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姚秋白步伐沉重地向大理寺走去。
果然,不出姚秋白所料。大理寺的人们看姚秋白的目光发生了变化,有隐隐的嫉妒,有不接,有看戏的目光…姚秋白一路如坐针毡,心里把柳音尘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这哪是抬爱,这是给自己拉仇恨。姚秋白气的牙龈都要咬碎了。
姚秋白收起情绪向正院走去:“柳寺正。”姚秋白轻敲三下门,在门外恭候着。“进。”柳音尘声音冷冽,对门外唤道。姚秋白深吸口气,推开门,向屋内走去。柳音尘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姚秋白发呆。良久,柳音尘开口:“姚秋白,王高轩此案你若能解开,我变封你为寺直。”姚秋白身躯一震,深色巨变:“柳寺正你这是何意?”柳音尘突的笑了,柳音尘走下太师椅,拍拍姚秋白的肩膀:“你有想要的,我可以帮你。”姚秋白隐在阴影下的眼睛,瞳孔骤缩。柳音尘手仍旧放在姚秋白肩膀上,面上身上如同一只老狐狸:“作为回报,你替我查案。”姚秋白听到这话,悬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柳寺正那是自然,但您也要兑现你的承诺。”
“哈哈,哈哈。”柳音尘放声大笑:“姚秋白你很聪明也懂得这中庸之道,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官场上的那些老狐狸,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姚秋白莞尔:“多谢柳寺正指点。”
姚秋白出了书房就向大理寺的昭狱走去。
姚秋白手拿柳音尘的办案令,脚步轻盈向着关押春芳园人的牢笼走去。“大人,大人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姚秋白一走进就听到老鸨的吆喝声,姚秋白没有理会老鸨。姚秋白亮出办案令对身旁狱掾道:“把金莺给我放出来,我要办案。”狱掾本来不屑的目光在看到办案令时立马恭敬起来:“是,小的这就去。”
不多时,姚秋白就看到面容憔悴的金莺。姚秋白没多废话,直接道:“跟我去审讯室。”金莺内心有些不安,低垂着头,跟在姚秋白身后。
审讯室内。
“你不要紧张,许晚说的那位故人,你可认识?”姚秋白看着金莺道。“不认识,只听许晚姐姐提过。”金莺声音怯怯。姚秋白若有所思:“许晚在进春芳园前,是做什么的?家中可有亲人。”金莺想了想:“不知道,但听许晚姐姐说过自己有一个姐姐。”姚秋白点点头,把重要的信息记录下。金莺看看姚秋白,鼓足勇气:“许晚姐姐每每提起自己的姐姐都会落泪。一次夜里我去找许晚姐姐时,看见她呆坐在榻上摸着那支金叉,嘴里念着‘姐姐’,当时神情悲痛极了。”姚秋白目光转向金莺,目光温和:“对谢金莺姑娘告知。”金莺低下头,小脸羞红。“送她回去吧。”姚秋白对着狱掾道,狱掾连忙点头,送金莺下去。
姚秋白起身抬脚往王高轩女眷关押的地方走去。
姚秋白站在牢笼面前:“陆仁艺许晚你真的不认识吗?不认识也没关系,你应该认识她的姐姐,也就是那支金叉的主人。”陆仁艺本来平静的脸顿时变得惊恐:“你,你都知道什么?”姚秋白微微一笑,那笑容不带一丝温度:“我能知道什么呢?我应该问你王夫人。”陆仁艺吓得跌坐在的,双腿双手并用往后推,仿佛看到地狱来索命的恶鬼。“不要怕呀,难道我很吓人吗?”姚秋白缓声问道。陆仁艺不答,缩在墙角不动。“王夫人现在我问你什么,你只管摇头或点头。否则,我饶不了你。”姚秋白神情冷漠,
看陆仁艺点头后,询问道:“你于许晚的姐姐有恩怨。”陆仁艺点点头,姚秋白接着道:“你害死了许晚的姐姐。”陆仁艺又点点头,“许晚的姐姐是王府的小妾?”陆仁艺再次点点头。姚秋白站起身,向外走去。
姚秋白出了昭狱就径直向大理寺正院走去。
“柳寺正。”
“进来吧。”
“是。”
“好能耐呀。”柳音尘坐在太师椅上嘴角微勾。
“不敢当。”姚秋白进来行礼,神情谦逊。
“说说看。”柳音尘目光落在姚秋白脸上,手搭在椅子上。
“那大人我就直说了。”姚秋白直起身:“许晚的姐姐曾在王高轩府中做妾,王夫人害死许晚的姐姐,许晚为了替姐姐报仇,进了春芳园当妓女,乘此杀了王高轩。”姚秋白说的简洁明了,没有废话。
柳音尘问道:“哪一届妓女怎么能得到五石散?”姚秋白笑了笑:“此人查不到,他应是许晚所说的’故人’。”柳音尘还想说什么,却被姚秋白出声打断道:“我劝柳大人不要去查此人,能得到五石散的是什么人,想必我无需多言。”姚秋白看看柳音尘继续道:“而且,能将计划布置这么精密,可见不是一般人。或者说,从许晚姐姐的死也是那个人的布置。”柳音尘彻底闭嘴了,这小子果然不简单。
“拿着。”柳音尘说着就把一个印着寺直的令牌抛给姚秋白,姚秋白接过后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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