硬且认真的把东西搬进大厅里,努力维持自己对外无二心的状态。

宋蒽荞有些日子没来老宅子里了,还是和之前一样 ,车钥匙往保姆手里一扔,大摇大摆的晃进别墅里,声音亢奋嘹亮的在客厅里喊,宋家爸爸坐在下沉式的沙发中,听到自己女儿那尖锐刺耳的呼唤,心里暗自神伤,他这个女儿从小宠惯了,回家二话不说就要找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性子和从前没有什么两样,心里是这样想,看见了女儿还是无比的开心和喜悦。毕竟家里唯一的女儿也占有家里独一份的溺爱娇惯,宋蒽荞见到他爸,哼哼唧唧的就往他身边钻,说她如何如何思念他,上班的时候如何如何的辛苦劳累,宋爸把女儿揽进怀里,像抱了一只身宽体胖的德牧一样,两只手都抱不过来。

“说了你不用上班,在家你怎么不是过?你只管好好玩好好睡觉吃饭,上班挣钱都是父亲和爸爸的事情。”宋爸将手边人工手织羊毛毯盖在宋蒽荞身上,这间屋子虽然大,足有五台中央空调,宋爸体热夏季的炎热是一点也受不住,所以他所到之处都有体系完好的空调守护。

宋蒽荞一手甩开毯子,嘟囔着说热。

“行行行,不盖了。”宋爸宠溺的看着她,还是偷偷扯过一角给她盖在肚子上了。

宋蒽荞回到家,见面父母亲,有说不完的话和牢骚。她父亲审她的那个案子宋爸也知道了,当晚就急的要叫车去见女儿,宋父不同意说这孩子让他惯的不知天高地厚,把她关在审讯室里好好的长个记性,宋爸一听就急哭了,嚷嚷着说宋蒽荞出了事铁定要和他离婚。

宅子里都是宋爸抽噎的哭声。

“咱们就这一个女儿,她做错了事请也要细心的安慰啊,你不能把她像犯人一样关在那里!”

宋父知道这丫头从小就被他爸惯的不成样子,从小就跟个假小子一样,不是打坏花瓶就是故意捉弄家里的保姆管家,但因为是小孩子权当教训,可她犯的错是成年之后欺负公民的罪,他不得不罚她。

“我知道你喜欢女儿,我也是但这不是我们放纵她破坏社会的虫,你以后别管她了只会把她宠的不像样子。”宋父语气带着凶巴巴的狠意,没展露多少对妻子的责骂。

宋爸的心被揪了一下,然后狠狠的窝在一起,心疼不已,“我告诉你!你现在也就能欺负欺负我,你之前怎么不敢和我这样说话呢!你年纪大了脑子也转不动了吗?!”

宋父听到妻子对自己的指责,心里酸酸涩涩的漫上悔意,他听不得自己的爱人的哭声,忍着压抑的怒火撇开头试图转移自己的情绪。

宋爸拉着他的手臂,摆正他的脸,流下的泪挂在脸上,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他被养的很好,就是不能哭一哭宋父就不知道怎么去哄……

“你说话倒是狠,当年你还是警员,我一个人在家拉扯两个孩子,你去做任务三天都不能回家,我有一句怨言吗?你现在还说我管的不好了?那你为什么一开始就不给我富裕了生活呢?”

陈年的旧账永远都是啰嗦无用的,他叹了一口气,觉得妻子又要提及往日的旧事,可是自己心爱的妻子提起昔日的辛劳,他也放不下心去生气。是啊那年正年轻,妻子嫁给自己两个人带着少的可怜的嫁妆和陪嫁来到城市里,住的房子还是分配的呢,潮湿闷热,两个孩子被潮湿的环境闷的皮肤过敏,日子好了他不敢再让两个孩子过苦日子,即使自己辛苦些也不能让孩子受苦。

“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心疼孩子……”

“老大被你又打又骂的上了警校,现在和你一样做了警察,可你想过他真的开心吗?还有妹妹……”他鼻头酸涩,泪水聚在眼眶里,模糊的声调和眼睛里都是苦涩的泪,边说边哭,“如果不是我护着,妹妹也会去上警校,你也知道上警校有多难,为了你的愿望就不停的委屈两个孩子,你有想过吗?”

他抓着他的袖子,哭的梨花带雨,眼泪不停的掉在衣服上,成片的落下,他着实心疼孩子,这才和他翻了脸,他之前从来不会这样。

“难?既然生而为人就没有不难的,她现在不受苦出了社会人人都会欺负她!你现在护着她,以后呢?老婆?你有想过吗?如果不是早早的毕业了,我还是会让她上警校。”宋父被什么戳中一样,脑海里闪过片段,那是还在幼儿时期两个孩子的记忆。

成为警察的梦想是神圣的,无数人都在向往,但那又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宋爸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严肃的表情,对他喊道,“这警察谁爱当谁当!我不会让我女儿去当的!”

“你女儿这种脾气去当警察也早晚会被退回来,你太惯着她了!”

……

“妈?妈?”宋蒽荞伸手在宋爸眼前晃了晃,“妈你想什么呢?”

宋爸回过神,对她浅浅一笑,“没什么,在想晚上吃什么呢。”

宋父就站在二楼的室内阳台上,望着楼下客厅里,看着妻子和女儿的玩闹,心中一片柔软,女儿犯错作为父母亲是第一个被受惩罚和指责的,听说的话或许不好听,都是实话妻子会理解自己的。

是自己错失了孩子的童年,也是自己太过严格而造成的严父形象在家人面前成为无法抹去的刻板印象,他的严厉是有目共睹的永远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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