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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囚网

晨光透过别墅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坐在餐桌前,看着马嘉祺将切好的水果摆到我面前,指尖擦过瓷盘的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尝尝这个,进口的晴王,很甜。”他笑着说,眼底盛着恰到好处的温柔,仿佛我们只是寻常相伴的人。

可我握着叉子的手却微微发紧——今天本该是我们五个出发去邻市参加音乐节的日子。张真源的和声、丁程鑫的舞蹈、宋亚轩的高音,还有我和马嘉祺的合唱,早在一个月前就定好了行程,我甚至偷偷收拾好了行李,盼着能借工作的机会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

“在想什么?”马嘉祺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他伸手替我拂开额前的碎发,指尖的温度带着一丝刻意的暖意。

我抬眼看向他,喉咙发涩:“今天的音乐节……”

他的笑容不变,拿起纸巾轻轻擦了擦我的嘴角,语气自然得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哦,那个工作取消了。”

“取消了?”我猛地抬头,心脏骤然一沉,“为什么?之前不是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吗?”

“临时出了点状况。”他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声音平稳无波,“主办方那边出了资金问题,活动顺延了,我已经让助理处理好了后续。”他抬眼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关切”,“本来还想带你出去散散心,看来只能下次了。”

我怔怔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昨天晚上,我还看到宋亚轩在群里发了收拾好的行李照片,张真源在吐槽要早起赶高铁,怎么可能突然取消?可马嘉祺的表情太过自然,语气太过笃定,让我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接下来的几天,我刻意避开他,偷偷拿出藏起来的手机,想联系张真源他们问清楚,却发现手机早就被他动了手脚——除了能接他的电话,其他所有通讯软件都无法使用,连信号都被屏蔽得干干净净。

那天晚上,马嘉祺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亮着。我假装路过,无意间瞥见他和助理的聊天记录,一行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眼睛:“音乐节的行程按计划推进,不用告知贺峻霖。另外,把他的手机权限再锁死些,防止他联系外人。”

原来,取消的从来不是工作,只是我参与的资格。他用一句轻飘飘的“主办方出问题”,就轻易掐断了我和外界唯一的联结。

我转身想回房间,却被他叫住:“贺儿,过来。”

我脚步僵硬地走过去,他合上电脑,伸手将我拉到他身边坐下,手臂自然地揽住我的肩膀,力道带着不容挣脱的掌控。“是不是在怪我没带你去?”他低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愧疚”,“其实我也是为了你好,外面人多眼杂,我怕有人对你不利。”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我的胳膊,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你看,严浩翔去外地做说唱导师了,短期内不会回来;刘耀文闭关拍戏,连手机都上交了,根本顾不上你。张真源他们忙着工作,也没时间陪你。只有我,能一直陪着你,保护你。”

他的话像一张细密的网,将我牢牢困住。我终于明白,他的温柔从来都不是真心,而是精心编织的囚笼。他早就算好了所有人的行程,知道严浩翔和刘耀文分身乏术,知道张真源他们远在外地,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取消我的工作,将我彻底孤立在这座别墅里。

我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怀抱的温度,却觉得比冰还要冷。他低头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低沉而缠绵:“贺儿,别想着逃跑了。你看,没有谁能救你,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窗外的夜色渐浓,别墅里的灯光温暖而明亮,却照不进我心底的荒芜。我知道,在这场温柔的掌控里,我彻底成了他的笼中鸟,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您看的是关于翔霖的小说,作者精巧的在章节里包含了翔霖,时代少年团等元素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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