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腹黑狼崽子,治愈伤痕累累贵公子!】
肖战,洛川市首富肖泊舟之子,十八岁之前的人生,是万众瞩目,惹人艳羡的存在——住在寸土寸金的豪华别墅里,衣食住行从来都是最顶级,最奢华的!甚至就连烦恼,都是被精致包装过的。
一切的美好,最终戛然在18岁生日当天!
温婉娴静的妈妈从高楼一跃而下,他亲眼看见那片他以为永恒稳固的金色天空,在一瞬间碎裂、崩塌、最终化作尖锐的冰雹,将他砸得血肉模糊。
肖战站在一片狼藉中,神情呆滞的像个木偶——整个世界只剩下妈妈决绝坠落的残影。
呼啸的风声里裹挟他无法理解的绝望,直到血流了一地,直到那双温柔的眸子慢慢闭上,他也彻底昏死过去!
妈妈尸骨未寒,肖战还沉浸在悲伤的世界里无法自拔,肖泊舟便领着外头的女人,还有那个只比自己小六岁的少年登堂入室。
那一刻,肖战才真正读懂“父亲”这两个字背后,是何等丑陋的谎言!
所谓的温文尔雅,宠妻如命,不过是畜牲披上人皮后的谎话连篇!
积压的悲痛与背叛,像岩浆一样喷发而出,肖战红着眼,砸碎了别墅里所有能代表这个家“圆满”的物件。
碎片飞溅,如同他支离破碎的心。
肖战冲进厨房,握着一把锋利的砍骨刀,直挺挺的站在客厅中央,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止不住的颤抖。
他眼神狠戾得像是要吃人,死死盯着那个他曾称之为父亲的男人:“这是我妈的房子!你敢让这两个贱种踏进来一步,今天……咱们就一起下地狱!”
或许是肖战眼中同归于尽的决绝太过骇人,又或许是肖泊舟心底那点微末的愧疚(贪生怕死)起了作用,他愤愤撂下几句狠话,就带着小三母子灰溜溜的走了。
空荡的别墅里,只剩下肖战粗重的喘息,和一片狼藉过后的死寂。
从那以后,曾经的谦谦公子死了,活下来的是一个游荡在酒吧与夜店的死尸。
天之骄子的肖战,成了洛川市上流社会口中最不成器的废物,一摊扶不上墙的烂泥。
可肖战不在乎,他用酒精麻痹理智,用震耳的音乐填充空虚,看着肖泊舟被他气得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看着小三母子在他面前夹着尾巴做人……
只有这样,扭曲的快意才能稍稍压过心底那片巨大的、空洞的呜咽。
他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年,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活下来的所有人!
又是一个寻常的夜晚,肖战晃晃悠悠地离开酒吧,准备回家睡一觉。只是他刚走到自己的跑车旁,却瞥见不远处巷口的一场围殴。
肖战懒散地靠着车门,准备欣赏这出“免费戏剧”。然而,当他看清被几个壮硕男人围在中间,只是抱着头、蜷缩着身子默默承受一切的,不过是个瘦骨嶙峋、浑身脏兮兮的小男孩时,一股莫名的烦躁和憋闷,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那孩子眼中的死寂,像一根尖锐的刺,猛地扎进了他记忆里某个不愿触碰的角落——那个同样无助、只能在绝望中看着一切发生的自己。
无名火“轰”地一下冲上天灵盖,一瞬间烧光了肖战的所有理智。
他抓起后备箱那根价值不菲的高尔夫球杆,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冲向了那群恃强凌弱的“垃圾”。
球杆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下,肖战把自己积压的所有愤怒、所有不甘、所有对这不公世界的控诉,全都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直到精钢打造的球杆被打得扭曲变形,他才喘着粗气停下,看着地上痛苦呻吟的男人们,肖战的眼里满是厌恶与不屑:“呸!垃圾!就他妈知道欺负小孩!”
怒火宣泄完毕,肖战扔下变形的球杆,转身欲走,目光却再次触及那个躲在角落阴影里的男孩。
那双看向他的眼睛里,盛满了劫后余生的恐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肖战的脚步顿住了。
那一刻,他心里说不上是怜悯还是别的什么。
他烦躁地“啧”了一声,掏出皮夹,将里面所有的现金粗暴地抽了出来,丢在男孩面前,声音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而有些沙哑,语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蠢货,不服就干,打不过就跑!以后,别这么怂了!”
说罢,转身离开,引擎轰鸣,跑车很快汇入霓虹车流,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肖战并不知道,他一次心血来潮的“多管闲事”,如同蝴蝶轻轻扇动了翅膀,已然掀动了他与那个名叫王一博的少年之间的命运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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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