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雪落时》02
梦由戏起,情由戏生
OOC?
请勿上升真人~
02
——
从梨园走出的那一眼,留在心底,久久不散。一夜未眠。
——
[|严宅]
他回到宅邸时天已微亮,屋外秋风猎猎,银杏叶簌簌落下。
他卸下军帽,独坐窗前,满脑皆是昨夜那声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眼波含笑,字字牵心。
他心知自己不该这般牵挂,
更不该为一戏子心生妄念,军中家训,
严家的教诲,从未容许这等「失分寸之事」。——
但心口处,却像被丝绸绕住,越想割断,那思念便缠得更紧。
他知入梨园为家法大忌,却还是撑不住心中那股执念。
只为再见你一面。
——
一週后,梨园东南角的位置,依旧有人静坐。
台上人是同样的(霖红),却非《游园惊梦》唱的是《言怀》,唱着「梦短梦长俱是梦,年来年去是何年」。
唱词绕耳,魂牵梦萦。直到戏落幕,严浩翔仍未起身。
——
忽然身旁一记熟悉戏谑嗓音传来
「咦?严少帅稀罕啊?来这?!让我一顿好找。」
他回头,丁程鑫就站在他后方,正双手抱胸,看似无奈却满是八卦地盯着他。
「怎麽?连个眼神都不愿分你发小一眼?这才几日不见,就让梨园的旦角给夺了魂?」
严浩翔垂眸,低声道:「我只是……来看看戏。」
怕是戏中人吧。
丁程鑫挑眉:
「稀奇,哪年哪月见你对这种地方感兴趣?你爹若知你来这,不扒你好几层皮才怪。」
他语气一转,似笑非笑:「不过我倒是不否认,那人确实唱得入魂。你若真心……唉,罢了,当我没说。」
重重拍了拍对方肩
「浩翔你也知道的,人生在世,往往身不由己」
「得闲再喝一杯啊⋯⋯」
留下一声微微的叹息便离开了。
——
第二次再来,是与马嘉祺谈公务后(顺道经过)。
进了场,还没坐热,身后就再次响起一声调侃
「哎哟,稀客呦?我还以为严少帅你光顾战场与兵书,没想到也懂这风花雪月?
严浩翔转身,看见马嘉祺不知何时站在后排,
手里还拎着封未拆的军令文书,笑得一脸深意。
「你爹知道你来这了吗?这地方,可是他平生最忌。」
严浩翔皱眉未语,只淡淡道:「路过。」
路过会进来?
马嘉祺轻轻抬眉不拆穿他,只是看他神情比平日更多几分出神,心里微动。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台上正是熟悉的身影(霖红)丁程鑫那傢伙说的没错,这小子那眼神……怕是真的栽了。
还是个深情种。良久开口
「行吧,你看,我先走了,再约。」
伴着脚步声渐渐离去。
——
第三次,是在秋风转凉之际严浩翔坐在老位子上,看戏看得入神。
今日演的是《贵妃醉酒》,(霖红)身披霞红,一舞惊人,回眸处,似真似幻。戏毕谢幕,贺峻霖随众演员站于台前。
馀音未落,台灯半暗,他的眼却扫过观众席的东南角,忽而一顿。
他朝那里轻轻一笑,语气如戏中温柔,却带三分真意:「这位爷,怎麽总是坐东南角?」
一句问话,像拨开了那层雾,也如梦中人呼唤。
嗓音比戏中更柔些,却也更真实些,像是从梦中探出来的一束光。
——
严浩翔怔了怔,回以一笑:「因为从这角度看你最清楚。」
贺峻霖笑而不语,只拱了拱手:「多谢爷抬爱,改日若还得空,不妨提前来坐前排。」
「你唱的每一齣,我都想坐在最前。」言语出口,竟有几分乱了神的心跳惊了自己。
贺峻霖闻言,眼中波光微漾,低头轻笑,未多言,转身便入后场,只留下一缕馀香,与挥之不去的心动。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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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