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成绩公布，宋亚轩以0.5分之差屈居第二。他盯着公告栏上的数字，心里五味杂陈。

"别这副表情。"刘耀文从后面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你已经很棒了。"

宋亚轩用手肘顶他："松手，这么多人看着。"

"怕什么。"刘耀文反而抱得更紧，"我抱自己男朋友犯法吗？"

这个称呼让宋亚轩心跳漏了半拍。自从那天在小树林后，他们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虽然谁都没有正式确认关系，但牵手、拥抱都变得自然而然。

"说好的奖励呢？"宋亚轩转移话题，"我虽然没赢，但差距很小。"

刘耀文眼睛一亮："今晚七点，校门口见。"

那天晚上，宋亚轩借口去同学家学习，忐忑不安地来到约定地点。刘耀文骑着一辆黑色山地车出现，头发上还沾着水珠，像是刚洗过澡。

"上来。"他拍拍后座，"带你去吃好吃的。"

宋亚轩犹豫地坐上后座，手不知道该往哪放。刘耀文直接抓过他的手腕环在自己腰上："抱紧了，掉下去我可不负责。"

晚风拂过脸颊，宋亚轩不得不贴近刘耀文的背脊。隔着单薄的T恤，他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热度和肌肉的轮廓。

刘耀文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少年特有的阳光味道。

目的地是城郊的一家小火锅店，藏在巷子深处，客人寥寥无几。老板见到刘耀文热情地打招呼："小刘来啦！还是老位置？"

"李叔，这是我男朋友。"刘耀文自然地介绍，手搭在宋亚轩肩上，"把招牌菜都上一份。"

宋亚轩在桌下踢了他一脚："谁让你乱说的！"

"迟早的事。"刘耀文笑嘻嘻地给他倒茶，"这家店的麻辣牛肉是一绝，你肯定喜欢。"

热气腾腾的火锅很快上桌，红油翻滚着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刘耀文熟练地涮肉夹菜，宋亚轩的碗里很快堆成小山。

"够了，我吃不下这么多。"宋亚轩抗议道。

刘耀文充耳不闻，又夹了片毛肚给他："你太瘦了，多吃点。"他突然压低声音，"抱着都硌手。"

宋亚轩差点被呛到，红着脸埋头苦吃。火锅的热气熏得他脸颊发烫，不知是辣的还是羞的。

回程的路上，刘耀文骑得很慢。宋亚轩的手松松地环着他的腰，夜风轻柔地拂过发梢。

"宋亚轩。"刘耀文突然开口，声音在风中有些模糊，"我们这算在一起了吧？"

宋亚轩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额头轻轻抵在刘耀文背上，感受着对方说话时胸腔的震动。

"嗯。"良久，他轻声应道。

刘耀文猛地刹车，单脚撑地转过身来。路灯下，他的眼睛亮得惊人："真的？"

宋亚轩别过脸，耳根通红："骑车看路..."

话音未落，刘耀文已经捧住他的脸，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这个吻来得突然又短暂，像蝴蝶掠过花瓣，却让宋亚轩整个人僵在原地。

"我的初吻。"刘耀文得意地宣布，重新蹬起自行车，"亲了就要负责呢，男朋友。"

宋亚轩把发烫的脸埋在刘耀文背上，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膛。夜空中繁星点点，像是谁撒了一把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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