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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重振雄风

书名:稳稳的幸福 作者:阿拉滋滋 本章字数:4747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自那晚“出师未捷身先死”后,张哲瀚算是跟自己的身体较上了劲。

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产后恢复操,开始偷偷增加训练强度。

趁着龚俊去学校处理毕业事宜、爸妈带着喜宝在阳台晒太阳、小初在幼儿园的间隙,他就在客厅地毯上对着健身APP卷腹、平板支撑,累得气喘吁吁也不停,心里憋着一股劲儿:“必须尽快恢复巅峰状态!一雪前耻!”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这具身体毕竟经历了怀孕生产的大工程,内在的元气和核心力量并非一朝一夕能回来的,好几次他练得猛了,第二天就腰酸背痛,走路都感觉轻飘飘的,被龚俊一眼看穿,按着又休息了好几天,还被迫喝了不少张妈妈特意炖的、据说能“固本培元”的补汤。

更让张哲瀚郁闷的是,他发现自己对龚俊的“抵抗力”似乎越来越低。

以前两人亲密是水到渠成,现在倒好,他看着龚俊穿着紧身T恤在健身房撸铁时手臂绷起的肌肉线条,会下意识地咽口水;晚上龚俊洗完澡,只围着条浴巾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水珠顺着结实的胸肌腹肌滑入人鱼线……张哲瀚能瞬间从耳朵尖红到脖子根,眼神飘忽,坐立难安。

偏偏龚俊还喜欢“无意”地撩拨他。

比如,明知他腰还使不上大力气,非要把他抵在墙上索要一个深吻,直到他腿软得站不住,才坏笑着把他抱起来,还故意颠两下,在他耳边用气声说:“老婆…你怎么轻了?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减肥…嗯?”

又比如,晚上睡觉,非要把他紧紧搂在怀里,温热的掌心就贴在他恢复平坦但肌肤依旧敏感的小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惹得张哲瀚心猿意马,身体蠢蠢欲动,却又在关键时刻被龚俊按住,义正辞严:“不行,医生说了,再忍忍…”

张哲瀚被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状态折磨得够呛,心里那点馋意如同野草疯长。

他开始搞些小动作。

龚俊在书房看书,他就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蹭过去,非要坐在他腿上喂他吃,喂着喂着,手指就“不经意”地划过龚俊的喉结或锁骨。

龚俊在厨房做饭,他就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蹭来蹭去,美其名曰“充电”,实则手也不老实,隔着布料感受那紧实的背肌。

最过分的一次,是龚俊刚打完球回家,满身汗味,正准备去洗澡,张哲瀚居然借口帮他拿换洗衣服,直接跟进了浴室,眼睛亮得像饿了好几天的狼,盯着龚俊脱衣服的动作,就差流口水了。

龚俊被他这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又好气又好笑,转身捏住他的下巴,语气危险:“张老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很像那种……欲求不满,时刻想扑倒良家妇男的小流氓?”

张哲瀚破罐子破摔,理直气壮地点头:“对啊!我就是馋我老公身子!我合法合规!有意见?”

龚俊被他这坦荡荡的无赖样逗得彻底没脾气,低头狠狠亲了他一口,却又在事态失控前,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把人轻轻推出浴室,反手锁上门,隔着门板还能听到张哲瀚不甘心的嘟囔和挠门声。

“龚俊!你开门!你有本事勾引我,你有本事开门啊!”

龚俊靠在门上,听着外面爱人的“叫嚣”,打开花洒,任由冷水冲刷着燥热的身体,心里又是无奈又是甜蜜的煎熬。

他终于深刻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当初瀚瀚孕期和坐月子时,他心疼他身体,克制得像个苦行僧,现在好了,瀚瀚恢复活力了,那股被他刻意压抑、积攒已久的热情和依赖,如同开闸的洪水,全冲着他来了,还专挑他意志力薄弱的时候“兴风作浪”。

再这样下去,他真怕自己哪天就把持不住,不顾医嘱“犯下大错”。

于是,龚俊开始认真思考,是不是该找个由头,暂时把家里这个“小祸害”打包送走几天,让自己也喘口气,冷静冷静。

机会很快就来了。

张哲瀚之前合作过的一位资深音乐制作人,邀请他去云南参加一个小型的私人音乐采风活动,为期五天,地点在一个风景如画、信号时好时坏的古朴村落,正好可以让他远离城市喧嚣,寻找灵感,也…保护他“脆弱”的意志力。

龚俊几乎是立刻、马上,就替张哲瀚接下了这个邀请,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帮他收拾好了行李。

张哲瀚起初还不乐意:“干嘛?嫌我烦了?想把我支开?”

龚俊搂着他,一本正经地忽悠:“怎么会?我是那种人吗?你看你,为了春晚辛苦了那么久,现在正好放松一下…而且云南空气好,风景美,对你的身体恢复也有好处,就当是去度个短假,嗯?我和儿子们在家等你…”

他表现得无比真诚,眼神里充满了“都是为了你好”的光辉。

张哲瀚将信将疑,但确实对音乐采风有点心动,加上龚俊保证每天都会视频,这才勉强答应。

送张哲瀚去机场那天,龚俊表现得那叫一个依依不舍,叮嘱的话说了一箩筐,从“按时吃饭”到“注意保暖”,从“别熬夜”到“想我了就打电话”,把一个深情款款、放心不下爱人的好丈夫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张哲瀚又是一孕傻三年,一点心眼都没了,被他哄得心里暖洋洋的,那点被“遣送”的不快也烟消云散,抱着他又亲又蹭,保证会好好照顾自己,才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安检。

看着张哲瀚的身影消失在通道尽头,龚俊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天知道,他刚才憋笑憋得多辛苦!

解放了!终于解放了!

至少未来五天,他不用再担心某个“小馋猫”半夜爬床或者白天偷袭了!

他可以安心睡觉,安心健身,安心…冷却一下自己那被撩拨得快要沸腾的血液。

然而,龚俊这口气显然松得太早了。

他低估了张哲瀚的“执着”,也高估了偏远山村的信号稳定性。

第一天晚上,视频通话在断断续续和卡顿中结束,张哲瀚抱怨着村落的条件,撒娇说想他。

第二天,信号直接没了,龚俊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无法接通,发出去的消息也石沉大海。

起初他还觉得清净,但到了第三天,他开始有点坐立不安了。

瀚瀚会不会不适应?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会不会…也在想他想到睡不着?

第四天,龚俊对着冷清清的大床,怀里空落落的感觉异常清晰。他开始后悔了。

什么冷静?什么意志力?去他的!他现在只想立刻飞到他老婆身边,把人紧紧搂住!

第五天,就在龚俊查着最快去云南的航班时,张哲瀚的电话终于打了进来,信号依旧不怎么好,杂音很大,但张哲瀚兴奋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过来:

“老公!…这里…星空…超级美!…灵感…爆棚!…我写了…新歌…回去…唱给你听!…想你…特别想!”

背景音里是篝火的噼啪声和隐约的民歌哼唱。

听着爱人雀跃又带着思念的声音,龚俊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又酸又软。

他对着话筒,声音温柔得能拧出水来:“嗯,我也想你…特别特别想,乖乖等着,我明天就去接你回家…”

挂了电话,龚俊看着窗外北京的夜空,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什么打包送走?什么冷静期?

他认输了。

他这辈子,算是彻底栽在张哲瀚手里了。

甘之如饴。

他现在只盼着明天快点到来,好去接他那个让他又爱又“恨”、时刻馋他身子、却也让他思念入骨的大宝贝回家。

然后…嗯,或许可以稍微…不那么严格地遵守医嘱了?

毕竟,看瀚瀚这生龙活虎、还有精力写新歌的劲儿,恢复得应该……差不多了吧?

龚老师摸着下巴,开始认真地思考起这个“严肃”的问题。

当张哲瀚风尘仆仆又神采飞扬地从云南归来,踏进家门的那一刻,熟悉的温暖气息和孩子们欢快的叫声瞬间将他包裹。

“妈妈!”小初像颗小炮弹一样冲过来抱住他的腿,喜宝也被龚俊抱着,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小手。

龚俊站在玄关尽头,看着他,眼神深邃,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思念和某种压抑已久的情绪。

他走上前,没有立刻拥抱,只是深深地看着张哲瀚,仿佛要把他离开这几日的模样都刻进眼里,声音有些低哑:“回来了?”

张哲瀚被他看得心头一跳,那点因为在山林里采风而沉淀下来的宁静瞬间被打破,心脏不争气地加速跳动起来。

他弯腰抱起小初,掩饰性地亲了亲儿子的小脸,才看向龚俊,语气带着点舟车劳顿的疲惫和撒娇:“嗯,累死了…不过收获很大,写了好几个小样…”

“累就好好休息…”龚俊自然地接过他肩上的背包,又伸手想把小初接过来,“宝宝,下来,妈妈累了。”

小初乖巧地滑下来,跑去玩张哲瀚给他带回来的手工小木马。

张哲瀚这才有空隙仔细看龚俊,几天不见,这人好像…更紧绷了些?眼底有些不易察觉的青色,像是没睡好。

晚饭后,哄睡了两个孩子,家里终于安静下来。

张哲瀚洗完澡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兴奋地跟龚俊讲采风时的见闻,讲苍山的雪洱海的月,讲篝火旁那些质朴却动人的歌声,讲到兴起时,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星星。

龚俊靠在床头,安静地听着,目光始终温柔地落在他脸上,偶尔应和一声,但那份克制下的暗涌,连张哲瀚都清晰地感觉到了。

“……老公,我唱一段新写的歌给你听好不好?”张哲瀚说着,就要去拿吉他。

“瀚瀚…”龚俊却叫住了他,声音比平时更低沉。

张哲瀚回头。

龚俊朝他伸出手:“过来…”

那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张哲瀚心尖一颤,放下毛巾,慢慢走过去,刚把手放在他掌心,就被一股力道猛地拉了过去,天旋地转间,跌进一个滚烫坚实的怀抱。

熟悉的气息混杂着一丝危险的侵略性,将他牢牢笼罩。

“歌等一下再听…”龚俊的唇贴在他耳边,灼热的呼吸烫得他瑟缩了一下,“先让我好好看看你…”

张哲瀚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脑子晕乎乎的,仅存的理智让他想起医生的叮嘱,含糊地推拒:“等…老公…医生说不…”

“我问过医生了…”龚俊喘息着,吻流连到他的颈侧,留下湿热的痕迹,声音含混不清,“说…可以…小心一点…轻一点…”

张哲瀚最后的防线在这句话里土崩瓦解。他不再挣扎,反而伸手环住了龚俊的脖颈,生涩又热情地回应起来。

久违的亲密如同干涸大地迎来甘霖,每一个触碰都带着电流,点燃了压抑太久的火焰。

然而,龚俊终究是低估了张哲瀚身体恢复的程度,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开始的温柔谨慎,在爱人动情的回应和氤氲着水汽的眼眸中,逐渐失控,动作难免急切了些,力道也失了分寸。

就在情浓时刻,张哲瀚突然闷哼一声,脸色瞬间白了白,额角渗出冷汗,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身体。

“怎么了?”龚俊立刻停下所有动作,紧张地撑起身看他,声音里满是懊恼和慌乱,“碰到哪里了?肚子疼?还是腰?”

张哲瀚缓了几秒,那阵尖锐的酸胀感才过去,他看着龚俊吓得发白的脸,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摇摇头,声音还有些虚:“没…就是腰…好像突然抽了一下…没事了…”

可龚俊哪里还敢继续。

所有的旖旎和热情瞬间被一盆冷水浇灭,只剩下满满的心疼和后怕。

他立刻退开,小心翼翼地检查张哲瀚的后腰,那里肌肤温热,但肌肉确实有些紧绷。

“别动了,躺好…”龚俊的声音彻底沉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他迅速起身,去浴室拧了热毛巾,仔细地敷在张哲瀚的后腰上,又用手掌不轻不重地帮他揉按着酸胀的肌肉。

他的动作专注而温柔,眉头却紧紧锁着,唇线抿直,显然在生自己的气。

张哲瀚趴在床上,感受着后腰传来的温热和恰到好处的力道,舒服地叹了口气,侧头看着龚俊紧绷的侧脸,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喂…真没事了,你别这副表情嘛…”

龚俊抓住他作乱的手指,握在掌心,抬眼看他,眼神里充满了自责:“是我太心急了…差点又伤到你…”他俯身,额头抵着张哲瀚的额头,低声说,“对不起,瀚瀚…”

“傻子…”张哲瀚心里软成一片,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是我自己愿意的…而且,真的不怪你…”他顿了顿,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小声嘟囔,“其实…也挺好的…”

就是这身体,确实还需要点时间。

龚俊看着他强撑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彻底熄了所有念头,他帮张哲瀚盖好被子,自己却起身下了床。

“你干嘛去?”张哲瀚疑惑。

“冲个澡…”龚俊头也不回地走进浴室,声音带着点压抑的沙哑,“你好好休息,别乱动…”

很快,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听那动静,多半是冷水。

张哲瀚听着水声,看着天花板上柔和的光晕,摸了摸自己还有些酸软的腰,忍不住撇了撇嘴。

唉…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看来,想要彻底“重振雄风”,把他家龚老师“办踏实”,光有雄心壮志是不够的,还得继续乖乖养着,把身体底子打得再扎实些才行。

不过…来日方长。

他转头看向浴室方向,听着里面持续的水声,嘴角又慢慢弯了起来。

反正,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来。

而此刻,在冷水中努力平复呼吸的龚俊,也再次坚定了信念——在张哲瀚身体完全恢复到医生认可的、万无一失的程度之前,他必须做那个更有自制力的人。

哪怕…过程再煎熬。

毕竟,没有什么,比瀚瀚的健康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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