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下旬,太和殿内莺歌燕舞,各位朝臣、妃嫔齐坐一堂,为天子祝寿。
“各位爱卿,此宴只管喜乐,不聊政事。”朱槿帝坐在上位,面色和善,对下方朝臣妃嫔举杯。在坐的众人对皇帝行礼齐声道:“祝万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坐在皇位的林文卓看着眼前这一幕,满意极了:“众爱卿平身,入坐吧。”众人坐下后,开始有人拍林文卓的马屁,林文卓面上只笑笑,心里一阵冷哼。
群臣们在下方的虚与委蛇,林文卓静静看着,心里期待着今天的好戏。
林竹寒把自己亲父王的神情看在眼里,缓缓勾唇一笑,随机扭头看向姚秋白:“秋白,今天看来要有场好戏看了呢。”姚秋白闻言,默默向皇帝那看一眼,随机姚秋白就明白林竹寒说的是什么了。姚秋白回眸注视着林竹寒:“放心,有我在。我会陪着你的。”姚秋白神情极其认真,着不禁让林竹寒心颤一瞬。
林竹寒在宴会中扫视一圈,最终把目光看向右相严大人与兵部侍郎梁大人身上。姚秋白随着林竹寒的目光望去,见两位大人交谈着,原来是怎么回事,姚秋白心中了然。“秋白,这场戏有趣不?”林竹寒一双丹凤眼含笑看着姚秋白,好像他说的真是一场戏,姚秋白冷不丁来了句:“你是真不把你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林竹寒饮口酒,当没听见。
就在林竹寒要喝第二杯时,一双纤细修长指尖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拦住了林竹寒。“秋白这是在关心我?”林竹寒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姚秋白。“等会可别提不起剑。”姚秋白学者林竹寒的语气 ,说着就把自己手从林竹寒手里抽出,没好气地看着林竹寒。林竹寒耸耸肩,不在乎。
远处,姚修竹正坐在宇文昭身旁,有些不安,低垂着头。一道温柔有带着磁性对姚修竹关心道:“修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姚修竹转头看向宇文昭:“没事昭哥哥,就是心跳的厉害,有点闷闷的。”听到姚修竹身体不适,宇文昭担心的眼神对上姚修竹的目光:“修竹,要不要我带你出去透透风?”姚修竹明白这是皇家宴会,不能擅自离开皇宫,能出去透风,姚修竹已经很满足了。
宇文昭带着姚修竹来到一座凉亭前,坐下。眼里满是关怀,姚修竹离开宴会后觉得好了许多。春风吹拂着姚修竹柔顺细腻的发丝,显得姚修竹模样更加俊俏。宇文昭忽的伸出手,摸摸姚修竹的脑袋:“修竹,可有心仪的女子?”姚修竹被宇文昭这句话问的不明所以:“昭哥哥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宇文昭点点姚修竹的鼻子,笑道:“没什么,若昭哥哥成亲,修竹会开心吗?”姚修竹不知怎么的,不想让宇文昭成亲,但还是违心回答“会”。宇文昭见他撒谎,也没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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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宴会中。高贵人从席位上站起,要为皇帝献舞一曲。众人神色各异的看着她,前些时候还说高贵人落水撞坏了脑子,而今又要为皇帝献舞,不得不让人思考着落水的真实性。高思雨没注意到人们的目光,而是水波烈焰的望向林文卓。在古代哪有妃嫔干大庭广众之下勾引皇帝,还是在怎么重要的场合下。林文卓当即下令,威严开口道:“来人啊,把高贵人来下去,打入冷宫。”高思雨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极声辨别:“皇上,皇上臣妾之错,求您放过臣妾,求您放过…”高贵人被拖出太和殿,满脸都是泪痕。
林文卓经过这一出有些烦躁,面上还是深色未变:“各爱卿继续。”闻言大臣们面色不一,坐在席上互相交换着眼神。其中高尚书脸色最为难看,自己的女儿就这样被打入冷宫,心里无比悲痛。工部尚书和礼部尚书向来不对付,此时,工部尚书开口讽刺,让高尚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碍于礼节,并未多言。
“秋白这个关键时候高贵人却作妖,该说她无脑呢,还是单纯呢?”林竹寒好整以暇看着姚秋白。姚秋白无奈,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是真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见姚秋白不理他,林竹寒想逗逗姚秋白。就在这时大殿内冲进一堆刺客,对着人们拔刀相助。从人四散而逃。
就在这一瞬间,一个蒙面刺客从林竹寒身后而来,没等刺客反应过来,姚秋白就一扇子挥过去。刺客见剑脱手,连忙起身去拾,林竹寒反应迅速一脚,躲过剑。一剑下去,殷红的血液从刺客身上流出。刚决绝一个,又有三个刺客向姚秋白与林竹寒袭来。林竹寒拳脚灵活,很快就和姚秋白干掉这三个刺客。可刺客开始源源不断的开始向他们袭来,林竹寒逐渐吃不住力,被刺客从身后捅了一刀,鲜血顺着伤口流血,鲜血染红了衣襟。林竹寒手上不停,手臂麻木的挥动着,姚秋白见他情况不对,解决掉身旁的刺客后,向林竹寒飞奔过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刺客眼疾手快地向林竹寒后背捅去。姚秋白死死地抱住林竹寒,而姚秋白被这一刀捅下了个一指宽的伤口,这在姚秋白光滑细腻的背上显得格外可怖。林竹寒震惊之际,不忘一剑了结那个刺客。
林竹寒拖着受伤的身体带着姚秋白往大殿外推出去,当刺客还要在追时,林竹寒的援军到了。影卫们与刺客厮杀起来,满大殿内都是尸体与鲜血。林竹寒带被姚秋白向乾坤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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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殿内。
“太医,快去请太医!”林竹寒如同一只发了疯的野兽,双眼赤红,对着下人训斥道。下人忙不迭的往太医院跑去。
林竹寒将姚秋白放到自己的榻上,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姚秋白,姚秋白!你好好的,你要好好的。你说过的,你说过的,要生生世世陪着我,生生世世。”林竹寒抓紧姚秋白的手,祈求着。
太医进来时,都被这一幕震惊了,这还是桀骜不驯的五皇子吗?不等太医行礼,林竹寒就让刘太医起身直接为姚秋白把脉。刘太医神情凝重,缓声开口:“五皇子姚伴读尽着一刀伤,会落下病根,他着上得好生调养。”说完行了礼,去开药方去了。
姚秋白喝完药后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林竹寒守了姚秋白整整一夜,生怕姚秋白会不见。
第二天,姚秋白后腰上的刀伤结了痂,不能剧烈运动,连穿衣裳时都要小心翼翼。
姚秋白身体无大碍了,林竹寒却发起了高烧,整整三天三夜。醒来时却对着姚秋白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姚秋白满脸不可置信,如遭雷击。姚秋白呆在原地,忽的深呼一口气:“五皇子我是姚秋白,你的伴读。”林竹寒神情疑惑:“姚秋白?”林竹寒神情痛苦,捂着脑袋,看着十分难受“我不记得你,我想不起来。”林竹寒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可不管林竹寒怎么去想,就是想不起来。
见林竹寒如此,姚秋白让下人去请太医。
太医为林竹寒诊治过后,对姚秋白说:“五殿下烧了整整三天,忘掉一些事情也算正常。”姚秋白听了太医的话,呆呆站在原地,愣神许久,连太医什么时候走了也不知道。
姚秋白挪动着发麻的双腿,艰难的回到自己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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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